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池乔很震惊在这里看见他一样,江白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西区新进了一批原奴,除去缺胳膊少腿的,大部分都有了去路,就剩下几个较为特殊的极品还有待商榷。西区主管拿不定主意,犹豫了一会给上头拨去一个电话。
这一天晴朗无云,是一个容易让人乏味的天气。
坐落在中心岛上,岛主的居住地,也在这一天,显得过于安静。
其实也仅仅是主卧外。
而主卧内,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江白浑身赤裸,被捆住手脚,以门户大开的方式面对着男人。
男人站在他面前,端详一会,伸出手指去挑逗他那因紧张而闭合的花蕾。
一根手指不分由说地捅进去,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男人摸索一会,勾到某处,江白的身体便颤抖,甚至被突然其来的情欲勾红了双眼。
男人笑了两声,复插入第二根手指,重重地拂过那一点。
“嗯”
江白不可控地蹬腿,却被男人警告的眼神摁回床上,规规矩矩的更大地张开腿,方便男人亵玩。
男人抽了十来下,就把手指抽出来,就着江白愤怒的眼神,缓缓地将他的肠ye涂抹在他脸上。
男人说:“还算敏感,不过还不够。”
江白反讽一句:“如果你试试,会更敏感。”
男人轻声笑出来,不知喜怒地抚摸江白已经抬头地Yinjing,玩得他呼吸声加重,才慢慢说。
“别急,你会有那个机会的。你还可以把我玩得更狠。只要你敢来,我就敢给。”
“你嗯啊!”
前端缓缓地吐出剩余的Jingye,江白耻辱地闭上眼睛。
“别愣着,舔了。”
男人可不管他耻不耻辱,将沾满他Jingye的手指伸到他嘴巴。
自己的东西
江白定了定神,伸出舌头去舔。
待面前的手指干净后,他生怕男人还会想下一招来折腾自己。连忙开口:“你满意没有?放开我。”
“如果我说不满意呢?”
“主人!”江白吸口气,放缓声音。“今日西区进了批原奴,我得去看着点。”
“那你裸着身子爬着去。”
男人随手给一个粗大的假Yinjing淋上些许润滑剂,就抵在他后xue上,不给江白喘息机会地贯穿他。
刚刚经过相当敷衍的扩张的后xue,显然是吃不下如此粗大的假Yinjing。
江白疼的眼眶红得更甚,却不得不努力放松后xue,迎合似地配合男人折磨自己的手段。
男人察觉到江白的配合,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一口气摁到了底部。
等江白穿好衣服,手机便响起来。
他看了一眼男人,屈膝跪在地上接了电话。
“江先生在吗?”
江白说:“西区的事我知道了,我待会过去。”
说完便挂了电话。
男人看了眼时间:“四个小时。迟到一分钟你今日就在炮机上多待十分钟。”
果然是不让自己好过。
江白抬头:“放心,我不会让您在调教室多待的。”
男人闻言,打开了假Yinjing的震动。
“看来你是想硬着过去。那就硬着吧。”
“就这样安排吧还有什么事?”
江白走在前面,西区的主管跟在他身后,听到问话后摇摇头,说没别的了。
江白回头:“那你还跟着我?”
“没”
无辜的主管就这样承受了某人一大早在男人身上受的气。
江白也不愿多说话,看了眼时间,发现距离男人给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西区距离中心岛有些路程,他暗叫一句不好,沉声吩咐西区主管去备量车,就地打算回去了。
等车时,他百般聊赖地扫视周围。
就这样子看见了一个人。
池乔?
江白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或是脑子被男人折腾狠了,出现了臆想。
他揉揉眼睛,发现那张长在奴隶身上,酷似池乔的脸并没有消散,反而愈加清晰。
他连忙走过去,皱眉,挥手让那些扣押住池乔的调教师退下。
这才居高临下地欣赏池乔跪在地上的狼狈样。
“池乔,这才几年不见,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他和池乔,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时光。
这得从高中时代追溯到大学时代。
两个人从高中争保送争女朋友争校草到大学Yin差阳错地同宿舍,最后臭味相投地出去创业,最后
江白摇摇头,最后他遇见男人,也就没有最后了。
池乔眯眯眼,看着江白英俊的脸庞,和他身上区别于奴隶服和调教师服的服装。
也笑了。
“你也混得不咋地。”
江白将他从地上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