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理真的很有意思,它是我见过最有“求生欲”的东西。其实有时候我在想我们真的有灵魂么?干净或者肮脏的灵魂?呵……道德是社会性赋予的谎言,廉耻是道德赋予的枷锁,思想是大脑的演出,行为是拙劣的演员。——宁殊
“你让我别无选择。阿宁,既然这样让一切回到原点吧,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你’和‘阿凌’,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爱人,那做我的奴隶也好。放心,”邬凌暂时离开了一下,然后带着一堆奇怪的东西回来,“阿宁虽然叫我‘主人’,称呼我为‘您’,但是你依然是我的未婚爱人,直到有一天你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身份,称呼什么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宁殊惊恐地瞪大双眼,他想要说什么为自己辩解,但是邬凌已经完全剥夺了他说话的能力。宁殊的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气音,他用力晃动着控制着自己的链子,试图让邬凌明白他的意思。其实宁殊自己的内心也是迷茫的,他并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动心,只不过在现在这个阶段邬凌对他要求的似乎有点过多了,宁殊还完全做不到。宁殊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邬凌,希望可以得到一个辩白的机会,但很快被邬凌的表现打入了无尽的绝望。
“你想说什么呢?又是无尽的谎言?”邬凌冰冷的目光迎上了宁殊哀求的双眼,“你会怎么骗我?‘对不起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其实是爱你的’?或者是什么?‘阿凌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谈谈’?呵……”邬凌手上动作不停,他把周围的摄像设备都收好,然后开始在用电脑捣鼓着什么,“阿宁,我爱你,但我真的不傻。你真的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你有任何的可信度么?有吗?”邬凌把推过来的诡异仪器上连接的一个像是杯子一样的装置放到宁殊身边,然后解开了他的Yinjing环,并不算温柔地抽出了尿道棒。“你之前的事情,需要我一项项给你数出来么?”
邬凌握着宁殊依然硬着的rou棒,插进那个装置里,宁殊凭借触感认出来了这好像是一个类似于飞机杯设计的东西,他心里糟糕的预感越来越重。
“除了被我装进各种各样的束具里的时候,阿宁什么时候对我乖过?嗯?”邬凌把一对跳蛋贴在了宁殊ru头上,“哦,是,除了我对阿宁不作要求的时候就只有过一次,我那次在书房帮助阿宁熟悉熟悉我的味道,然后在这里的浴室,阿宁看起来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先是一副要自杀的样子,然后是一幅想杀了我的样子。”邬凌做好准备工作之后退到一边看着电脑上的进程,“阿宁啊,我们究竟,究竟谁更可恶呢?你口口声声需要我,口口声声说着我做什么都好,只要我帮你,我做什么都好,可是阿宁转眼就能翻脸……呵,阿宁真是我见过最棒的演员,为了你自己能不被梦魇困扰,你可以低声下气的去求一个你厌恶的、恶心的同性恋……”
邬凌的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轻颤,宁殊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愈发心慌。他真的好像大声对邬凌说,我不觉得你是个恶心的同性恋,我已经知道你之前经历过的一切,我对你其实也是有好感的……可是终究他没有这个机会开口,而盛怒与失望中的邬凌恐怕也并不会在意他的“谎言”。
“没事……没关系。”似乎电脑终于完成了邬凌交给它的使命,邬凌从电脑旁边取下存储器,然后接在了一个类似于VR眼镜的设备上,然后迎着宁殊哀伤的目光戴在了宁殊脸上,“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阿宁会喜欢的,我从来……”在耳机扣在耳朵上之前,宁殊听见了邬凌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不 会 食 言。”
眼前是一场宁殊再熟悉不过的性爱电影——正是他们之前的性爱,从最开始对身体的熟悉开始,不同的机位展现着全面的视角,耳机里是他自己的喘息和呻yin。宁殊感觉身体猛地绷紧,观看自己为主角的色情电影并不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更多的是诡异。正在宁殊感觉不适地扭动时,他发现自己后xue里的按摩棒突然开始了震动,接着是ru头上的跳蛋,而最可怕的是,那个套在他rou棒上的”飞机杯“也突然开始蠕动吮吸。宁殊惊叫着,但并没有人回应他,强烈的快感和先前性爱的余韵就这样让宁殊看着自己的身体射了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视频里邬凌发怒的时候,宁殊突然感觉有人拿走了他的口枷,他赶紧抓住机会,“阿凌……你听我解释……我……我之前确实对你有所隐瞒,但是……但是!”感觉有东西又要塞进他嘴里,宁殊赶紧加重了语气,邬凌的动作果然停下了。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都被刺激着,宁殊感觉仿佛脑子都在发抖,“阿凌,但是我从昨晚开始我真的……真的没有骗你……”那个东西突然又要用力地撬开他的嘴阻止他说话,宁殊只好偏头加快语速,“我真的……真的对阿凌有好感……我也确实觉得阿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是……我只是……”这次邬凌的耐心好到让宁殊都有些惊诧,他哆嗦着组织词句,“我……害羞……阿凌我真的……一时间……”宁殊急得想哭,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不会触怒邬凌,声音随着他内心的绝望带上了哭腔,“我……我在你说的那个世界……太久了,我一时间……我一时间不能接受……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