二十九
“乖奴儿,快来给朕看看,朕今日该幸哪个宫?”
左纨被蒙住双眼,由迎霞牵到御案前,其上摆了一堆刻有各宫主位嫔妃名字的绿头牌,她听话地俯下身,随意衔起一个,放到萧璟手中。
萧璟看了眼,便仍塞到她口中:“你自己挑的人,怎么着都得受着。”
她口齿不清地回了句“是”。
这一日中短暂的自由便结束了。
蒋昭仪带着宫中诸人迎接的便是跪在轿中、口衔绿头牌、用被缚的双手将圣旨捧在胸前的左纨。
随行的太监高唱道:“陛下有旨:左氏朴陋沉闷,不堪为妃,着降为贱奴,命六宫诸人加紧调教,务使贱奴每日堵嘴chao喷三次,yIn叫半个时辰,多则有赏,少则阖宫受罚,不可用药,不许插xue,钦此。”
蒋昭仪领了旨,亲自上前取了绿头牌,又叫人领传旨太监下去领赏,那太监推阻了几番,方才受了,因又道:“这‘yIn叫’的功夫最不好调教,最好是先封了贱奴五感,晾她一阵子,再突然解开,此时贱奴神智懵懂犹如孩童,是最好摆布的。”
蒋昭仪沉yin道:“这一天统共才几个时辰,若放着她不管,只怕我和妹妹们便要受罚了。”
那太监低声道:“赵贵人花重金请了瓦子里的粉戏行家,着意调弄贱奴声口,陛下很是喜欢。”
蒋昭仪心道赵将军刚攻下了胡人王庭,掠了金银牛马无数,方才有这等财力助女儿争宠,她父亲不过是四品京官,自家又不是顶尖的世族,哪有余钱来贴补她?她虽为九嫔之首,其实不过是因着入府早,凭着资历一步步熬上来的,并无多少恩宠,面上风光,私底下却是无尽的辛酸。
这些事,不足为外人道。
众妃簇拥着将左纨扶进阁中,劝着她灌了许多果酒蜜水,有个刚入宫的王才人胆大,呼地跳出来,伸手掀了左纨的裙角,惊道:“怎的这奴儿的牝户一根毛发也无,粉嫩得牡丹花儿也似?”见左纨不答,她越发欺身上前,小脸儿在她身上来回蹭着,教白纱衫染了一抹淡淡的胭脂红:“好奴儿,快告诉我嘛,怎么养得这xue的?”
左纨道:“我……奴的贱xue原也有许多sao毛,皇后娘娘看了不喜,便叫人用蜡……用蜡拔去了,又抹了特制的药油,如今便一根sao毛也不肯长了。”
“原来如此,那又如何保持粉嫩呢?”
“贱xue是每日睡前都要用西域奇香熏一道的,日子久了,颜色越发淡了,只有……只有被陛下cao得流sao水儿的时候,才会转为嫣红。”
左纨仍竭力端着身子,笑yinyin与众人对答着,下面的小嘴儿却不受管束地自顾自吞吐起来,且隐隐有了水意。周婕妤眼尖,忙将王才人拉到一旁,用团扇刮了她一下:“蠢材,你这会子教她泄了,过后还有多少水让她喷的?”
蒋昭仪忙叫人把席面撤了,一面将她双腿拢了,口中不迭道:“好奴儿,可千万忍住了呀。”
左纨颤声道:“奴知道的。”越发夹紧了腿,然而她素日纵欲惯了的,哪里忍得了这一下?不多时便闷声泄了。
周婕妤气得拉着王才人要打,蒋昭仪止住了她,叹道:“罢了,她小孩子心性,知道个什么?若真是要罚,咱们也只好受着便是。”
一直沉默的韩婕妤也开口宽慰众人:“陛下向来宽仁,想来未必会重罚我等……”
却听一声冷哼,是王才人道:“调教还未开始,姊姊们便先说丧气话,平白长了那赵貔貅的威风。我才一上手便让贱奴泄了身,焉知我不能将功折罪,让她chao喷三次?”
春山旧 三十
“多亏了有你这样的贱货,良家妇女才能放心偷人。”
左纨还未张口反驳,脸上便挨了几个巴掌,她狠狠地剜了一眼王才人,对方掐开她的口,将手指伸进去玩弄。
左纨用尽全力咬了下去。
王才人轻舔着手指上的伤口,将其上的血迹吮尽,笑道:“姊姊们如今和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已把这贱货得罪透了,若不把她cao得心服口服,她在陛下面前说几句话,我等就不只是降位罚俸的下场了。”
蒋昭仪微摇了摇头,心一横,站到左纨身后,紧紧箍住了她的腰。
周婕妤也走上前,捏住左纨的鼻子,她起先还犟着不张口,不多时便破了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硕大的玉势插入了她的口中,蒋昭仪腾出一只手来揪住她的发髻让她仰头,玉势顺利地抵住了她的喉口。
窒息的感觉令她胸膛急剧起伏,抖动的双ru惹得韩婕妤咽起了口水,王才人转头道:“姊姊莫急,这对saonai子就是为姊姊准备的。”说话间接过韩婕妤递来的牛皮,这牛皮经过了特殊处理,柔软而有韧性,且是半透明的状态,王才人将其上的鱼胶弄shi,紧紧贴住左纨鼻子以下的肌肤,沿着下颌,一直延伸到后脖颈处,又用极宽的金丝项圈束紧了。
左纨既不能低头,又无法发声,肿胀的两腮被牛皮勒压着,有轻微的痛感。
她身上原穿着白衫子,挣扎间早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