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顾忌了一些工作日,昨晚邬桓泄了火便没有多为难倪诺,让他去睡了。倪诺铺了毯子睡地上,邬桓则一直睡的都是沙发,卧室的白床单在夜里像一抹雪色,空旷的刺目。
年轻人身上有很多好的秉性,认真,善良,对任何事都抱有希望和幻想。邬桓很少把脾气带过夜,因此第二天倪诺看见邬桓,他依旧是微笑的金发天使模样。
“戴上这个”邬桓扔给他一个跳珠和贞Cao带,虽然邬桓还在笑,但倪诺知道这是命令。
“邬桓,契约上写了——”
“写了,不能在你正常工作的进行调教,不能去公共场所进行调教,但也写了,那些规矩,你犯一条,我就毁一条。”邬桓说完这些,已经把倪诺的裤子扒了,昨天的皮带打得重了,还留着红印,像雪地里一抹胭脂,让人想尝一尝。
“你最近很喜欢顶嘴,晚上我们来算一算账。对了,记得早一点回来,晚上我要带小狸奴出去。”邬桓的手在带着温度的tun上摩挲,时不时伸根手指进tun缝,浅浅的试探,还好倪诺没有再吭声,否则进去的可能就不止是那一个小跳珠。
“小狸奴自己来吧,免得倪总待会又在公司发火,撕我的报告。”邬桓轻笑,松了手倚在一旁看他自己脱了裤子,把下身放进金属的笼子里,又合上腰部的带子,然后他颤着腿把钥匙交给邬桓,脸上是一贯的冷淡,皱着眉,唇抿得很紧,让人很想撕碎他的面具,撕碎他的骄傲。
“身体里有东西就别开车了,我载你去吧,老板。”两人在车库,邬桓抵着倪诺的车门,不让他弯腰进去。
“我可以的,主人。”倪诺唇色有些淡,抿久了倒是有了些颜色,鲜丽了不少。
“现在呢,也可以吗?”邬桓摸出小巧的控制器,打开了跳珠的开关,不像跳蛋嗡嗡的震动,跳珠非常,跳!毫无规则,胡乱在他身体里乱串,一会儿在xue口附近碾磨嫩rou,一会儿又像是要钻进肚子里。
“唔,”倪诺一下子直起了身体,加紧大腿,收缩着tunrou,想试图把跳珠的活动空间抑制下来,却因为收紧的时候把跳珠带到他的敏感度,一阵乱颤,他咬着舌尖才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yin。
“如果你还可以,那我们就再加一颗,如果两颗也满足不了倪总,就三颗,四颗,我带了一盒,总能喂饱你。”邬桓倒是很轻松,语气洋溢着愉悦,好像给宠物认真喂食的大孩子。
“够了!不用了,主人,狸奴跟您一起走。”倪诺识时务,从来不做无畏的挣扎和反抗,即使事情已经偏离了他既定的轨道。
“舌头伸出来。”邬桓听他语调有点不对,突然命令道。
两根手指夹着软滑的舌尖往外拉,车库昏暗,借着手机的光,邬桓清楚的看见倪诺舌尖这一块的痕迹,冒着血丝,几个很用力的牙印。
“啪!”
“不让你咬嘴唇就咬舌头是吗?下次是不是给你戴个环才开心!”即使愤怒,邬桓也留了力,一左一右两巴掌,倪诺的脸只淡淡红了一层,算是个不轻不重的利息。毕竟才大清早,老板还要去公司开会。
“控制器给你,自己先练练,开会的时候我要打开。”
练什么?
倪诺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邬桓被他这个惊愕的表情逗到,心情好了一些,凑过去跟他咬耳朵。
练打开开关时的敏感度,不能勃起,不能叫出声,还要正常的坐下开会,发言,维持好一个老板的脸面。?
倪诺意识到,邬桓在一点点蚕食他的空间,通过他自己定下的契约,对他进行报复,而这种强势又不失温柔的报复,最容易让人沦陷。
何必呢。邬桓始终是天使,他却在一步步走向地狱。
倪诺没有把会议推迟,按照经验,那颗跳珠的电池并不持久,他只需要一直开着,最多两个小时就会没电。
那个时候就算邬桓在下面怎么玩,都是一颗不会动的珠子。至于事后,反正都惹恼他了,也不在乎这一条了。
他对邬桓有恃无恐。因为那个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真正的伤害他。
倪诺把办公室的门反锁,直接把跳珠的开关打开,然后将它扔到对面够不着的地方,他怕自己受不住两个小时的刺激,但他更怕在别人面前被掌控。
即使一个人的时候他也喜欢强忍着声音,将所有的情绪都封存起来,痛苦,难耐,欢愉,渴求,他沉溺欲望,不能自拔,却在清醒时感到厌恶,悲凉,罪恶。高chao之后,他常常恨不得杀了自己。
可,太强烈了。
太多了,翻滚的欲望如同实质抵在身体内壁,无情的搅弄着他的娇嫩处,才半个小时,他双腿打颤,根部抖得厉害,前面却是疼得硬了起来,又硬得发疼,痛苦和快乐迭起。他抑制不住的呻yin低低的响在办公室,像失调的琴弦,余音颤颤。
他被折磨,也被安抚,如同欲望的奴仆,他全身都chaoshi着,迷失在那一片漆黑的引诱里。
“邬桓,啊,主人——”他咬自己的手臂,一个一个圆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