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左纨一入坤宁宫,便再也不曾出去过。
“你母亲托人找我,说想见见你。”
左纨在郑元君股间埋首耕耘,含糊道:“我没有父母。”
“阿素今年及笄,她定是想给你妹妹谋一门好亲事。”
“人家辛苦舔了半天,姊姊倒还有功夫分神,还说这些扫兴话,真真要气死了。”左纨起身便走,却觉脖子一紧,是郑元君拉住了她项圈上的锁链。她原是心里发烦,这么强留她,她越发要闹起来,半真半假地淌了几滴眼泪,“让我走好了,你口口声声什么阿荤阿素的,你去找她们去呀。”
郑元君越发不肯放手:“这大暑天的,你要往哪里去?”说着便收紧锁链,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给她拭泪,“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左纨偏了头不让她碰。
晴霜在一旁道:“三小姐素日端庄自持,只肯在娘娘面前淘气。”
郑元君听了十分受用,面上却还是淡淡的:“她不过仗着我宠她。”遂取了绢带,将左纨双手缚住,脚腕亦束紧了,又将白玉口环勒到她口中,“我今日还有事,你先同她们下去玩会儿。”
“唔……”左纨抗议着。
便有两名宫女上来,一前一后抬了左纨,将她请到地下的诫房中。
诫房总管结衣是东瀛人,娇小可人,见左纨被抬进来,便弯了眉眼:“娘娘终于舍得送你下来了。”说罢伸手到左纨口中,将舌头拉出来用夹子夹住,其下连接着细链,细链两头的夹子分别被夹在两个ru头上。她叫人将左纨放到椅子上,抬到西洋镜前。
“晴霜说娘娘这几日都未用你的xue,掰开给我看看。”
左纨下意识摇头拒绝,却牵动ru夹,痛得她弯了身子。
结衣见她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叫人摁紧了她,亲自用小棍裹了棉花,插到她xue中检查,拔出来一看,不由大皱其眉:“你自己做了几次?”
“嗯嗯……”左纨不敢再摇头,只乱叫着否认。
“几日不见,倒还学会说谎了。”结衣将浸满yIn水的棉棒放到托盘中,叹气道,“罚xue须得娘娘首肯,我这就叫人将你的sao棒子呈上去。”
眼见宫女端着托盘的身影在镜中消失,左纨满脸绝望,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结衣将她的手拉到双ru间,用绳索缠了几圈,又沿着ru头上下缠裹,固定在椅背上,后又抬起她的脚腕,也如法固定在胸前。涎水沿着细链落在她绷直的脚背上,结衣也不管她,只用块黑布罩了,自去调教其他脔奴。一时间鞭声与尖叫声交织,左纨听得心浮气躁。
良久,传话的宫女回来了:“娘娘准了罚xue,又说,‘阿纨的Yin毛许久未清理,今日也一并剃了吧‘。”
结衣道:“不愧是娘娘,连我也想不得这么周到。”
左纨只觉有人掀开了罩体的黑布一角,便有滚烫的ye体滴下,呈一种半凝固的状态,层层堆叠着覆盖了整个花xue外围,接着“哗”一声,冷水倾到她股间,蜡油完全凝固了。
“唔……”左纨低喘着。
结衣掀起黑布,取下舌夹,又将口环解开,固定太久,左纨一时还合不拢嘴,艳红的舌头伸出来,有一种邀请的意味在。
结衣伸手揭开蜡块边缘,左纨不由哭叫:“唔……唔要……”
“你每次都说不要,最后还不是爽翻天?”结衣将蜡块迅速剥下,举到左纨眼前,“这么好看的xue,合该锁起来珍藏。”
这样一来,Yin毛已掉了十之七八,结衣犹不满足,又用小镊子将余毛皆除去,涂上油膏。
左纨在镜中看见自己光滑的私处,有些渴望即将到来的惩罚。
二十六
红蜡凝成的牝处如微张的花朵一般,形状、色泽无一不美,手指抚上去便沾染了甘甜的yInye,可以想见她在情chao中挣扎的模样。
若将此物送到匠作监,烧成白瓷花觚,冬夜里插一枝红梅,可慰孤枕。
郑元君从未想过独占左纨,所做种种,不过是野兽亮出爪牙,逼得对手不敢不与她分享猎物罢了。
父母亲族是她的倚仗,也是她的软肋。
更何况,皇太子的生母必须是阿纨。
她翻阅彤史,笑道:“赵贵人侍奉陛下实在是尽心。”
彤史女官只觉头顶有寒风刮过,战战兢兢道:“赵贵人今晨回宫的路上受了惊,只怕伺候不了陛下了,臣已将她的牌子撤下。”
郑元君满意点头,随意打发她走了。
又有诫房宫女来,呈上左纨用花xue写的一阙《梦江南》,那罚xue的毛笔自然不一般,笔杆上还连着布满粗大颗粒的玉势,左纨夹着此物在洁白的宣纸上来回扭动,yIn水混着墨汁勾勒成艳词,带着淡淡的龙脑香。
她恨不得立刻跑进诫房,把她的阿纨压在墨迹未干的宣纸上,狠狠地弄脏。
如此她愈发厌恶萧璟,他以丈夫和君主的名义强加在她身上的繁重义务。也许当今世上最盼望皇帝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