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的水淌得更多了。
这么一做就是两小时,第二次发泄完毕后,男人的巨物从红肿的穴口撤了出来。她轻轻的翻身,阖上了眼。
但是很快,她就被男人弄醒了。
他从花穴里弄了些许液体来,润滑着手指然后小幅度扩张着她的菊穴。
从未被入侵的那里闭得紧紧的,仅仅是入了一点点就痛得要命。
"不...要!"几乎毫不犹豫的拒绝。
戴环以后对男人的任何举措都充满了防备。
被入侵这种变态的地方什么的,不是正经的女人会做的吧。
"由乃酱是来还债的不是吗?这样做的话,也是很糟糕的啊。"
还债,还债......总是拿这个不变的理由,让她听话。
虽然...也是现实。
但是想想会发生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果然还是要拒绝的啊。
"会痛......而且好脏.....变态!"
"小核不也是这样吗,由乃其实还是有爽到的吧。"手指没有继续深入,而是维持那个深度小幅度活动着,"由乃其实很喜欢痛感吧,明明被粗暴对待就会越兴奋。"
"不要.......!"双手开始阻止男人的入侵,虽然还是很无力的样子。
"说这些话也没有用吧,由乃现在属于我不是吗?"隐藏压抑的些许怒意,完全没有停止动作"配合一点,就让你舒服点不好吗?"。
若月其实是怕他的。
尽管此前看着都很温柔的。
但是她却感觉到他的另一面非常可怕。
他温和的时候会小小的迷惑她,让她放松些,但是她潜意识里一直没敢直接违背他。
这是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
一直以为温顺的小女人露出了不顺从的样子。
他只道若月是典型日本女人的性子,顺从温柔,但是并不是。
她对那无能的丈夫的执着异于常人。
她顺从丈夫,也顺从于他。
但是她仿佛有坚持要遵守的什么原则似的。
哪怕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有某个角落些许保留。
那是留给她丈夫的么?
因为不得已的委身于别人而非得给丈夫留下些什么,死死的划分着丈夫和别的男人的界限。
真是可笑。
她这种毫无反抗的样子能怎么违背他?
被无形中划分到别的男人范畴的事实让幸村万分不爽。
或者说,他也不爽被那个懦弱又无能的家伙比下去。
"放过你了。"
男人突然松口了。
但是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黎明。
他的神情平淡得就像说一句普通的话,但是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果然......我还是对由乃太温柔了啊,"他说,"果然,还是需要好好管教过后才会好一点吧。"
被带到一个地下室吧,看着就让人害怕的地方。
他用来处罚不听话的女人的地方吗?
身体是有被好好扩张过的。
进入后被撑开的感觉非常胀痛。
痛!
超级痛!
但是又有一点点倒置的快感。
下一秒就要失禁的羞耻感。
怕她在说出什么让男人不高兴吗?
堵住她的嘴,就看着她眼泪湿了整张脸都无动于衷。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这种方式。
恶心!,
但是很难过。
明明之前还是很温柔的样子啊。
温柔到对裕一的愧疚都被抛之脑后了。
然后让她快沉沦以后就这么对待她嘛!
难过得快死掉了。
从开始进入到现在。
这该死的女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就这么不情愿啊。
就算发出点声音也好吧。
即便痛到死也还想坚守点什么是吗,就是固执的认定那个名义上的无能的家伙?!
这副样子是因为又被突破了身体而痛苦?
那就让你更痛好了。
就让你一直痛好了。
我会把你全部的固执都吞噬掉。
趴在地下室的垫子上,被玩弄后穴。
然后就这么被进入。
感觉快被撕裂了。
尤其是那个火热巨物还在里面肆虐的时候。
然而里面还是太干涩。
她完全承受不住他。
但是他还是抽插着。
彻彻底底的侵犯,直到她痛得昏过去为止。
而醒来的时候,她才开始感受到真正的恐惧。
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
就像囚禁动物一样。
地下室潮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