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缩着,不断压迫敏感的龟头,卡兹低喘着,固定住花京院典明的脑袋不让他有逃脱的可能。
生理性泪水在眼眶中凝聚,在连绵不绝的疼痛中无法克制地滚落而出,身下的快感和痛感交织揉杂在一起,几乎都到了分辨不清的地步。
吉良吉影开始加快速度,操弄了一会儿后,又将阴茎退出,把手指插进无法闭合的肉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淫水飞溅而出,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四根手指深埋进甬道内,颇有技巧性地摁压着因充血而稍稍膨胀的前列腺。
强烈的快感再度袭来,甚至令花京院典明都暂时忽略了口中被恣意侵犯的痛苦。
用手指操了一会儿后吉良吉影重新换上自己的阴茎,只不过几下就把花京院典明给操射了,卡兹捧着他的脑袋猛插了片刻后,也射出了精液,一滴不剩地全灌进了他的喉咙里。
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到,精液直接顺着喉管往下滑进了胃里。
猛地抽出阴茎,花京院典明低头猛烈地咳嗽干呕起来,身体又因突然的高潮而阵阵痉挛,肉穴也迅速收缩着,紧紧包裹住吉良吉影的阴茎,湿热松软的甬道一下一下压迫着阴茎,令吉良吉影越发兴奋,他抬手将头发往后撩去,抽出自己的阴茎拿下了上面的安全套,随后重新进入,与甬道紧密贴合在一起。
“难怪空条承太郎那家伙如此看重你,你的屁眼和女人的手一样柔软,让我兴奋……”吉良吉影原本对硬邦邦的男人是毫无兴趣的,但显然花京院典明的身体让他对男人产生了另一种看法。
积攒已久的嗜血欲望也通过其他的渠道宣泄而出,吉良吉影终于感受到了暂时的平静,他用被咬得满是伤的指尖轻抚着花京院典明的腰腹,在抚摸到他的伤口后,眼中的兴奋渐浓。
畅快地射出精液后,吉良吉影满足地抽出阴茎,低头欣赏着那深粉色的肉穴在一阵剧烈的收缩后吐露出大量的淫液和白花花的精水。
迪奥拿下了花京院典明眼上的眼罩,果不其然看到他满脸潮红,眉头微皱,一双眼睛已经发红发肿,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滚落,眼中的神色既是痛苦又是愉悦,这样的他显得比以往脆弱许多,但即便是这样,那抹坚韧并没有被他们的侵犯而打散,藏在眼后,像是浇不灭的火苗。
迪奥笑了笑,他抹去花京院典明身上的血痕,放进口中舔舐干净,指腹上沾到的血不小心在唇瓣上蹭过,迪奥有所感知地伸出舌尖舔去唇瓣上的血迹,缓缓道:“先到这里,天黑了,也快到涨潮的时候了。”
他边说,一边侧目看向了镜头,而电视后的空条承太郎顿时睁大了眼睛,他站起身,拿起家里的座机给SPW财团打了电话——
“去搜索所有临海的地方,迪奥他们应该就藏身在靠海的地方。”空条承太郎直奔主题,沉声说道,他侧过头再次看向电视,录像带已经播放到了最后,电视屏幕此时一片雪花,传出来的声音也变成了嗡嗡的鸣音。
空条承太郎听到对方说的话,低头将帽檐往下拉了拉,“先去找,具体位置还无法确定,嗯,有消息通知我。”
说完,空条承太郎挂断了电话,他将双手插入口袋,转身往家门口走去,刚走到玄关处,门铃便响了起来,空条承太郎皱起眉头,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而地上则多了一个黑色的包裹,包裹上贴着一张纸。
捡起包裹,纸上写着五个字:第二条线索。
空条承太郎眸中染上一片阴翳,他抬眼看了看四周,街上空无一人,他早已预料到,没有去追那个送包裹的人,他关上门,拆开了包裹,里面果不其然是另一个录像带,他重新回到电视机前,拿出播放完的录像带,将第二个放了进去。
电视机在片刻的黑屏后再次出现了新的画面。
似乎是在另一个房间,地上散落着几个打开的纸箱,从拍摄的角度,能看到里面胡乱塞着的东西——是各式各样的情趣道具。
而花京院典明赤身裸体地趴在一个架子上,脖子戴着一根连着架子的项圈,双手皮制带束缚在两边,双腿站立着大张开,脚腕同样也被捆绑着,不能动弹分毫。
画面从侧面渐渐移到了正面,只见花京院典明的口中被卡着一个扩嘴器,紧紧系在脑后,他无法合上嘴巴,有时也会忘记吞咽口水,让其顺着嘴角流下,将下巴也弄湿。
他没有再戴着眼罩,面对镜头时,眼神飘忽不定,深处簇着一点火星与屈辱,但除此之外更多的却是情动与熊熊燃烧的欲望,空条承太郎皱紧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下了药之后听话多了。”卡兹伸手摸了摸花京院典明的头发,像是在触碰自己兴起时豢养的宠物。
预感成真,空条承太郎呼吸都沉重了些许。
镜头被重新固定在了侧面的位置,随后迪奥和吉良吉影进入到了镜头之下,迪奥从某个纸箱里拿出了一根肉色的仿真假阳具,他走到花京院典明的身后,恶劣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穴口收缩得这么厉害,很难受?”
花京院典明垂着眼睛,只是喘息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