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这是个永恒的话题。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追寻着所谓的美,但是美究竟是什么呢?自私的DNA写在我们的每一个细胞里,就连大脑也可以为了自己擅自打算,除了生存和繁衍之外它们不会再做多余的事情。天堂鸟漂亮的尾羽影响它们逃命,还浪费大量不必要的养分和能量,但是它们的美学认为这个尾羽很美,就算没必要也要留下。为什么呢?因为这几根没必要的羽毛长得越完美,说明这只鸟所在的地方食物充裕、天敌较少,同时它本身身体状况良好健壮,更可能携带优质的基因……这是为了繁衍传承更优质的基因。而人对于另一个人的美丑判断更加复杂,那么问题来了,美这个东西……究竟是大脑的自我麻醉还是繁衍的复合需求,是社会性的从众还是基因编码的Yin谋?我们,究竟在歌颂一个什么怪物?——宁殊
“太羞耻了……阿凌……可不可以拿开啊阿凌……这样很奇怪……”强烈的羞耻心让宁殊什么都顾不上,也许宁殊之前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反抗能力,自己是被迫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入,或者是在意识并不是很清楚的情况下同意乃至恳求邬凌上了他,但现在,他居然在自己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自己用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亲眼看着自己被扩张,甚至被进入……就像是突然被揭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宁殊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宛若天旋地转,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电击拍的电压是安全的,也只是一下的刺痛并非不能忍受,而他也很确信邬凌并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他健康和安全的事情,所谓的“威胁”本质上来说并无伤大雅,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他不愿意拒绝,甚至在内心深处隐隐期盼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呢?
“但是我喜欢阿宁这样啊。”邬凌的手指依旧坚定的向内探去,“羞涩的阿宁好美……阿宁你看,它在吸我的手指。”邬凌的声音带着笑意,“真的……很美。为什么要感到羞耻呢?”手指抽动了几下,第二根手指按压着xue口,然后慢慢也挤了进去。“美好和愉悦不应该被限定甚至批判,”邬凌的手来回进出着,他还有心思继续他的传教活动,“其实这个事情很有意思,性愉悦本身和其他任何愉悦没有什么区别,就像是冬日躺在午后的阳光下或者在酷暑喝一瓶冰汽水一样……但是我们却认为这是一种羞耻的事情。我们公开承认腹肌和马甲线的美,但却避讳所有的性器官——为什么呢?阿宁,你看看这里不美么?”他的手上沾着黏腻的润滑和肠ye,两根手指微微撑开宁殊的后xue,里面嫣红的肠rou蠕动着,在邬凌白皙的指间若隐若现。
宁殊想要回答什么,可是他一时间也找不到邬凌的话里什么地方有问题,“阿凌……”
“美么?阿宁?不要管什么见鬼的‘羞耻心’,你看一看我最爱的这个地方,这个只有我能欣赏到的神秘之地……现在我把它分享给你,阿宁,扪心自问,美么?”邬凌的第三根手指也探了进去,他拧转着手腕来回抽插拓宽那处入口,并且逐渐撑开这个美丽的隐秘之处。
“阿凌你不要问了……”宁殊的羞耻心终于让他无法再直视这个场面,他试图低下头逃避,却被邬凌骤然拉紧牵引绳而被迫又抬起头。
“阿宁,我把我最爱的作品展示给你看,你怎么可以这样一言不发的就逃开呢?”邬凌并不满足于三根手指,很快小指也挤进了那个美丽的秘境,“阿宁……你不可以这样无理而残酷。我最后问阿宁一遍,美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阿凌你不要问了我不知道……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宁殊要被邬凌逼疯了,他根本接受不了被人逼问自己排泄用的器官好不好看。羞耻让他什么都没办法说出来,更何况从肠道被抚摸前列腺一直带来接连不断的快感,加上羞耻感的加成——宁殊昏昏沉沉的脑子根本无法进行思考和判断。
“阿宁……”邬凌突然抽出手,他的声音透着一丝冰冷和失望,“你不赞同我的审美。”
刚刚被唤醒的性快感突然中断,邬凌的声音像是一杯冰水浇在宁殊昏沉的脑子上,宁殊一个激灵,“阿凌……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呢?”邬凌的声音里带着讥讽,但细听来却又有一丝悲哀,“你不是什么呢?”邬凌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他并没有等宁殊的回答,“你不是不赞同我的审美?你不是觉得我干你的屁眼很恶心?你……不是时时刻刻想着怎么骗我?呵……骗我!”邬凌的动作带着一丝暴躁,“你并不想接受我的求婚,你并不喜欢我的喜好,你每时每刻都没有放下过对我的戒备和排斥!”
宁殊想要解释什么,可其一他并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驳,其二他注意到了邬凌的不对劲——毫无必要的排比句式,重复的语句内容,还有过分夸大的情绪表达——这种Jing神状态的邬凌是最危险的,宁殊除了莫名的确定邬凌不会杀了自己之外,他完全无法预测邬凌要做什么。
宁殊的沉默和辩驳一样,都毫不意外地进一步激怒了邬凌,邬凌突然笑了起来,先是低声地笑着,然后笑声越发张扬而疯狂,“不过你拒绝我又有什么用呢?阿宁……阿宁……呵……”他把DV固定在一边的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