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陌撤身时,舌尖最后撤出去,与肖寅泛红的唇角连一线银丝。屈膝硬是挤进对方两腿之间,忽然沉沉笑了一声。
“阿寅。”
他低声地、恶意地说:“你都硬了。”
肖寅愣怔了一下,忽然闷头开始挣扎。他从军多年,身上有的是蛮力,但子陌跟着师父学道家功夫,用的是借力打力的巧劲,只顺着他力道扣住关节,向旁轻轻一带,立刻将肖副官面朝下按在地上,筋骨咯咯作响。
肖寅是个很能忍痛的性子,此时就算脸上布满汗水,也要拿额头抵着地面,咬牙不求一声。张大眼睛,狠狠瞪着地面,眼眶也红,鼻尖也红。
子陌将他腰带解开——这套衣服怎么脱,恐怕他比肖寅自己还清楚——手轻易地顺着tunrou往里摸去,一根指头在xue口略探了探,骤然撑开xuerou深埋进去的时候,肖寅浑身一颤,呜地呻yin出来,疼得后背跟着僵硬,膝盖在地面胡乱踢蹭动。
子陌以前虽动手动脚的,可最多把那孽物在他腿根间蹭得射出来,真正插入却从未有过。如今终于动了真格,肖寅才知道其中厉害,只觉rou壁被强行撑开摩擦的感觉分外清晰,清晰得他头皮都跟着发麻,一面用鼻息闷闷地哼,一面努力往前爬动试图躲避。不防被人按着腰扯回来,手指抽了出去,转而在他屁股上“啪”地拍了一记。
“听话。”
这声儿可真清脆,肖副官愣了半天,tunrou上渐渐又麻又痛,他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又气又恼,努力侧过脸,恶狠狠瞪过去:“陆一!”
这是子陌的俗家名字。因着家穷,就按排行来叫。子陌是大哥,就被叫做陆一。后来进了道门,俗家名姓自然舍去。取《道德经》中“莫能与争”之不争,谐音为陌。
但肖寅同子陌一起长到大,对方什么底细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虽不经常提起,但一旦子陌惹恼了他,就会忍不住喊那个俗家名字。
子陌嗯了一声,也不答话,又用两指插进他肛口里扩张,手指微微将紧涩内壁撑开。肖寅顿时被抽去吠叫的力气,十指无助地抠着地砖凸起的缝隙,只觉后xue里那两根手指牵着自己的魂儿,甚至轻轻曲起,他就要惊叫出声。虽觉得痛,前头阳物却颤颤巍巍地硬着,没人抚弄,可怜地流一点前ye出来。
子陌见他不甘不愿的yIn荡样子,面上神色渐渐松缓,甚至带着丝笑。但青云观的小徒弟们都知道,大师兄笑得越温和,就是越要记谁的仇了。
直到肛口弄得松软,子陌才将指头轻轻抽出来,卡在入口时还恶意曲起指节顶弄一下。肖副官被他手指插得浑身不自在,叫人扶着腰轻轻一翻,想掩盖已是不及,被迫露出支在小腹下可怜的阳物。
像朝主人露出软绵绵肚腹的狗。若他的阿寅真长着尾巴,此时就要蔫蔫地垂下来,被这yInye弄shi了。
子陌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尾指点一点勃起的阳物,沾了些yIn水儿,往上解开衬衫,在小腹上轻轻勾画着什么。每描一记,肖寅就觉得皮肤更热一分。等觉出有些不对,已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伸手颤颤握住对方手腕。子陌垂着眼睛略微一瞥,没有刻意挣开,就带着他松松握着的手,勾画完最后一笔,将手掌放在上头,把那块皮肤慢慢熨热。
“助兴的,”他慢条斯理道:“不妨事。”
肖寅同子陌相处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这青云观大弟子从哪儿学的这些yIn荡玩意儿。身上热得跟火烧似的,也不知到底是yIn符当真起了效果,还是他对子陌动情,在对方把又热又烫的东西往肛口蹭动,慢慢撑开插入时,那摩擦的快感几乎把他头脑冲昏,浑身发着抖,胡乱叫着子陌,再不清醒些就开始叫陆一,直叫得子陌道长凡心大动,被他内壁绞着,差点直接射在里头。
子陌稍停了一下,给自己些喘息的时间,又将肖寅衬衫解开,俯身舔舐他缩靡的浅色rurou,哄了半晌,令ru尖儿红肿地探出来,又用虎口慢慢地揉。
他们青梅竹马,子陌从小就护着他,肖寅是第一次,子陌又何尝不是,只是强上人的总要摆出些气势,不能叫人看轻。喘息片刻,忍过了开始时射Jing的欲望,这才慢吞吞全入进去。这过程弄得太长,等他全入了进去,肖寅已射过一回,小腹上的yIn符被汗水与Jing水晕开,十分yIn靡可怜。
肖寅被他揉得胸口又涨又痛,又射过一次,连骂人都很有气无力,“你,你他妈没完了”话音未落,被子陌报复似的抽送起来,顿时低哑地啊啊呻yin。他忍得住痛,却忍不住快感。只觉那根鸡巴都快捅进小腹里了,怕得手脚发软又不肯低头,嘴巴不停,说子陌是个yIn道人,只知道欺负熟人。
子陌眼睫颤动着,将一根手指又插进被磨得发烫的xue口里,听见肖寅啊地一声,呜呜叫着太涨了,心里躁动的、想欺负他更狠的势头才略微减轻。
明明下头的xue还在不餍足地咬人,怎么嘴就这么倔,汪汪叫着不遂人的心?
别人家的小狗儿,都是朝着主人摇尾巴,对着外人呲牙。怎么到他这里,明明悉心养了许多年,到头来却跑到了别人家名下,还要朝自己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