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严笠最常上专业课的位置,他很多次坐在这里,专注地听课,用笔在纸上写下清晰的笔记。
“跟我来。”严笠在他耳根处说着,嘴唇碰上他发烫的耳朵,像在诱惑人。
还不止呢。严笠的手滑进了林巡的上衣,抚弄着他的腰,在他腰侧流连,林巡浑身酥麻,又被抵在墙上,软得几乎站不住,全凭借着严笠的手才不至于滑下去。
“我要在您的门前用柳枝造一个小屋。”
严笠便后退一点,只是手指在他乳头上重重一碾。
严笠微微低头,蜻蜓点水地将一个吻印上去。
他站得笔直,丝毫不乱,从上而下看着瘫软的林巡,好似遥不可及的星星,只有黑暗中的眼神浓烈炽热:“对待弟弟,能跟对待老婆一样吗?”
呜,校园爱情一百分!林巡开心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混蛋。”他骂,“怎么之前就理都不理我,现在疯了一样啃我?”
严笠一点儿不温柔,动作那么重、那么激烈,把他的口腔全部攻占。
他直白又含蓄:“严笠,你要我吗?”
林巡在的地方,就是他灵魂所归。
两个人黏在一起腻歪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严笠从包里拿出湿巾给他擦脸,握紧他的手把他牵出小树林。
脚步变得急躁、暧昧。手心贴合的地方有了汗,但又握得更紧更缠绵。怦怦的声音响彻耳际,蝉都叫不过这心跳。
“我爱你。”
他“呜呜”地叫,既是欢愉又是承受不住,可他推不开严笠。
林巡一抖,下意识要抽出来,他小声说:“这是学校。”
他又去捉哥哥的手,想要让他别摸了,反被严笠抓住,被迫用自己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乳头。
团。欢笑声压得很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他们跟恋人走在一起,渴望宁静与温存。
“要不是人太多,”严笠说得很像那么回事,“我还要亲你的。”
严笠笑了。仿佛觉得他天真无邪。
他努力地扭过头,被亲肿的嘴唇好歹得以休息,可又把脆弱的脖子暴露给严笠。
林巡滚烫的身躯贴上石墙,正好被那凉气降温,哆哆嗦嗦地仰起脖子,迎接暴风骤雨般的亲吻。
严笠附上去,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颈侧,把他压紧在墙上,又咬住他的耳朵:“不碰你了?”
灵活而霸道的舌头卷住他分寸大乱的小舌跳舞,是最狂热的舞曲,翻转不休。
可能纯情,有时候至为深情。
“啊。”林巡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叫声非常动听,他含着薄怒,眼角飞红,有气无力地瞪向严笠。
“我天下第一在意你。”
那只手不讲道理,滑上去,在他的乳头周围轻柔地转圈,让那里挺立。
林巡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行。身体越来越软,干脆倒进了他怀里,满腔感动和热情藏不住,巴巴地告起白:“我喜欢你。”
严笠搂紧他的腰,把他裹在怀里。林巡的心跳个不停,那里装满了喜悦,要爆炸了。他踮起脚,又把嘴唇送至严笠唇边,等待一个亲吻。
“嗯嗯嗯。”林巡太难耐了,燥热的情欲在体内流窜,他很想严笠碰碰自己的性器,但又怕一碰就射。
双手紧扣着,一起走过严笠待了四年的地方,在他经常坐的图书馆那个角落的位置上坐一坐,凝望着他在灯光下格外深邃的面容。
但是会被发现的。万一严笠被熟人看到了怎么办啊?
林巡硬得发涨,渴望地看着严笠。他爱死严笠了,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立刻献祭。
严笠握起林巡的手。
“想!”看到就看到,林巡偷偷想,反正是严笠主动的,不拉手白不拉。
“乖孩子,”严笠舔着他的耳垂,说,“控制一下,哥哥没买安全套。”
他们走进无人的教室,打开灯,在擦净的黑板上写小小的字。
“那那就趁他们不注意赶紧亲一亲?”反正他永远都学不会收敛的,索性坦白一点。他想跟严笠接吻,想疯了!
所有的地方都被他舔遍,嘴唇上细小的纹络都感受着男人身上的热意,两个人紧紧地黏在一起,亲得昏天黑地。
严笠却握得更紧,轻声问:“不想体验校园情侣的感觉吗?”
林巡舔了舔嘴唇,说:“小说里,校园爱情都要有一片小树林,主角要那个什么野那个什么战的。”
严笠用手在他弹性十足的臀上一捏,又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我做你老婆。”
横穿过梧桐道,跑进旁边的小树林里,一面石墙阻住去路,它冰凉、庄严,却又不得不被亵渎。
“呜呜”林巡被刺激得都他妈要射了,“别碰我了。”
买!买他妈的!立刻买!
林巡敏感得颤栗,真的不可以了,他费力地推开哥哥,躲过他的亲吻,喘着气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