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好热……哈啊……好舒服……啊……嗯……”花京院典明放松下来,双腿大张开接受着空条承太郎的操弄,大约是觉得还不够,又主动地自己抱着自己的双腿,完全暴露出私处,让空条承太郎能更方便地侵犯他。
空条承太郎按着花京院典明的膝盖缓慢地抽插着,被侵入的感觉不断拉长,能清晰地到阴茎一寸寸地挤入,花京院典明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肚子,因为肚子的隆起他已经无法像以前被深埋进后能触摸到阴茎的形状。
“我操的你舒服,还是他?”空条承太郎看着花京院典明充满情欲的脸,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花京院典明的脑袋里是一团乱的,时而会闪现出迪奥玩弄他调教他的画面,时而又会回忆到以前空条承太郎吻他的场景,最后又回到此刻,对方的侵犯太过温柔,都快要让他有哭泣的冲动。
“不、不知道……唔……哈啊……啊啊……不知道……嗯……”花京院典明不敢直视空条承太郎的脸,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变了,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好像成为了一个为欲望而活的奴隶,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为了这个他能做任何事。
最近的他已经好了许多,逐渐脱离出了迪奥给他设置的场景,只是半年时间带来的影响无法一下子消除,只能通过更多的时间来淡化,即便这样或许他也无法痊愈,一旦被打开那个阀门,想再重新关上就太难了。
“怎么样你才会舒服?”空条承太郎又问,他轻抚着花京院典明的身体,细细地吻着他的脸颊、嘴唇和脖子,花京院典明已经忍受不住地抽泣起来,他在听到空条承太郎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羞耻,可空条承太郎却不放过他,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花京院典明像是放弃了,他无力地抓住空条承太郎的手,引导着他,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空条承太郎的眸色沉了下来,他的手被牵引着圈住了花京院典明的脖子。
仅仅只是松松地圈着,花京院典明的呼吸就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眼尾处也带着一抹春色,含着阴茎的肉穴再次涌流出了淫液,身前的阴茎同时颤颤巍巍地竖立起来,分泌出黏腻的腺液。
空条承太郎试着收紧手,见花京院典明没有任何的抗拒后,不断加大了力度,直到花京院典明都开始无法呼吸,整张脸憋得通红,才停止继续加大力气。
肉穴急速地收缩痉挛着,像是在勾引空条承太郎去操弄,他便挺动起腰肢,快速抽插起来,花京院典明的身体被撞得往上冲去,又因为被空条承太郎捏着脖子,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承受着他的操干。
花京院典明几近窒息,本能性地翻起了白眼,他大张开嘴巴,舌头也探了出来,被压迫到极致的喉管变得极为纤细,都无法吞咽口水,只能让其从嘴角流出。
呻吟被抑制,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碰撞声和淫靡的水声。
空条承太郎操得越来越快,硕大的龟头不停拓开紧缩的肉穴,将甬道操得汁水淋漓,见花京院典明快要昏迷,心下一慌,赶忙松开了手。
花京院典明猛吸了一口气,身体往上弹了一下,随即身下的阴茎就喷射出了精液,几股稀薄的精液后竟射出一根淡黄色的水柱,直接将空条承太郎的全身都浇湿。
肉穴紧箍着空条承太郎的阴茎,绞得他也忍受不了,插入到最深处后射了出来。
等空条承太郎度过射精的空白后,低头一看发现花京院典明已经累得睡过去了,他吻了吻花京院典明的额头,随后抽出阴茎下床横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怀孕后的花京院典明重了不少,但这多出来的重量对于一个新生命来说又过轻了一些。
洗完澡,空条承太郎换掉了脏的床单被单,随后把花京院典明抱上床,躺在了他的身边,搂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空条承太郎带着花京院典明去医院做了产检,又问医生现在发生性行为是否会影响到孩子,医生听到这个问题,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说:“影响倒是不影响……但是不能太频繁,但最好还是不要发生,毕竟以男性的体质,到底会产生什么问题还不能得知。”
“好,我知道了。”空条承太郎点点头,他转头看了花京院典明一眼,他已经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会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在产检时偶尔还会走个神,空条承太郎握住他的手,告诉他可以走了。
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花京院典明的肚子越来越大,他和空条承太郎的关系也恢复到了几乎和以前一致的程度,他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但那段时期仍是不能随意提起,就像一根又尖又粗的木刺,深深地扎在两个人的心中,只有通过时间才能将其慢慢软化。
十个月后,花京院典明暂时住进了医院,等待着预产期那一天的到来,空条承太郎推掉了所有事,专心地待在医院里陪他。
花京院典明的性欲仍旧强烈,空条承太郎只能用手指帮他,或是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在窒息中达到高潮。
幸运的是,花京院典明的预产期很准,在那一天晚上羊水就破了,因为性别的原因,所以手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