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看和现在看就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呢?为什么我会变得不像我了。
“我不是我了,李泽承,我变得让人讨厌。”
季琛现在有多敏感,李泽承是知道的,自己每天来晚了五分钟他都要哭,所以连措辞都更加小心谨慎,想了许久,像是终于想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李泽承抽出放在变速杆上的右手,轻轻安抚着季琛的肚子,“你还是你,因为有宝宝了,所以你要穿上盔甲保护它。”
“嘁,眼泪是盔甲吗?”季琛不服气,哭过的鼻子还囔囔的,反驳都没有气势。
“眼泪是温柔的盔甲,你一哭,我就来保护它了。”
胡思乱想被打住,季琛坐正了看向窗外,风景变得美好了些。
李泽承舔唇,“不是讨厌,是可爱。”
“骗人。”
“不骗人,想操你。”
季琛一把捂住了肚子,“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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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的是孕吐反应没有持续很久,一两个星期也就结束了,后来季琛也就只是没有太多胃口而已,最多对有的吃的还是会想吐,但也是个很大的进步了。李泽承的每天的工作也只用哄人吃饭,哄人开心就够了。
两个人一起,怀孕的日子变得不那么难熬,季琛每天都和李泽承粘在一起,除了吃就是睡,肚子还没大起来,脸却先大了起来,幸好他不爱照镜子,不然肯定又是好一顿哭。
日子一晃,冗长的两个多月假期也结束了,带着证明和录取通知书,两人到了市。
办理好了一切手续,两人住进了李泽明帮他们租好的公寓里,就在李泽承的学校旁边,环境幽静宜人,屋子采光也很好。
转眼就过了中秋节,季琛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从四月底到九月底,整整五个月了。他每天像揣了一颗灌水的篮球在肚子上,干什么都不方便,也不愿意看见任何会反光的物体里的自己,为此李泽承换了多少个会反光的家具,摘掉了主卧卫浴的镜子,就怕季琛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看见了伤心。
每天上完课,李泽承就赶回家给季琛做饭,若是下午有课就赶回去上课,如果没有就抱着季琛睡一个长长的午觉。
下午的课结束了,李泽承又赶回家准备晚饭,颠来倒去的,季琛胃口不好也吃不了多少,但见李泽承辛苦,还是逼着自己多吃一点,虽然李泽承得寸进尺越喂越多的时候他还是会扭头就跑,抱着篮球,溜得飞快。
天黑以后两人就下楼散步,季琛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别人看出来他是个男生。散一两个小时的步,两人又回家相偎着看看电视,或者李泽承看书写作业,季琛就在一旁给他切水果,像以前上学时他喂给自己一样喂他。
喂着喂着两人总是忍不住要滚到一起,舌头缠绕着,裹挟着,追逐着,生怕不用点力身边的人就会消失了。
吻得再激烈还是要打住,李泽承还是不敢碰季琛,若是怀里的人水流得厉害,就脱了他松垮垮的裤子,吃他比以前更软的穴肉,含在嘴里细嚼慢咽,吞吐吮吸,吃得沙发上的人情难自禁,屁股一耸一耸地往下滑,又用双手托住,张大口把最外的肥唇也含进嘴里去裹搅,吃软糕一样香甜软糯。
肚子太大,季琛不能像以前一样看着李泽承是怎么吃他穴咬他阴蒂的,只看得见隆起的肚子边缘有个毛茸茸的脑袋起起伏伏。
看不见李泽承的动作减少了不少羞耻感,季琛半点不犹豫地两手分开粘腻湿滑的穴肉,伸长了脖子喘息不止,“啊...舔深一点。”
被吃得滋滋作响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大,热痒不堪的肉蚌被嘬得合起来,又被舌头舔开,颤巍巍地流水。
季琛只觉得穴肉深处越来越痒,他扭动着腰身,大肚子晃来晃去,像个笨拙的小乌龟。
李泽承绷硬了舌尖直戳进去,又软又湿的红肉迫不及待地缠住了整根舌头,张缩着蠕动着。
咸甜的骚水在舌面蔓延开,空气里都是他发浪的味道,李泽承忍得浑身都疼,“骚货,怀孕了都那么骚,大着肚子操你好不好?”
“好,好,老公操我。”怀孕以后,季琛叫老公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李泽承被他一叫就找不着北。
舌头模仿着阴茎插穴的动作,飞快抽弄着,操他不停流水的逼。小腹酸软,抽搐着被舌头勾出一股股淫水,淌进李泽承嘴里,没吃到的顺着他瓷白的下巴滑过,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
穴肉早就被频繁的性爱操得暗红松软,像成熟的玫瑰花瓣,被舌头拉出来又重重塞进湿淋淋的穴里。
快感如电流漫身,哗啦啦在全身炸开,季琛舒服得浑身颤抖,哼哼唧唧地喷在了李泽承嘴里。
肥软的穴肉又被狠狠唆进了嘴里,是李泽承在延长他高潮的快感,季琛受不住地合拢双腿,夹住了李泽承的头,全身都抖个不停。
李泽承终于玩够了,帮他把骚逼舔干净,擦了嘴就要把季琛的裤子提起来。
怀孕时候的欲望比平时要强烈好几倍,他现在被李泽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