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睫跪在缘生的右脚旁,是缘生伸手就能碰触到的距离。
大厅灯光微暗,表演台上主持人刚替寿星祝贺完,现在接着说明第一场活动。
「靠过来些。」缘生摸了摸大男孩的脸颊轻唤,对於表演他没什麽兴趣。
「主人?」沈睫将目光从舞台抽离,虽然有点不明白靠过来是什麽意思,但他还是顺着脸上大手的引导,将头轻靠在缘生腿上。
「身为奴隶应该将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不能擅自观望主人以外的地方。」对上可爱的困惑眼神,缘生嘴角带着浅笑解释。
「啊啊,对不起!」沈睫挣扎着想起身跪好道歉,但缘生放在背脊上的手也施力制止了他的动作。
「没关系,想看表演到沙发上来。」
在缘生的温和微笑底下,潜藏的是浓浓醋意。
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秘密奴隶、不想跟任何人分享这可爱笑容,就连那一声声叫唤“主人”的声音,都甜到不想被其他人听见。
而缘生意识到自己占有慾竟然如此强烈的那瞬间,也希望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那麽他也不用再烦恼,离开後谁来替这个傻孩子拭去深夜梦魇时的眼泪?
「我想靠在主人腿上。」沈睫蹭了蹭充满弹性的大腿,脸上带着满足甜笑。
原本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在公众场合跪下,但靠在缘生腿上让他的紧张及不安快速消散,甚至他还很享受在音乐吵杂的大厅中,独属於两人的宁静。
对表演同样不感兴趣的,还有莫玹跟封冉。他们一个跟在三少身边多年,一个则是从小跟着缘生长大,缘生的一个动作、眼神,他们都能猜出大概他的心思。
以前缘生从没用这麽温柔的眼神看着谁过,他们的开心及忧虑也持续发酵。
“爱情很美,就算有天会伤的粉身碎骨,也值得尝试。”
这是头疼频繁发作前,封冉经常劝缘生的一句话。
缘生会找符合喜好的当专属奴隶,但大家都知道那不过是排解寂寞日常的消遣、是谈不上爱的单纯调教关系,所以身边对像求去的速度也很快。
在关系中的角色虽是奴隶或宠物,可一除去这层身分,他们也是正常人。被玩弄、被禁锢,或者被规矩掌控的同时,还是渴望感情能有机会延续。一段时间过後,当他们发现再怎麽努力都进不了缘生的心,多半会选择离去。
封冉总劝他试着去爱,而缘生多半是一笑带过。
不是不愿意爱,主要还是脑中的不定时炸弹,让他不敢绑架任何人的心。表面冰冷严肃被称为杀人机器的缘生,其实有颗比谁都还柔软的心。
莫玹与封冉对视,轻叹口气後也只能选择观望然後守护两人。要是缘生有天说出要用剩下时间陪着沈睫拒绝手术这种话,他们再联手弄晕人绑上飞机就好。
在眼神的交流中达成共识,两人点了头後决定不理会身旁的那对甜腻主奴,转头看起台上的开场表演。
绳师已将两名面部朝上水平悬吊,双脚字开腿屈起、大小腿綑在一起。两人屁股对屁股,後xue插着双头龙,另外在胸、腹各摆了一根蜡烛,尿道口也插上一根细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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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场小比赛,两人可以扭腰让对方缴械或爽到弄掉身上蜡烛,没射或是蜡烛没掉光的那个人获胜。奖品是一年的高级会员,以及可以获得一次不用排队,任意挑选俱乐部调教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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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心仪调教师又约不上的,在老板生日这天都会主动报名表演或各种比赛。
舞台周围的观众席中,有些角度能看到两位大开腿间性器的快乐颤抖、以及性器被热蜡疼爱时的痛苦表情。
沈睫将头靠在缘生腿上观看比赛,台上两人的模样让他有点害怕。他带着想看又有点不敢看的心情低喃,「尿道被插上蜡烛感觉好疼啊」
缘生低头留意了下大男孩的表情,将心情老实写在脸上的孩子,可爱到让他的嘴角跟着上扬,「这只是看起来可怕,足够的润滑跟有经验的,能单靠尿道让爽翻。」
听见对话,封冉也跟着点头,「三哥说的没错,有些人还会嘴上嚷着不要,却很老实的颤抖着身体、挺起腰,主动迎合金属棒的挖掘玩弄。」
当然,被莫玹恶狠狠瞪了一眼。
封冉笑着用“瞪我干嘛,我又没说是你”的挑衅眼神回应。,
沈睫轻皱起眉,「主人,听起来好吓人」他没注意到封冉跟莫玹的微妙氛围,目光仍专注在舞台上。
「试过一次就知道吓不吓人了。」
缘生的故意恐吓,让沈睫吓的倒抽口气、迅速抬起头以标准姿势跪好,「主人我怕疼」他喊着怕疼,边用“求您饶了我”的眼神恳求。
被小奴隶的可爱反应逗乐,缘生扯开嘴角没形象的大笑,「不会比挨打疼,我有哪次调教骗过你?」
想起以往床上的那些疼爱,沈睫红着脸垂下头,「唔您说的奖励都很棒」他的声音因为害羞越来越细微。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