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一线,终于划破长夜。
这时主人向我走来,我看清了他身上尽是浸shi的鲜血,比他的赤衣还要鲜红。
即使这个晚上一切都变了,我也一如既往地心疼他,我等他亲口告诉我。
天边巨大的威压袭来,主人环着我帮我挡住这让人不由得想跪下的威慑。又有细细密密神识扫来,主人张开的结界骗过它,它绕过我们站的地方停在燕卿的房间许久,而后离开。
远处传来如雷鸣的巨响,连我都能感到其中巨大的愤怒,有人破开了虚空,潜入下界。
应是蓬莱帝尊终于察觉到剧变,追着魔头燕卿去了。
主人金瞳染血,像某种喋血的妖魔,他沉如深潭,滴着血的手捏着我的下巴,对我说:“现在只剩我们了。”
我看着他,晚上我还在和眼前这个人悄悄说着喜欢,现在我成了另一个人,他也不再单单是从求仙楼买了我的主人那么简单。
他捏得用力了就看着我因为疼痛皱眉,我知道我痛苦的颤抖惨叫和放软的姿态一向能舒缓他的戾气,只是这次我忍住了向他求饶。
我的不妥协明显激怒了他,清脆如陶瓷破碎的声音在四周响起,浓重的灵气从某个地方飘溢出来。主人突然将我往后一推,我倒下去的瞬间像跨越了某种交界线,我摔在银色的水面上,激起无数光点,白华的身体就在不远处。
主人的身影出现时那些挨着白华的灵花簌簌发抖,挨着他更紧了,像是要把他藏起来。
主人看了看四周,看到了中间的人,再不紧不慢地蹲下来看我,有些光点悬停在他脸旁,照亮他令我害怕的神色。
“主人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吗?”即使真相残酷,我也不得不问清楚。
?
只是他一向不如我所愿,跨坐在我身上不慌不忙地解我的衣服,说没有。
“你在骗我吗?”我偏头去看跟我一样倒在地上的白华,“承焱仙君说你一直在报复我,我只要在下界活一世就能渡劫,现在不行了。”
他从来都不说,一直都是我从别人那里得到只言片语。我也从来都不想,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些事情超乎我的想象。
他明显手一顿,当没听到一般继续把我从衣服里拨出来,他在我腰上捏了捏,这是我们在床上的暗示,我翻过身抬起腰,摆出最适合他进入的姿势。
我开始妥协,放软了姿态去面对他一会儿的侵犯。
他放在我背上的手烫得惊人,抵在我xue口的东西也热得让我缩紧了入口。
是我的妥协起了效,他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主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残忍的恶意。
“这才几个时辰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不过他说的也不错,现在你都在这了还怎么在下界活一世,还有......”
我心直往下坠。
“现在才叫报复。”
他不留情面直接挺进,我终于忍不住颤抖和惨叫。
我撑不住身体软了腰趴在地上,这更遂了他的意,握着我的腰随他捏在手里摆弄。
他在我体内逞凶的利刃带着高热,xue内他所到之处任何一处软rou都被他灼伤,不敢去包裹他。
“呜...不...”
这个空间里响着我们交媾的声响还有每一下他进入最深时我被迫承受的痛叫。
若平时我们缠在一起缠绵,他会让我快速动情,之后再怎么玩他都会取悦我让我能沉浸在无边快感。
现在他只想让我痛,撞击的力度不顾我的感受,我心如死灰更谈不上动情。
但这具身体在疼痛中流水,身体要帮我在每一场性事里得到快乐。在我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酥麻的快感时,主人抱我起来,让我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
我才发现他身上浸shi的血染红了水面,他该比我更疼。
“为什么.....”
?
主人没有回答,金眸亮得吓人,看着我像凶兽锁定了它的猎物,而他催促着他的的盘中餐像以往一样帮他解开束缚。
我抖着手去解他的衣服,他露出的身体有数道明显的刀伤在浸着血,我碰到他的皮肤,不正常的热度让我心惊。
像之前他只抱着我不跟我做时的情况一样。
但这次我眼见着他脸颊上突然生出银白透着些许金光的漂亮的鳞甲,这像是个开始,这些硬质鳞甲覆盖了他的伤口,围了腰腹,他像披了银色甲胄,这些甲胄也烫得让我收回不由自主摸上去的手。
他手捧着我的脸,不让我逃离他想要吃人一样目光,然后开口对我说:“之前不碰你怕把你Cao坏了,现在你有新壳子了,来试试以后我们要玩的花样吧。”
“什...么...”
我被他抬起屁股准备接纳他的东西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亲眼见着那些鳞甲从腰腹一直往下覆盖了他的Yinjing,我想到他想做什么瞬间头皮发麻。
“不...不不...不行...呜...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