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半梦半醒,低头蹭了下美人脸颊,脸颊殷红看着缕衣,那稚气未脱的眉宇。
简直像极了还没有断nai的小nai狗,缕衣叹气,他艰难的让自己的身体放松,皱着眉头高高弓起屁股让程潇cao得更舒适,活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呜哈慢慢点呜"
rouxue顺从柔媚让程潇进出得顺利,他捏着缕衣的腰不断往他rou棒上撞,享受着两张小嘴对他的侍奉,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剧烈抽插的动作不断响起,缕衣眼神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在回忆,散乱着。
"呜哈"
缕衣扭动着腰肢配合程潇,那被cao进cao出的地方一圈rou棒打出来的白沫,整个屁股都shi哒哒。
"慢点哈!"
程潇被身下美人重重呵斥,他迷糊着努力找角度让身下的美人舒服点,粗黑硕大的rou棒在他xue里面横冲直撞,把他整个身子都在往前面。
随着时间的过去,空气中浓郁的香味中的媚药终于起了作用,缕衣的呻yin开始带着丝丝甜腻的味道,
程潇视线在缕衣带着汗颤动的锁骨舔了一口,胯下耸动越发猛烈,他用力捏着缕衣的腰肢,凿干着他柔美的花xue,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滴。
缕衣乌黑发丝不知什么时候散乱,铺了满床,他被迫展开身躯被程潇蹂躏,雪白的身体被添上情色斑驳。
缕衣大口的喘息着,极为主动的用下面被Cao弄的逼口去吮吸他的rou棒,夹紧逼rou侍候他的粗鲁行动,连圆翘的tun部也往他下腹凑,被那粗黑硕大的rou棒带着鼓鼓囊囊的子孙袋给拍得rou波起伏,整个下体之水四溅,喉咙中溢出甜腻呻yin。
此时在这繁华京城虚伪又奢华地方,程潇抱着只知道名字的美人,扶着人家的大腿提枪猛干,上演着极其yIn靡瑰丽的交合场景,他从未接触过这个,那边疆,那王府,把他当成了宝贝,却唯独不是一个男人,而现在终于有人教会了他属于男人的快乐,他猛出猛入,几乎每一次都把rou棒拔到尽头才恨恨cao进来,最大程度的用缕衣美丽的身体泻火。
被压在身下那白玉一般的身体浮现淡淡的嫣红,口腔内粉嫩的舌尖若影若现,程潇不经意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程潇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张狂的展示自己可怕的力量,那本就大的可怕的玩意把缕衣的肚子撞出鸡巴形状的凸起。
"呜!!!呜要"
缕衣脚趾蹬着床单,花xue深处猛然涌出一股股温热ye体尽数浇撒在那横冲直撞的gui头上,同时前段挺翘的rou棒喷出大片白色浊ye挥洒小腹上。
??
程潇呼吸粗重,盯着缕衣被cao得大大撑开的xue口,那地方可怜兮兮的含着他的rou棒,整个花xue被撑得变了形状,自己rou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他身体里面的sao水,gui头卡在宫颈处,每一下抽动,都像是拖拽着那深处的子宫。
缕衣头发散落在床上,哭泣呻yin咬着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桃花眼迷离失神,如玉的肌肤上是程潇留下的片片痕迹,如此风情美人汗shi淋淋,Jing致面孔艳丽楚楚,shi润黑发贴在他脸颊,看得程潇想要把他用鲜花,用华服,用豪景拥簇起来。
随着程潇野蛮的抽插,缕衣股间花xue潺潺流着yIn水,被rou棒拍得噗嗤噗嗤水声,被他那公狗腰有力撞击着,硕大粗黑的畜生根一次次捅开深处那脆弱的地方,缕衣受不住,忍不住咬着自己手臂哭泣。
程潇连cao缕衣的力度都没有减下来,好像美人那小逼不是rou做得,而是地面挖出来洞一样,他就是想要再深一点,再深入一点的弄他。
rou棒在缕衣体内深深搅动,每一次都伴随着激烈水声,他身体一直在抖,甜腻的哭腔早已经憋不住,缕衣真的承受不了那可怕的欲望,那巨大的灼热在他身体里面无休止的贯穿,恨不得把他的肚子也一并凿破。
程潇只感觉那saoxuerou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按摩着他的巨屌,引诱他继续在你saoxue露面狂插,缕衣身上嫣红一片,热得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热气,低声哀求着什么。
程潇哪里听得清?身下的美人手肘无力的撑着,似是想跑,被他捏着腰撤回来狠狠插入没入根部,带出大片水花。
那一下撞在了体内的子宫壁上,缕衣一下就酥软了腰肢,只能呜咽哭着用脚勾着程潇的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让他快点射。
他甚至主动去亲世子爷的嘴,温柔缠绵的勾着他的舌头,和程潇这种没开过荤的初哥不一样,缕衣早已在床上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只是他这种艳丽的类型早已经过气,现在着满天下的人都喜欢那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得有风骨,会诗词歌赋,最好还是一副清瘦体格。
缕衣是艳丽到了极致的美人,在清雅风气流行之后便被读书人嫌弃庸俗,自此就没在被人点过牌,自此这百花楼再无金缕衣的名声,唯独三年过后,这看着稚气的世子爷红着脸蛋闯乱进来,推着再度张开大腿,被cao得哭得不行,还必须把用起来有些生涩的技术再次使出。
在缕衣的心里原本以为他可能再用不上这技巧,可天算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