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师抚摸着圣子的黑发,然後慢慢划到下巴。捏住。
漆黑柔软的头发,洁白坚韧的下巴。从来不会因为情慾而染上chao红。即使含住他淡色的嘴唇用力吮吸很久,他也不会分泌出多余的体ye。
多麽冷淡的身体啊!
祭师捏着圣子的下巴让他的嘴张着,将祷告用的圣水淋进去,润shi了,再把自己的阳具塞进去,前後运动。圣子的头部随之前後颤动,呼吸受到干扰,但是问题并不大。
圣子很久以来都不再进服凡人的食物了,食道的功能已经关闭。还需要呼吸,但主要是维持“气”的流通,非常微弱的起伏即可保证气场的连通,与凡人的呼吸不同。并且呼吸道与食道的联通也已经关闭。即使大鸡巴怼进去,将咽喉塞得严严实实的,也不会伤害呼吸。
敞开的高台下,浓密的绿树簇拥着千米玉阶。从下面看不到上面。只有蓝天能看见这荒诞的yIn戏。
以及另外一个潜进来的人:
“祭司!你——你!”大将军胸膛剧烈起伏,不敢置信自己看见的场面。
“我什麽我?既然大将军能溜进这里,想必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吧!”祭师的胯部不停,一手将圣子的衣袍拉开,色情的抚摸着无瑕的腿间:“不止我。大将军也肖想很久了吧?”
“谁像你一样变态啊?!”大将军涨红了脸,“除了神经病,谁会对圣子这样的圣子”
无瑕的腿间,没有阳具,没有缝隙、没有xue孔。什麽都没有。圣子不进食,从而也就不排泄,已经很久了。下面的秽孔都关闭。突出的部件全都消隐。
完整,乾净,漂亮,毫无破绽。对这种光滑完美的身体谁会想Cao啊!
说是这样说,看着祭司打开圣子的双腿,手指摸拟着性交的动作,圣水像yIn水一样shi润,大将军不知为什麽鼻腔还是涌起一阵暖流。为了避免当场失态,他转过身,大声道:“我这就去弹劾你!你给我等着!”
“是吗?”祭司指尖按揉着圣子淡红柔软的nai头,道,“你不应该先阻止我再说吗?”
“——对!”大将军怒道,“你给我下来!”
“下来干什麽?换大将军上吗?”祭司屁股坐在圣子的脸上缓缓拧动,道,“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吧,大将军。”
大将军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真的会留下来,听这个见鬼的故事。
“你知道我们圣子殿下去的那个历劫世界吧?”祭司这样开头。
大将军先是点头,想想其实也不太了解,就准备摇头,忽然觉得摇头太没面子了,又改成点头,一来一去的差点脖子没转了筋。祭司微微的笑了笑,掌根揉搓着圣子娇嫩的胸。出于血ye循环的关系,rurou毕竟是暖了些、也淡淡的红了些,像初春还没有吐蕊的花。
“那个世界里啊有个东西叫电梯,是拿金属做的。”祭司视线向上一点,投在很远的天际,彷佛陷入遐思,“电梯最多能乘坐10人,你正好是第10个,走进电梯后却超重了,你只好走出电梯,电梯门关上后,你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立即报警。请问,怎么回事?”
“有人造反?”大将军问。
“你得从电梯里想!”祭司被他气笑了。
“我又没见过电梯。”大将军有一说一。
“成吧成吧!”祭司阳具还在圣子的嘴里,手往圣子的脖颈上一掐。出於物理压迫,圣子终於发出了一点声音,像是喘息,又带着痛苦。
奇怪,那痛苦却让大将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胯,隐藏硬起来的rou棒。
他们都不是圣子,没能斩净尘根。身上还带着痛苦与欢乐的工具。
可是奇怪,明明是痛苦的呻yin,为什麽却比春药还厉害,让他的rou棒像狼牙棒一样翘了起来呢?
大将军恼羞成怒:“你敢在圣子身上留下印子?”
“为什麽不呢?你都要叫人来捉我了不是吗?”祭司把阳具从圣子嘴里抽出来,身子往下,手抱住圣子的腰,阳具插进圣子的腿缝间抽动,嘴勾出圣子的舌尖来亵玩,含糊不清道:“留不留印子,又有什麽区别。”
大将军无言可答。那双唇间偶尔闪露、欲避无力的娇红舌尖勾了他的魂。
“大将军这样吧。”祭司一边在圣子的腿缝间大力抽插,一边喘着气道,“只要你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就”
就怎样?放开圣子?还是射在圣子身上?
大将军喉头发紧。等着。也不知道自己等什麽。
不知道。或者。不承认。
祭司双手压在圣子的胸膛大力揉捏,rurou从指缝间溢出来,还有一道道红痕,一句接一句对大将军道:
“提示1:当时是夏天,电梯里9人有男有女,没有孕妇,没有胖子,没有宠物。
“提示2:电梯顶部没有尸体。
“提示3:没有人携带拉杆箱之类可抛尸的包裹物。”
大将军犹豫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你干什麽!”
祭司的手竟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