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喜欢看杨慧,每次看到杨慧那挺起的胸部,我就会联想到那红色的两点,每次看到她走路时扭动的臀部,我就会联想到她大腿间的那丛黑色,然後生理上就会产生反应,那种感觉很让我感到刺激,但也很无奈。
我也会找机会接近杨慧,她的身体有种味道,淡淡的,闻着很舒服。当我和杨慧熟了後,才发觉原来她其实是个很开朗的女人,也许因为我年纪比她小的缘故,她在我的面前比较放得开,有时候还会调皮地捉弄我一番,而我常常趁这种时候追着她闹,运气好的时候可以不小心地碰到我不该碰到的地方,然後我的心就像给关着的小老鼠一样活蹦乱跳,当然,这种心里表现出的动静,是不会让他们看出来的。
李成和杨慧懂得不少性爱的姿势,我见过杨慧趴着让李成从後面进入,也见过杨慧坐在李成腰上蠕动,最让我大开眼界地是杨慧竟然会把李成的肉棒咬在嘴里像吸冰棍似地吸吮。而一段时间下来,李成的肉棒大概有多大多长也让我看出来了,他的肉棒相对比我的来说要粗,但却不长。而杨慧的逼,我却一直没办法看个究竟,到底长什麽样的。
那时候其实我隐约感到如果继续这麽下去的话,一定会让人发现的,可是偷窥带来的刺激像是迷药一样把我给迷住。不过发现我偷窥的,不是杨慧,也不是李成,而是住在我另一个隔壁的花姑。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看书,花姑房间的灯还亮着,这几天在摊档看到她在织毛线,说先织好毛衣,待天凉了寄回家给老公穿,想来她现在正在赶工呢。而李成房间的灯却暗着,我心里一动,心想昨天李成没弄杨慧的逼,今晚上一定有行动,而现在我的灯没关,光线照进李成的房里,岂不看得清楚?
一想起杨慧的身体有机会给我看清,我的心一下振奋起来,加上近一个多月来的偷窥基本上没有遇到什麽危险,我早已没有刚开始时的那种害怕。
我熟练地将砖梯架好,小心地把头探过去,李成屋里的光线果然比往常充足了许多,可是屋里并没有我期望的情景,李成和杨慧老实地睡在床上,李成则拿着扇子殷勤地为杨慧扇着凉。
我颇为失望,继续往里张往了几下後准备下来,可是当我一回头时我差点吓得从砖梯上摔下来,那边和花姑相隔的木板有一大块是空的,而现在只见那边的房间里,花姑手里拿毛线,透过木板的空处呆呆地望着我。
我不知道是怎麽从砖梯下来的,我只知道我怕得要命,感到我以後的人生似乎就此完蛋了,我连砖梯都没有收起来,直接关了灯钻到床上吓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直到昏昏入睡。
第二天我硬着头皮起床,刷牙,吃早餐,然後开档。期间一直都能碰到花姑,我总是头低低地不敢看她,而花姑却若无其事地和往常一样,一样大声地嚷着,一样爽朗地笑着。
看到花姑似乎没有把我的事曝光的打算,我害怕的心稍为平静了点,心里寄托平时花姑对我这麽亲,这一次希望不会把我的事说出来。但心里总是十五十六地心虚,脸色也不好看了,弄得杨慧还以为我生病。
我摆的摊位平时在花姑的服装档门口,今天我却跑远了,花姑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瞄,直瞄得我全身发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就这样在担心受怕中过了三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大热下洗了冷水澡,还是因为精神终於熬不住了,我病了。
那天晚上就开始发烧的,一直到了第二天才有人知道,花姑去煮姜汤,杨慧姐去找了郎中。郎中把了下脉,开了几贴药,叫我好好休息几天,说只是小伤寒,没什麽大碍。
我确实没什麽大碍,除了第一天较晕沉外,第二天就好很多了。而这几天照顾我的当然是最疼我的花姑了。她若无其事地喂我吃稀饭和喂我吃药,和平时一样对我嘻嘻呵呵的,可我就是不安心,害怕见到她。
第三天中午,我已经觉得身体基本恢复了,可是花姑就是不让我下床,到了中午照常丢下档口去买了白粥给我吃。
我不用她喂,自己舀着吃。花姑望着没有说话,我突然感到气氛有点异常,心里发慌,连吃粥的声音都变轻了。
终於,花姑很小心地问:"小俊,你……你那天晚上爬这麽高干什麽?
我的心直往下沉,这个情节其实这些天已经在我心里出现很多次,我也找了很多解释的理由,可是到真的面对时,那些话却全卡在喉咙里挤不出来。
你在偷看杨慧姐吗?
花姑的声音放得很柔,这跟她平时的声调很不一样,我情不自禁抬头望了她一眼,只见她眼里透出的不是责怪,而是一种关心,综合平时花姑像亲人一般的照顾,那一刻我彻底投降了。
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这句话一说出口,我突然有种释罪的感觉。
男孩子到你这年龄,对异性产生兴趣是很正常的,可你不能这样做呀。
我……我错了……
花姑又继续和我说了一些男孩成长的问题,其实我听着似懂非懂,只是一味地点着头受教。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