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蛊名曰心魂,由幽冥之地一种灵蛛制成,这种灵蛛能修补人心,也是至毒之物。蛊分雌雄,雄蛊将林安心伤转移到顾深心上消化,雌蛊则取顾深心血修补林安的心。
一日夜后,顾深醒来,胸口多了个红豆大小的蛛纹,心上沉甸甸的,甚至有几分被重物压塌了腰的感觉。而林安依然昏睡。
华大夫说,他该醒的时候就会醒了。
这一夜顾深照常去给林安擦身子,进屋才发现林安已经醒了,林安抱膝坐在床上,顾深抓着身侧屏风不敢动,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重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顾深的心跳声吵到人,林安缓缓转头看过来,眼里平静无波,一张脸懵懂又呆愣。
醒过来的林安很乖,很听话。顾深让做什么便做什么,顾深送去的饭食都吃下,顾深送去的衣裳都换上。顾深带林安出去玩,处心积虑大半日终于牵到林安的手,欢喜得像是要飘上天,再看人也没发怒,以为林安终于接纳自己,后面又偷摸着亲了人几次,林安也没拒绝,顾深心里似是炸开了花般高兴。
估摸着可以了顾深便把人带到床上,林安乖乖脱下衣物,任顾深动作,情动时连连几声呻yin,也不挠人。到底两人过去有的最多的便是床事,顾深觉察出不对劲,松开林安,拿出一根玉势,“自己弄出来。”林安顺从地拿过玉势,塞入后xue抽动。顾深抬起林安下巴,“说,要相公cao我,要吃相公鸡巴。”林安温顺地看向顾深,平静地复述了遍,眼里毫无波澜,手下动作不停,这情形堪比诡异。顾深额角青筋暴起,夺下玉势扔了出去,林安似是无法理解,用那副温驯神情对顾深嚼蜡般又把话说一次,顾深像是被雷劈了般,转身下床走了。
一次顾深在府里办酒宴,席间想起林安,四处寻找,不料在花园里见到林安和贾老爷,谈笑风生。顾深上前,林安见到人急急躲到贾老爷身后,显是怕极。贾老爷劝顾深放人,林安说他欠了顾家一千多两,没钱还。顾深把贾老爷赶出去,走向林安,林安吓得立刻抱头蹲下,哭喊着“别打我、别打我,我哪里都不去”
顾深心头一阵抽痛,这是林安醒来后第一次有了情绪,不像个任人Cao控的木偶。
后来贾老爷带林安走了,留给顾深一张两千两的银票,说多谢他一直以来对林安的照顾,顾深气得脸色发青,不收,贾老爷劝顾深还是收下好,不然林安怎么都不放心。
林安和贾老爷的婚宴请了顾深,顾深捏着喜帖许久,那日到了贾府却没进去,在外头坐了整日。再后来听说林安生了对龙凤胎。顾深也曾遇见过两人,林安脸色红润许多,两人同顾深点个头便擦肩而过,顾深似是听见身后银铃轻响。
几年后龙凤胎五周岁生辰,贾老爷请了一圈人到府上。顾深没心思喝酒,随处闲逛,忽地听到清脆铃声,“叮铃——铃——”顾深隔着花窗看到一处香艳景色,那赤条条几人都是他认得的,顾深两手牢牢攒成拳头,脚下却灌了泥水般动弹不得。
不远处凉亭里,林安跪立在地毯上,细长银链缠绕周身,胸前两处茱萸各挂着铃铛,病弱身子上青的紫的混着淌下的阳Jing。清河从身后抱着林安,性器在林安后xue一下下抽动,贾老爷站在林安身侧,抓着林安头发,性器在林安嘴里冲撞,大李伏在林安身前,含着林安性器舔弄。林安身上铃铛随着几人动作急促作响,凌乱尖利,如ji子放荡叫床,yIn靡至极。
“叔叔!叔叔!吃果果!”两个长得和林安一模一样的孩子朝顾深跑来,手里端着盘青果,待近了那盘青果却陡然变成血红,一盘子都是那个夭折的胎儿模样,两个孩子眼睛都眯成缝,大咧开嘴僵硬笑着。
另一边林安瘫软在地上,那三人却化作了三个顾深,浇了林安一身白浊,扬长而去。林安直直看着花窗外的顾深,脸色惨白,慢慢地咧开嘴、眯起眼,对顾深大大地笑着
“咚——”
梦醒。
顾深从矮榻上摔下来,冰凉的地板和头上的疼痛让他清醒,顾深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大喘着粗气,那梦实在太瘆人。顾深又急急跑进里间扑到床侧,看着昏睡中的林安、摸到林安平缓跳动的脉搏才稍稍放下心来,再狠狠拧了自己一道,总算不是在做梦。
林安醒来那日,顾深给林安换了衣物,准备给林安擦脚,顾深抓起林安脚踝,shi热帕子才贴上去,那只他一手能圈下的白皙脚踝往后缩了下,顾深没反应过来,抓实了要继续,却听身后一声轻问,“哎”
顾深僵着身子转过去,林安微微撑起身看着他,那眼神和梦里太相似,顾深又喜又怕,林安说的什么他都没听清,眼前的世界忽地模糊起来,直到眼眶里的泪溢出,林安似是被顾深两行泪吓到,怔怔不知如何是好,顾深落荒而逃。
不多时,华大夫进来,把过脉,问林安:“有哪里不舒服?”
林安摇头,扫视四周,眼里好奇还有些不安,犹豫道:“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华大夫没直接答,反而问:“你最后记得什么?”
“我记得家里快过年了,妹妹一家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