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遥被江逐客当成了一个武器架。
他在江逐客的命令下脱光了所有衣服,狗一样趴跪在江逐客房间的地上。
屁股高高翘起,前xue里插着江逐客的刀,后xue中插着自己的佩剑,口中叼着一把匕首,泪汪汪地呜咽着。
江逐客冷漠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坐在床榻上打坐练功,并不睁眼看在旁边的江雪遥。
江雪遥难受地呜咽着,模糊不清地一声一声叫哥哥。
柔软的xuerou怎么挂得住那么沉的刀剑,兵器不停地往下坠,江逐客却让他翘着屁股不许放下来。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江雪遥手下的伙计语气有点急促:“掌柜的,您在这儿吗?”
江雪遥惊恐地瞪大眼睛不敢出声。
江逐客冷笑一声,俯身拿走了江雪遥口中的匕首:“江掌柜,不打扰您办事了。”
说着,竟起身打开门走出去。
伙计听到声音,急匆匆地准备进去:“掌柜的,咱们码头一批货出事”
江逐客表情淡漠地和伙计擦肩而过,身后响起了江雪遥近乎凄厉的吼声:“别进来!!!”
伙计被吓到了,连忙退了数步:“掌掌掌柜的,我去书房等你”
江逐客面无表情地走向远处,他好像听到江雪遥在房中哭了。
那个娇贵的小少爷,很会哭,每次一哭,他都会无条件地投降。
江雪遥还想用这一招吗?
可他不会再上当了。
江逐客去厨房煮了一碗面,炒了半碗rou沫豆角臊子。
江雪遥瘫倒在地上,红着眼眶挂着泪痕,紧紧咬住下唇,慢慢把两把武器拔出来,擦拭干净放回原处。
他知道江逐客刚才是故意想要羞辱他。
他知道。
可他不敢怨恨,不敢恼怒,只能自己换了身衣服,忍着下体两个被磨肿的xue里隐隐的酥麻和胀痛,尽力像平常一样平静地走出房间,又欲盖弥彰般地努力夹紧了双腿,去书房里处理公务。
码头一批货出了些问题。
有人在平江码头运了一批金银玉器,其中竟有几样僭越之物,也不是什么大东西,就是几支仿宫中贵妃制式的头饰,一条郡王用的蟒带。
货物被邺州商衙扣住了,要上报朝廷治相干人等的罪。
江雪遥皱眉:“这批货是谁的?”
伙计嘴里发苦,说:“掌柜的,货是云州盐商章平源托咱运往京城的,是十几年的老主顾,从来没有出过事。所以这批货咱们码头也没怎么细查,谁知道里面藏了这些个物件。”
江雪遥深吸一口气,说:“我记得有个表舅,在邺州府任职。你派人带着礼物去一趟,此事暂且压住,其余再慢慢打点。至于章平源那个老王八犊子”江雪遥咬牙切齿,把在江逐客身上受的满腔委屈全迁怒在这个不要命的老东西身上,“杀了,以儆效尤,我看谁还敢再往平江商道里塞违禁之物!”
江逐客端着rou沫豆角臊子面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江雪遥:“江掌柜要杀谁?”
江雪遥慌忙收敛起自己一身Yin戾杀气,低声对伙计说:“出去。”
伙计跟在江雪遥身边三年,这等贴身伺候的人,哪个不是猴Jing猴Jing的。见势不妙立刻脚底抹油,出门干活去了。
江雪遥委委屈屈一瘸一拐地走到江逐客身边,像只小猫似的探出Jing致的小脸嗅了嗅江逐客手里的面,软绵绵地说:“好香啊”
江逐客淡淡地说:“我只煮了一碗,江掌柜要吃,自己派人再做吧。”
江雪遥黏黏糊糊地挂在了江逐客身上:“给我一口嘛哥哥我吃的少,一口就饱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吃到哥哥亲手做的吃的了,闻着那碗面,就馋的要命,怎么也要吃一口。
江逐客不给。
江雪遥非要吃。
两人身子缠在一块儿一晃,江逐客手中的面汤洒出来一些,不偏不倚地泼在江雪遥白皙的脖颈上,顺着领口淌进去。
江雪遥被烫得叫了声疼,泪汪汪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哥哥你烫到我了”
江逐客看着他自己撕扯着衣服,大片赤裸的皮肤露出来,被烫得微微泛出粉红,粉嫩的ru尖若隐若现着。
他三年没见江雪遥,感觉这具身体好像有了细微的变化。
江雪遥虽然Yin阳同体,生着男人的阳物和女人的Yin户,胸却不像女人那般饱满高挺。
三年前,他们坦诚相见的那一夜,江雪遥的胸口仍是像寻常少年那样平坦单薄的。
可现在,江逐客看着江雪遥将衣领扯开,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却惊奇地发现,江雪遥的胸脯微微有些不正常的鼓起,将两颗粉嫩嫩的小nai头微微顶起来,衬着被烫红的粉色,更加鲜嫩诱人。
江雪遥有点脸红,转过身去擦拭胸口的汤渍,手忙脚乱地去找换洗的衣物。
却听到江逐客在他身后沙哑着低声说:“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