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桓用钥匙打开老板的办公室,进入他的私人领地,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他早就料到倪诺会用这种方式解决身体里的跳珠,只是没想到倪诺会叫他,这算不算,养熟了一点?
“小狸奴,你很不乖啊——”邬桓让他站起来,展示手臂上的牙印,下身的shi濡,身后tun腿的泥泞,把一切不堪衣冠楚楚的暴露在空气里,在邬桓眼前。他不安的颤动眼睫,抿着唇,还是决定沉默,沉默地感受着邬桓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替他脱去蔽体的衣物。
他像被拔去利齿尖牙的狼,圈禁在自己败落的领地,固执地发出无声孤嚎,阻止着邬桓的靠近,或者侵占。
“你自己请罚,主人就放点水好不好?”
邬桓拨弄着倪诺即使锁住也依然Jing神的性器,委委屈屈的呆在笼子里,憋得肿胀红紫,顶端还依稀可见清ye。
狼狈与安慰由同一人带来,他却只能接受。这样的认识让倪诺不由得抗拒,思及两人牵扯着的过往,不免过于讽刺,他哑声道,“奴没错。”
“倪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邬桓沉声,冷漠地站在倪诺面前,“你都自称奴了,错没错哪里还轮得到一个奴隶来判定?”
“从你把项圈的链子交到我手里的那一刻起,无论你有多少条约,都注定会被我一一打破,怎么,就是不愿意接受呢?”邬桓伸手在倪诺的脖颈处按压,语气轻蔑而悲悯,像在嘲笑他的微不足道。
当初那种被扯着项圈到窒息的感觉又浮现出来,倪诺有些站不住。邬桓只是冷眼看他摇晃虚软,话语如刀,继续刺着他的弱点。
“如果你觉得没错,那叫我上来干吗?不会是倪总突然发sao了,想要东西捅一捅吧,还是说,倪总知道我带了一盒跳珠,让挨个试下去,看什么时候你那yIn荡的身子才会满足!”
“邬桓,求你,求你别说了。”倪诺痛苦的闭眼,而后被掐着下巴打了一耳光,他睁着水光迷蒙的眼,嘶哑着喊,“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对我”邬桓,你不能这么对我
倪诺的眼睛很好看,平日掩藏在镜片下,一扫就是冷冽的光,现在取了眼镜,露出一双细长冷漠的眉眼,因为近视瞳孔微微聚不了焦有些分散。
邬桓喜欢看那双眼睛里蓄满水雾,柔柔的铺一层,什么清冷漠然都柔软了,像有情人的眼。他以前在法国经常拿刺激性的香熏倪诺,看他因为生理原因柔和下来的眼睛。倪诺会恼怒地瞪他,然后冷冰冰的不理他。
“乖,今天先放过你。”邬桓从回忆中抽身,愣了几秒才去抱他的宠物,“但你要知道,总会有那一天的,我会继续逼你,我要的你一直都知道。”
“倪诺,三个月只剩一个月了,如果得不到我的爱人,我会回法国。”免得留下来,两个人都会疯掉。
这是两个月来邬桓第二次把话说得这样毫不留情。倪诺,他曾经的爱人。那狸奴呢?又算什么,一时的玩物吗,因为沉溺污秽欲望就活该要被舍弃吗?
倪诺闭眼,抿去所有情绪,良久,他低着头跪了下来,“求主人罚我。”
“乖乖的,重新塞颗珠子进去吧,我不会打开,你别怕。”
只要不谈过去,在表面上他们就像世界上最契合的主奴,一个乖顺,一个温柔,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留嫌隙。
最后作为交换,倪诺晚上出门前换上了女装,倪诺看到尺寸合适的高挑连衣裙时才意识到邬桓白日在公司只是想吓吓他,这是他一早就布置好的游戏。等自己向他求饶,然后趁机提出另一个尺度更大的要求,今晚,才是邬桓真正的目的。
邬桓真的长大了,把一切都控制得刚刚好,系在他脖子上的绳索不会太松也不会太紧,牵引着他一步步打破规定,突破自己。却又故意失控,逼他看清契约之外,邬桓仍是邬桓,狸奴不是倪诺。
倪诺的心里猛然像被针扎,那些细节谴责着他的良心,他一直利用邬桓,那个傻子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一如既往地想要爱他。
没有人会心疼你的,傻子。
邬桓费劲的一番折腾,两个人都换了个造型,邬桓头发梳上去显得成熟英俊,倪诺则把额发放下来,又戴了顶黑色的假发,看起来比邬桓还要小。
邬桓满意的点点头,心思一转,捏着倪诺的下巴,轻佻地说道,“宝贝儿,叫声哥哥,今晚跟了我,保管你欲死欲仙。”
“幼稚。”倪诺发型没了,心理年龄还在,自然是不可能如邬桓的愿。
“哎——”邬桓叹气,哼了一声,眼神已经严厉了起来,压迫感让倪诺扭了扭头不愿意正视他,但是没什么用,邬桓的手紧紧地掐着他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带出苛刻的话砸得他眼神闪烁不安。
“你说说你,每次都这样,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那次不是哭着喊着求我给你快活,什么sao话没说过?”两人肌肤贴近,耳鬓厮磨,邬桓轻轻咬了口倪诺的耳朵尖,倪诺不适应,耳朵像猫一样极快地动了动,邬桓觉得很可爱,继续说,“小狸奴就算装得再像人,也是个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