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过也不知多久,或许很短,短得不过十几秒,又或许很长,长到如同一个世纪,就在卡米尔尴尬又焦急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规律的脚步声。
“给他用新拿来的药。”雷狮面无表情地说道。
卡米尔没有过多犹豫,点点头应道:“知道了,大哥。”雷狮的任何命令对他来说都是无法违抗的,或许用更贴切一点的说法是,他臣服于雷狮,所以会听从并认同雷狮的一切。
“后面的事还要我教你么?”雷狮说。
雷狮嘲讽地笑了一下,捏着安迷修乳尖的手转移到了他的下巴上,他强行抬起对方的下巴,接着说道:“以他的体质,死不了。”
“这点小事还要我帮忙?”低沉的男声响彻耳畔,随即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了卡米尔的性器,卡米尔紧紧闭上眼睛,未曾凌乱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对方的手掌内有因长期握枪而留下的薄茧,蹭着脆弱的性器,竟激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卡米尔下意识抓住了雷狮的小臂,却又无力将其推开,只如欲迎还拒般搭在上头。
他想用各种残酷的手段玩弄眼前这个坚毅执着的男人,用无尽的疼痛来作为对方背叛他的惩罚;他想亲手拔去对方身上所有的锋芒,用糜烂的情欲来染满他的身心;他想撕碎对方的翅膀,用坚固的锁链狠狠禁锢住他让他永远留在这儿,和他一样在这片黑暗之中生根发烂。
毁了这个让人反胃恶心的男人。
卡米尔压着安迷修的两条腿,随后将性器对准了对方微张的后穴,缓缓挺身侵入了对方的体内,安迷修陡然瞪大了眼睛,碧绿的眼眸满是屈辱,他死死咬着牙关,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那硬挺的性器已经进入到了近乎快令他反胃的深度,仿佛都挤压到了本就排得紧凑的五脏六腑,当卡米尔开始摆动起腰肢让性器进出于他的后穴时,他终于忍不住撇过头干呕了起来。
紧接着,耳旁多了一抹熟悉炽热的呼吸。
卡米尔摇了摇头,握着他性器的手随即松开了,原本升起的温度再次开始下降,一股莫名其妙无法言说的怅然若罔在心中开始滋生,又在卡米尔发现后迅速重新隐匿于心底,消失得毫无踪迹。
卡米尔登时停下了动作,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雷狮,随后缓缓开口道:“那个药可能会出人命。”
从东南亚新渠道运进的药物是近期才研发出的性激素催化剂,也就是普遍所说的春药,但与普通刺激雄性或雌性激素的临床药物不同的是,它加入了少量鸦片与多巴脱羧酶抑制剂类衍生物,能够直接大幅度增加下丘脑所分泌的多巴胺与肾上腺素,促进性欲的滋长,并有肌肉松弛的作用。雷狮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打通了这一个新渠道,然而也是因为这一次的走私让安迷修暴露出了马脚,他看着卡米尔拿出那一小罐喷雾,随后对着安迷修的
衣物已经完全敞开,紧接着裤子也被褪下,很快他就全身赤裸地展露在房间内另外两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此刻这一片黑暗之中再无任何安全的地方,他无法隐匿于任何一处,只能无助地被迫接受即将来临的侵犯,无力的双腿被分开,最私密的部位被对方看得一干二净,安迷修紧紧闭上眼睛艰难地吐出几个苍白的字眼:“该死……”
延了他的全身,那暧昧的动作令他感到反胃。
雷狮见了安迷修那副样子便勾起嘴角轻笑了起来,他伸手抚上安迷修的胸膛随后准确地找到了对方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挺立的乳头,两指稍稍用力捏起那颗乳尖后便开始用力地拉扯起来,安迷修那满是隐忍的脸庞顿时因混杂进了一丝痛苦,又与屈辱交织在一起,竟令雷狮有一瞬的失神,但很快,心中那股被激发出的施虐欲和破坏欲迅速占领了他所有的思绪。
卡米尔很快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干涩的甬道在异物不断地抽送扩张下自行分泌出了一点液体作为润滑,令手指的抽插变得不再困难,卡米尔原本想多做一会儿前戏,起码能让安迷修在之后没有那么难受,然而雷狮停留在他背后的视线越发冰冷,就如同芒刺一般扎着他的后背,这让他不得不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寥寥扩张数下后便抽离了自己的手指。
他想毁了他。
卡米尔伸手探至安迷修的身后,随后将指尖抵在了后穴穴口,因为没有润滑用的东西,所以无法让手指顺利插入,但雷狮并没有下达别的任何指令,卡米尔只能一点一点强行将手指顶入了干涩的甬道内。而在药物的影响下,括约肌开始有略微的松弛,虽然进入得有些困难但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安迷修是个极其能够忍耐的人,即便被侵犯的感觉再难受他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就如一具死尸,直挺挺躺在这儿任人鱼肉。
卡米尔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随后从内裤中掏出了还未勃起的性器,他握住那根柔软的性器便开始快速地撸动了起来,但不知是雷狮的目光太过令人畏惧还是他别有心事,无论他怎么撸动自己的性器都无法使之勃起。封闭的房间很是闷热,卡米尔的额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液,他皱着眉毛低垂眼眸,嘴唇抿得紧紧的,专注的模样就像是在解决一道世界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