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话莫名得过分,先不想自己是不是大的,少女在认识的第二天便多次在耳边仿佛提醒,除了有点过分自来熟,也是充满刀子般的告诫。
池乔只能巴巴地感叹,办事效率真高。
空气里弥漫着檀香,他小心地用余光寻找,看到厅中也有像适才房间的香炉,想来定是放在同款沉香。
突然脸颊被拍了拍,蘅絮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这走神的频率有点高。”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他有点想问这是哪,但又怕抱错希望,平白给了别人羞辱自己的机会。可又想知道,或许是真的呢?
“请问这里是哪里?”
池乔开了口才被自己声音吓了一跳,因为过度紧张,声音已经哑的过分。
在哪里嘛
蘅絮瞄了他一眼,坦白讲,这问题把她给问倒了。事实上,她本以为他会拐弯抹角地询问,没想到居然会如此坦诚真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没有心机。
“对不起。我逾矩了。”
他感受到这实质的目光,默默地低下头,不敢再有一丝放肆。
等了一会,蘅絮大发慈悲的声音响起。
“市,如你所愿。”
池乔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神色没有太大波动,只是默默调整好跪姿。
突然规矩得过分,当事人蘅絮吓了一跳,盯着这个不着寸缕的奴隶。
奴隶身材不错,乍看清瘦,摸起来十分有rou。
秀色可餐。早餐顺便应付的主人突然来了性质,伸手摸摸了她的奴隶的ru头,一碰到就羞红脸地缩回去。
被吃了豆腐的奴隶一脸冷漠地看着为非作歹的人反而先红了脸,这可真是什么事啊。
主人被眼前美色吸引,懒得计较奴隶此刻内心的算计,索性便由他去了。只要是背着她偷偷做,也别被她找到什么倪端,大可不当一回事。
“挺直腰板。把手放在后面背好。”
蘅絮说话发散性很强,上一秒还停留在吃什么,下一秒话锋就拐了一个弯。
池乔还在那柔软的手指触感中回味,后知后觉,才知道蘅絮在揪自己的跪姿。
他凝了凝神,默默地强迫自己按照少女说的来做。
蘅絮用手抓住池乔的头发,把低着的头抬起来。
“跪好,目视前方。”
挑完上半身的毛病,蘅絮的已经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下半身。
女主人游离的目光在任人宰割的奴隶身上大肆游走,找到扫过奴隶腿间鼓鼓的一块,连忙受惊吓地躲开。
蘅絮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很正常地调整自己跪姿,他先前也被岛上的调教师跳过毛病,但没有一个能像眼前这位少女一样,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羞辱感。
他放在背后的手慢慢抠进rou里,还没有等少女开腔,自己兀自打开双腿,门户大开似方便少女亵玩。
蘅絮本来还在犹犹豫豫看不看,池乔就一把打开双腿,本来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物件一下子显露真面目,蘅絮惊得啊啊叫出来,抓起手中的水泼向池乔。
“死变态。”
奴隶自从被带出岛,没有碰过一滴水,至少有意识期间没有,他万万没想到竟是用这种方式来碰见水。
他看着水泼过来,没敢躲,知道自己一旦躲了,就不是一杯水能解决的严重问题。所以没有躲,闭着眼睛等水泼在身上。
隐约间听见蘅絮气急败坏地声音,他叹口气,不由得想,眼前这个人,和昨夜那个人,是同一个人吗?
“主人,奴隶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蘅絮泼完才知道自己失态了,冷静一会儿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眼睛却被旁边的画吸取注意力。
泼的时候没留意,大半水都溅到画上了。
今天是阿釉拿画的日子,蘅絮心疼地把画拿起来,骂自己怎么可以一时冲动,怎么可以冲动。
冲动是魔鬼啊。
在看浑身狼狈的池乔,适才被撩起的兴致消了大半,伸脚踢了踢他大腿内侧,示意他把脚开得更大。
这是什么Cao作,他迟疑一会,缓缓再打开双腿,可少女还是不满意,威胁性十足的再次踢了踢,这次没有留力,那一块脆弱的皮肤被弄得泛红。
他咬咬牙,施力大张双腿,直到有轻微撕裂的痛感出现,才保持不动。
蘅絮冷哼一声,拿着画板走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