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过了一会苏云还是没有要动的心思,反而是那深埋在纪灯体内的种子隐隐有了觉醒的意思。
纪灯很是不自在的动了动,他抬头朝上看去,苏云正靠在椅背上眼睛没有焦距的瞟向远方,像是在思索什么。
“碗。”纪灯缩了缩脖子提醒着。
“嗯。”苏云应了一声,眼神依旧飘渺的望着远方,伸手抓了桌子上的水杯,“漱口水,别喝了。”
苏云的脸很冷,跟以往要发作时不一样,现在这种冷更像是这世间只剩下他一个生物,孤零零的冷。
“嗯。”纪灯喝了柠檬水又吐出来,不敢作乱主动将装着漱口水的杯子放在一堆残羹边上。
“真乖。”
苏云将身下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大概是背对着桌子了,他忽然搂紧了纪灯压下身子将头埋在了纪灯胸前。这个姿势很别扭,纪灯被倒吊着的脑袋就快与地板亲吻了,身上的压力还在不断加重,身子也跟着越来越沉。
他嘴里不由自主的哼了出来,苏云勒他太紧有些喘不过气,况且刚吃饱又这么倒着,身下的东西又在刺激自己,他有点想吐。
“腰,腰快断了。”
“嗯。”苏云停了下来,在他肚子上蹭了蹭。
纪灯有些愕然,那轻柔的睫毛在他肚皮上眨着,像是沾了一层水雾,有些shi润。
苏云,哭了?
纪灯又忽然想起来,他这姿势确实像那些失意人走着走着在街头崩溃了,却也不好叫人看见自己弱气的一面,只好将头埋在膝盖里。
苏云的不同,在于怀里多了一个他,在于他没出声,在于他那玩意还在自己身体里。
“你——”纪灯没安慰过人的经历,更别提面前的人是苏云而他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放在以往他不和这人干一场那都是苏云上辈子烧高香了。
不过现在一想到干一场变成了干一场,纪灯就浑身不自在,更不用说激怒苏云。
“我没事。”苏云的手在他后背上按了按,吸了口气手才松些力道。
纪灯点了点头,看着已经起来的苏云确实像没事,只是睫毛shi了眼角洒下一片鸦青色。
纪灯愣了愣,两条腿被苏云环在腰上,手也跟着抱住了他脖子,苏云将浴袍的带子系在了他背上,而后去洗碗了。
随着苏云脉动的步子,那玩意不用怎么管也能进进出出,纪灯憋红着脸无比煎熬,最后他瞪大了眼看着苏云抱着自己进了洗手间。
“怎么?”此刻的苏云倒像是从那种孤寂的氛围里走出来了,他揶揄道,“你还想要?”
“”纪灯低下了头。
接着,他听见上方振动,苏云去刷牙了。
“你是想刷牙?”苏云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纪灯摇了摇头,瘪着嘴道:“尿,尿尿。”
“喝粥是这样,等着。”他像是刻意在磨蹭,洗漱台上的水没多少却擦得很仔细,“老子真想尿你里面。”
纪灯打了个哆嗦,他觉得这事一头热的苏云可能真做得出,好在这么想的时候苏云已经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要是落地了我就尿你里面。”
苏云扯开系着两人的衣带将他转了过去,纪灯的脚尖落在了苏云鞋面上,“别落了啊!”
“嗯。”纪灯点了点头,正要伸手自己的鸟却是被苏云扶住了。
“”
紧接着,他又瞧见苏云也扶了他自己的。
“不尿?”苏云抓着他的手扶上去,“我扶不出来是吧?”
“呃。”他讪讪点头,看着马桶上方的腾起的两股水花有些发愣。
自己,这是怎么呢?
苏云,又是什么毛病?
还没等他想完什么情况,苏大爷就着纸给两人都擦了鸟又把马桶上的水渍也给收拾了,勤奋得跟当代劳模似的。
当代劳模揽了身上的衣服,扯着他的手用消毒ye清洗了一遍才熄了洗漱间里的灯。
卧室里没开灯,窗帘也开着,纪灯被摔在了床上,与他一同摔上去的还有苏云蹭着他屁股上的屁股。
他回头看的时候苏云正在脱衣服,脱了个Jing光
“呃”
他吃痛的抓了把床上毛茸茸的床单,苏云的鸟又进来了,苏云趴在他后背上轻咬着他的耳垂,“睡吧!”
纪灯睡不着,他很紧张,因为苏云一巴掌盖住了他胸前两红豆,那儿现在还麻着,而苏云另一只手的掌心则是裹住了他的鸟。
“明天带你去上称,一巴掌的事”苏云的脑袋窝在他脖颈间,说话的时候不知是否刻意,纪灯能感觉苏云shi润的舌头蜻蜓点水般触碰在自己肌肤上。
他被这声音搅得七荤八素,叫他想到了以前家里的猫碰了猫薄荷的迷醉样,现今他也醉了,绷直的身子跟着软了,双腿也跟着舒展开来
“啊”纪灯嘴里呻yin一声,那东西又递进,他眯着眼感觉握紧身下的手又紧了点,心中有个声音像是在鼓舞他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