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君衡又被质辛按在了床上。
这样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每次都能被他侥幸逃过。无他,因为缎君衡一露出紧张害怕的表情质辛就会心软,稍稍占些便宜便放过他了。
“质辛为父唔!”缎君衡这次还想故技重施,眼里蓄着雾气朦朦胧胧地望着质辛想要求饶,话还没说出口却被当机立断捂上了嘴。
质辛俯身与他鼻尖相抵,眼底带着刺眼的欲望:“缎君衡,为什么始终对吾处处提防?被吾触碰令你如此害怕吗?”
“唔”缎君衡被压制着动不了,只能睁大了眼睛拼命表示: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是怎样?”质辛与他四目相对,步步紧逼,“若不是这样的话,现在就给我。”
缎君衡这下是真的想哭了,他眨眨眼睛,一滴泪珠不小心顺着眼角滑落,正流到了质辛的指尖上。
质辛像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原本滚烫的欲火突然冷了下来,他怔怔地看着手上一抹shi意,半晌还是起身坐了起来。
“看来你我的关系还有待重新考虑,缎君衡,从此以后吾不会再逼你。”
“质辛!”缎君衡一看质辛像是伤心了,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也觉得没有道理,他腾身而起抓住质辛不让他离开,心一横,颤声道,“我我是真的紧张不是不愿让你碰”
质辛回头。
“别走”
他的父亲正在挽留他,一向狡黠的眸子里溢满了紧张和委屈。
他还是坐了回来,抓着缎君衡的手问:“为何紧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向我说明的吗?”
缎君衡不答话,反而低头开始宽衣解带。
披风,中衣,亵衣没等质辛甚至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缎君衡就已经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了床上,跪坐在了质辛面前。
“你”质辛不想事态变化太快,舌头有些打结,看着缎君衡说不出话。
但他身下的性器却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了头。
缎君衡直起腰,趴在质辛身上,将发红发烫的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质辛屏着呼吸,心跳莫名加速,他隐约感觉不对,却又不敢细想,直到手指被抓着绕过缎君衡前端半硬的性器,触上一处隐有shi意的软rou。
“啊”缎君衡忍不住轻yin一声夹紧了双腿。
他那处连自己都很少触碰的秘密地带,就这么暴露给了质辛,那微冷的手指此刻正抵在柔软的花唇上,被他紧紧地夹在了腿间
“质质辛”缎君衡一只胳膊紧紧环着质辛的脖子,不敢撒手,也不敢抬头,“我我是”
“我知道了。”质辛扭头,薄唇挨在缎君衡耳边呼着热气,“我知道了,父亲”
缎君衡抖得更厉害了,他连呼吸都染上了哭腔,这个不孝子,平时平时从来不叫他父亲,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他张口,愤愤地在质辛颈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别叫父亲!”
质辛闻言忍不住轻笑,他往前一趴将缎君衡压在身下,问他:“怎么,不叫父亲叫什么?”
感觉到一只作怪的手在腿间肆意游走,看看质辛意有所指的眼神,缎君衡怒道:“不孝子,你你在想什么!”
质辛挑眉,没再多言,只是在缎君衡的xue口处游移两下后将修长的手指猛地插入了一个指节。
“啊啊!别别进去”缎君衡难受地扭了扭,xue口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
“嘶”质辛兀自着迷地浅浅抽动着手指,缎君衡的女花太过柔嫩,让他一经触碰就不想松手。中指抽插着,大拇指还留在外面拨弄着花唇,冷不防摸到一个小豆豆,他好奇地按了按,立刻惹来了缎君衡拔高的呻yin。
“这里,这么爽吗?”质辛看着缎君衡的反应心动不已,又抵着那里捻了捻。
缎君衡也不知道碰到那里会这么舒服,他从来都把自己当成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即便有了欲望也是靠前面疏解,从没碰过这朵花,即便它总是时不时会流水,会空虚,却都被他刻意忽略掉了。
如今这饱胀起来的脆弱花核被质辛捏在指间肆意玩弄,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甜腻的声音,双腿渐渐无力的瘫软下来,大张着摊在床上。
“哈啊质辛不要不要玩了啊啊啊”
质辛看着他chao红的脸,对这心口不一的话语置之不理,反而更用力地抵着那点按了下去。
缎君衡毫无反抗之力地高chao了。他的身体高高地从床上弹起又重重落下,腰tun绷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像彩虹,架起一道桥梁直通到质辛的心尖上。他颤抖着,哭泣着,快感久久不能平息。
质辛接了满手的yIn水。他扯下裤子露出硬得发疼的性器,将手里的东西尽数抹在上面,戳上xue口的时候那里还可怜地痉挛了一下。
“质辛不要”缎君衡害怕地向后缩了缩,他不是没看过质辛那里有多大,也不是全然不知自己的花口有多小,若是真的给他插进去,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