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呢喃。
“血障血障血障!不要啊!不要——!”
梦中。血障满是血糊的躯体,承受着烈焰炙烤,但他却满不在乎地,一心只在那前头挺翘的欲望上。掌心摩挲着那根硕大的肉器,千夜的耳畔仿佛能闻见那黏腻又充满着魅惑的声音。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饷贪欢。
千夜疯狂地迎了上去,跳进了火焰之中,准备拥抱着那人,与他一同承受炙热的煎熬。可没想到的是,跃动的火苗灼烧在自己的身上,竟然一点也不痛,而且还伴着一丝又一丝的,异样的爽快,似乎,像是自己体内欲·火的蔓延。千夜也不管为什么会是这样了,梦里的他是那样大胆,做出了他从未想到自己会做的事情,他伸手握住血障那撸·动下·身的血手,手心紧紧地覆盖在他的掌背之上,随着他的节奏,一同有力地撸·动。
越来,越情动。
真实世界里,月光下的千夜,任青丝沾在自己汗湿的脸上,他弓起着下·身,也开始无意识地挺胯。
就在千夜感觉两人都已达到欲望的最高点时,他竟然看到,血障举到他面前,张开了满是白浊涎液的手,那血手居然变作了一只完好无损的人手,且那四道指缝之间,布满了红色的火焰纹,精致华丽,妖冶诡异。千夜不敢置信地低头去看血障腿间、已然泻出但丝毫不见软下去的东西,那原本血呼呼的一长根,居然亦变作了人类男子的欲根,有着完好的皮肉、最优美的形状,且,上头布满了精描细画一般的火焰纹!太瑰丽奇绝了!
千夜睁大了骇然的双眼,惊喘着从梦中醒来。他发丝凌乱、香汗淋漓地坐起来,就着静静的白月光,愣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缓过心神。
怎么会在梦中,为什么又下意识地将他们二人合二为一。他们两人,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千夜不知道,他做这样的梦,已经是第几次了。他垂下头,看了看满是潮湿黏腻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亵裤布料上,这会儿感觉有些冰凉。
千夜捧着脑袋,心中满是愧疚和懊恼。是他自己,用绝情狠心害死了血障,为什么几百年过去了,自己居然还能想着那人,宣泄出淫·欲?世间怎会有自己这样不知廉耻的人?还尊者呢——呸!你看看你现在,除了不老不死、会一些法术以外,你哪里还存着修佛之人的半点清净之心。你究竟还剩下些什么?不过是一副无用的臭皮囊,加上满身的淫骨而已。
真是恶心。
25.沐身窥光
为了缓解下·身黏糊的淫·液,贴合着衣物的不适,千夜爬下床,自屋旁的一眼天然温泉中,打了一竹筒的清水,就着月光,躲在小屋内头悄悄地沐浴清洗。
原来,自从千夜离开菩提苑后,他便一个人住在这偏远荒山中的小竹屋内,白天去繁华的人间集市里喝茶饮酒,晚上呢,又回来这处清幽的所在歇息。因着他会法术,所以日行千里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他所选的这间住处,实在是一个妙趣的所在。屋旁就有一眼温泉,终年不寒不烫,烟雾缭绕,犹如仙境。且空山无人,正是施法建屋的好地方。其实,千夜完全可以在温泉里头洗净下·身污秽的,反正四下无人,但他还是因着固有的羞臊,总觉得在一个没有屋檐遮盖的地方,袒肩露体,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温热如人体温度的水,浸在布上,擦在千夜的肩头,水流顺着他的锁骨缓缓淌下。他的身体有些清瘦,但却给人感觉,如圣洁莲花般清净,甚至通体散发着淡淡幽香。
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两百年来,自己一直都好好的,可是自从那日在酒馆里见了那个有火焰纹的男子,自己便夜夜做梦,且做的都是与血障有关的春梦。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越来越脱离自己的掌控。
此刻他所不知道的是,他身后的竹门,被悄悄地启开的一道缝隙,那里头掩着一双眼睛,深情地将这一切都映入了眼帘。那两圈炙热如火的瞳仁里,散发出的,是满含占有欲、与珍惜欲所交织、纠缠、矛盾的光。
那名掩在门外偷看的男子,见到千夜背上那若隐若现的咒印浮痕,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符印,正与血障当年,被大阿修罗王摩诃佶“打伤”的符印一模一样。
26.修罗群媾
空山里头十分静谧,即使是夜半的一声鸟鸣,也躲不过千夜的耳朵。此刻,向来静寂无人的山里头,居然传来了阵阵哄闹声,好像还伴随着点点火光,似乎有人在高声地欢呼、嗷叫,气氛欢腾的同时,又有一些诡异,应该不止是区区几人。
千夜急急地出了浴桶,披上一身白衣,就向着那声音和火光传来的地方探去。
山中一片幽静密林的空地上,燃着一堆篝火——那绝不是人间的普通焰火。若是普通人间烟火,以那样旺盛的燃烧程度,怎么可能不点燃周遭的树木?
当然,那围在篝火边,嬉戏、舞蹈、扭摆着身体、做出各种下流荒淫动作的“人”们,也不是人,而是一群正在举行群媾仪式的阿修罗众。他们大概有二三十个,有男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