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是让我发现了,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我看你怎麽办呢。"花姑接过我的碗,感叹地说。
其实,其实我也想过不再看的,可是我……可是我控制不住。
看见花姑不以为然的神情,我有点急了:"真的,骗你我是小狗。
那,以後能控制住了吧?你呀,要让李家兄弟看见了,还不揍你?
我会控制的。
想起李成碗大的拳头,我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舌头。也许是因为知道花姑不会将我的事说出去,心情有所放松,我的念头一转,突然不由自主地在眼前浮现李成下体的那条黑黝黝的肉棒,然後又很自然地联想到这条肉棒从杨慧屁股後进入杨慧体内的情形,一想到这些,我的心跳又像关着小老鼠般地跳动起来。
正在浮想时,耳朵听到花姑"咦"了一声,我顺着花姑的目光往下一看,原来刚才的浮想已经让我生理上产生了反应,宽松的库子束缚不了挺起的肉棒,高高地举起。
看到花姑皱起了眉头,我连忙用手捂着下体,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傻傻地看着花姑收拾了碗筷出去,我认识她到现在,第一次见到她这麽严肃过。
很快花姑把碗洗好後又回来了,我忐忑地问她:"花姑,我是不是很坏?
本来我预算着让花姑狠狠地批评一顿,然後就希望她不让这事给别人知道,就这样过了。却没想到花姑那时候并没有批评我,反而拿着她的毛线边织边问我怎麽会想到偷看杨慧,还睁大了眼睛狡狤地问我是不是喜欢上杨慧姐了。
这方面我哪是她的对手,给她一句接一句地把内心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包括偷窥时心里的震撼和偷窥後心理的难受,都毫无保留地对花姑倾诉。当花姑听到我挺着硬硬的肉棒睡不着觉时,她笑得前俯後仰。
花姑问我怎麽不自己弄时,我完全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麽,花姑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了,就把话题岔开,她问我:"那你以後真的不再偷看了?
我那时也不知道怎麽了,只是感觉到花姑好像对我的偷窥行为并不是太责怪,胆子也大了,半开玩笑地对她说:"要是你不跟别人说,我还想看啊……
说实在的,那时候这句话一出嘴,我就已经後悔了,我真怕花姑会生气,刚才我才对她说我错了,我不敢了,可没过一会工夫说的却又是另一种意思。
花姑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句:"小色鬼!"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母亲看到淘气的孩子做错事後的那种无奈的责备。
接下来花姑本来就要回档口做生意了,可是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继续拿我开玩笑,然後把我弄得窘红了脸後,她就发出得意的大笑,我只有庆幸此时所有的人都出去了,要不然还不嚷到全楼都听见了?
还好花姑还是要去开档的,她临走时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突然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下次偷看完了,记得和花姑说说情况,好事情可别自己收着啊。
我简直给她弄晕了头脑,不过这次的事化凶为吉,我的心一平静,病也好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也不敢再偷窥李成夫妇,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
但是李成压在杨慧身上蠕动的情景总是会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然後我就会有再偷窥的冲动,可是顾及到花姑,我又怎麽也提不起这个胆量。这是一种煎熬,我体内的慾望逐日膨胀,那种燥动憋在心里不能发泄,令到我精神彷佛,不爱说话。
那天晚上隔壁又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声音,我的心跳了跳,回头看那边花姑的房间的灯是黑的,思量再三,我再也忍不住地将砖头搬了出来,一边侧耳听着花姑房里的动静,一边爬上了砖梯。
屋里的李成躺在地上,杨慧坐在一旁,整个脑袋伏在李成腰上,头发散了开来,在昏暗的光线上基本查觉不到动弹。我知道杨慧正在用嘴吧吸李成的肉棒,之前虽然已经见过好几次,但我对杨慧的行为感到非常的不解,我的感觉是男人的鸡鸡这麽脏,她怎麽会这麽爱吸呢?
我正看得兴起,突然从花姑房里传来的几声咳嗽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连忙灰溜溜地从砖梯上下来,心想原来花姑还没睡呢,这下又让她抓到一次了。
不过这一次却远没有上次的那样惊恐,那种好像偷吃东西的孩子被母亲抓住的感觉。然後我又挺着硬硬的肉棒睡着了。花姑的宽容使我大大减少了对性的神秘感,以前总以为弄逼是件很窝耻的事,而现在却觉得原来对待弄逼这件事,可以用较轻松的态度去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