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在为毛发被完全去除而羞耻,每每女人们和他上床前总是会被要求由侍女亲自给她们把毛发完全去除的,幸村只道是她也是这个缘故。
即便腿被打开的极大,若月的小穴还是紧闭着,嫩粉色得和雏似的。
然后他还真是万万没想到,一个结婚两年的妇人还是处女。
这也怪不得他,他素日是不玩处女的。
他的喜好暴虐,平日玩弄的要不是那些热衷此道的女子就是那些被丈夫贩卖过来的妇人。
前者自然是配合得没话说,后者虽然起初不适应,但是几番操弄下也是服服帖帖的。
而眼下他正是像对待那些妇人似的,并未过多的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
他自恃把控有度。
他的器物不小,而这种情况下那处也太干涩。妇人们会因为这样的粗暴举动而痛得要命,但是她们习惯性事的身体一旦接受这种粗暴就会去适应它。
只是眼下这可苦了若月。
眼泪哗哗往外淌,她那是痛极了,急促的吸着气儿,脸也唰的白了。
而幸村则是在突破那一层薄膜后有了片刻的呆滞。
大脑恢复过来以后,那调教开发什么的自然是别想了。
他甚至都不敢动,生怕一丁点的牵扯都会伤着这人儿。
就这么着,又劝又哄得,待她适应了才开始小心翼翼的动作。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顺从的。
她的身体微微逃避,而他稍微插得深些就嘶嘶吸气,甚是可怜。
他只得一路说着好听的。
他可曾干过这些?
幸村是有过性奴的,那种共同喜好的床伴也没少过,再或者就是人妇。但是妻子或者说是情人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他嫌那种腻腻歪歪的感情麻烦,更是无法想象自己会和某个女人温情脉脉的做爱。
因而眼下这般柔情劝慰的事儿,他还真是头一回,笨拙得要命。
而那头,这女人一边躲避不说,竟开始喊起了她丈夫的名字。
若月起初只是想往后窜,然后他始终都没有让她得逞。
她被抵在床背上,而抽插则是更深了,她无奈,只能开始扭着屁股,就像想把他的粗硬弄出来似的。
殊不知,这般扭动像是求欢一样,而她这种无知的磨蹭,更是撩人。
然后她该死得还叫着丈夫的名字!
幸村第一次感受被一个女人操控的感觉。
被她的诱人迷惑,想好好疼爱她。又被她不知死活在床上叫别的男人的举措激怒,想好好教训她。
此前那些个妇人,起初还是贞烈的作态,后来早就爽得连丈夫都不顾忌了,双腿自发的缠上他的腰,眼里只有他这个床上的丈夫罢了。
哪像她,她的第一个男人明明是自己,那个男人不是别的男人又是谁呢。
可她偏偏就这么煞风景,非但一个劲儿叫窝囊废的名字不说,腿也是直直的,也不晓得配合些,少吃点苦。
说不出的欲火和怒气和怜惜交织在一起,他把若月抵在床背上愣是折腾了她一小时。
不长,但是对这么个初次承欢的来说也够呛了。
一完事他就有点后悔了。
还是操之过急了些。
而后,他就鬼使神差的把这女人的房间挪到了自己住所的二楼。
美名曰为了更好的调教。
其实他怎么想的自己也不知道。
似乎是对这个自己一手开拓的人儿有了占有欲?也可能是想更进一步玩弄她的身体。
反正都已经开始了,那就彻彻底底把她调教成适合自己的样子吧,幸村是这么决定的。
(5)
发生完关系回到房间,若月感觉异常的恶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庆幸,无需被很多男人玷污,或者说那个和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并没有十分不堪,甚至还相当出色。
那个男人的身材比起丈夫更为健壮,而除了进去的时候颇为粗暴,其他的一切还是挺温柔的,他使她的初次不那么糟糕,他甚至使她有点产生异样的感情,那是极其糟糕的。
他让她的心产生了波澜,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有了对比。
如果是裕一的话,如果他和自己做爱,也会这样吗?她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悲哀的觉得自己的贞洁居然给了丈夫以外的人。如果是裕一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了这些想入非非?她问自己。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对丈夫以外的人产生其他感觉是不对的,那让她觉得自己很恶心。
让她松一口气的是,接连几天,那个男人都没有来找她,也许是她表现得不行。这样也好,可能被男人厌弃的话接下来会轻松些,但是她又隐隐得担忧会不会因为她无法让男人满意而无法解决债务问题。
她庆幸,她忐忑,她焦躁,她亦茫然。
然而两周以后,男人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