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帅坐在陈老板腿上,腰带早滑脱到座位底下,衣扣没完全解开,下头半敞着,露出急促呼吸的小腹。陈老板双手探在制服下头,稍一团起,立刻撑出暧昧的弧度。
梁君顾咬着他耳朵泄愤,shi滑舌尖探进耳廓里,痒得像条溺水的蛇。但蛇啊,蛇都是冷的,少帅却热气腾腾,氤氲着欲求不满的chao气。陈老板稍一用力,他几乎能感觉到汁水从ru孔里被缓缓挤出的过程,太烫,又痒,一点一点往外头爬,搔红了ru孔里微微张开的rou。他想让陈老板吸一吸,于是频繁地亲对方的鼻尖与口唇,嘟嘟囔囔地说了些什么,额上头发也被汗水沾shi。
陈老板将满手nai水在他小腹上抹开,被少帅又按着手伸到裤子里头。下头还有个饥渴的xue,几日没挨人cao了,如今只是坐在陈老板腿上磨了两下,就泛滥得沾shi人家裤子。
碰巧车行到坎坷处,向上猛地一颠,少帅脑袋撞到车顶,疼得他嘶地一声。连骂人都忘了,只是窝在陈老板怀里,被人抚摸后背安慰,像只发情时喵喵叫唤,缠着主人不放,团起软腰撒娇的大猫。
肖副官听见少帅叫疼,在前头大气都不敢喘,他只顾着往人少的地方开,忘了人少的地方必定路也不平,一不小心就开过个泥坑。屏息等了一会儿,没听见骂骂咧咧的声音,或者少帅伸手过来打自己。却听见陈老板说:你放低一些。紧跟着衣料摩擦,想必是哄着让少帅躺下了。这才松一口气,在心里感念陈老板大恩大德。
那厢少帅被哄着躺下,长身长腿地有点伸不开,头顶着车门,双手勉强抓着窗框,留下一点点暧昧的指纹,稍微抬起tun部,任由陈老板帮自己褪下裤子。
陈老板小声安慰:“露不出来的。”他穿的月白长衫,前头摊开铺平,正能遮住少帅勃起的阳物。这本是好心,但少帅眼睛往下一瞥,正能看见自个儿孽物将对方衣衫撑起,颤颤地打斗。甚至因着欲求不满,顶端已泌出yIn水儿,将那一小块衣料打shi,脑袋里顿时又开始嗡嗡响,觉着这场景比直接露出来还要yIn荡。
其实少帅并不必顾忌这点shi痕,因他花xue里流出的yIn水早流过腿根,把绒布座椅也给浸shi。陈老板下头硬得痛了,还是先将手指插进两根,立刻被软rou拥挤着缠上来,连前戏都有些逼仄。
陈嗣非就压着呼吸笑了一声,单手捉着少帅手腕压在脸侧,俯身下去,低声道:“少帅想我了,怎么没自己弄?”
他性子温和保守,极少在床上说荤话。只是在少帅身边,就忍不住一点一点,将内心里纵情yIn欲的一面放出来。他也怕会吓得少帅逃跑,但忍不得。
少帅脏话说过许多,偏偏受不了陈老板这种矜持的,军靴在地毯上蹭了一下,嘟嘟囔囔地咬对方润红的嘴巴:“自己弄没有。”
他说到这儿,忽然啊地小小叫了一声,腰腹向上弹动,浑身颤抖,软rou拼命吸吮手指。可他阳物并没有射,仍可怜兮兮支在长袍下头,只是水痕晕得更开,想是被cao得用花xue去了。
梁君顾脑袋被高chao搅成浆糊,睁大眼睛喘息半晌,才眼前陈老板的重影才叠成一个。他眼睛shi润,眉毛却皱起来,想是被人用手指cao去了,心中不爽。刚要说:你快着些!忽然一根指头按在藏在花唇里的rou珠上,慢条斯理地揉弄。他登时又说不出话,只顾咬着嘴唇,一个劲喘息。
陈老板也不知自己是怎的,见少帅迁就自己,心中那点恣意妄为的火就烧得愈烈。一面用手指在shi滑的花xue里抽送,一面揉那颗红润rou珠,说:“少帅不知道安慰自己,把这儿饿着了,我是要罚的。”
其实他仍是有点醋劲没过,加上少帅这副任人为所欲为的神情实在可口,就忍不住再任性一些。
梁君顾微微张大眼睛,忽然笑起来,骂了句什么。是自己把这人惯坏了,也跟着学会在床上主动起来。不过少帅对于这样的变化乐见其成,甚至还要作出鼓励,也顾不上什么遭不遭报应了。他梁君顾从不吃亏,被人撩了,一定要恶狠狠报复回去。于是双手挣开环抱住陈老板,军靴一抬,踢踢前座的椅背,沙哑着嗓子说:
“老肖,多绕几圈。”
他斜睨着陈老板,眼角因着泪水飞红,生出点挑衅与蛮横的味道,嘴唇凑到人家耳边。
“接着罚。”
野得迫人。
陈老板呼吸跟着一紧,再顾不上什么吃醋或撩拨,阳物寻着抵到shi滑xue口,都没等手指抽出来,就硬挨挨挤了进去。只入了几下,少帅就禁不住胡乱摸到下体,刚握起来,还没等怎么碰,阳物射了许多Jing水出来,缓缓溢在布料外头,把月白浸成深蓝。
少帅缓了半天,等终于找回神智,望着长袍外头那点Jing水,突然生出愧疚,小声说:“又弄脏你一件衣服。”他脑袋里还惦记着以前那件画龙描凤的戏服,实在是好看,也不知被他弄脏了一回,后来是怎么洗的。
陈老板被他这神色可爱得心尖儿都颤,哪里会计较一两件衣服。将梁君顾压在车座上入了几百下,下头手指抽出来,又伸到上衣里去揉。少帅叫他这样夹攻,只觉浑身上下都是麻酥酥的,连说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