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像座小山一样。
小山听到声音,慢慢站直身子,一头乱发满脸胡子,只剩一双凶悍明亮的眼睛还露在外面,对着他又凶又傻地呵呵笑。
白明轩看着那野人新换的衣服又弄上了泥土,又气又无奈:“你在干什么?”
野人说:“种花。”
白明轩说:“跟我进来,以后离花花草草的远一些,别又沾一身泥灰。”
他带着那个莽撞野人进屋里换衣服。
刚关上门,野人高壮的身体就迫不及待地压上来,把他按在书桌上像觅食的野兽一样劈头盖脸地亲下去,亲得白明轩满脸口水,嫌弃地推野人的胸口:“不许嗯你个野兽脏死了”
野人蛮横地压制住名门少爷弱不禁风的身体,肆无忌惮地舔咬着白明轩柔软的唇,边亲边含糊不清地低喃:“好甜,桂花味儿”
白明轩放弃了。
这只野人自从在他身上开荤之后,一看见他就会像饿急的野兽一样往上扑。
有时候清醒些还知道避人,真疯的时候在院子里都会不管不顾地撕扯他的衣服。
白明轩握着拳头在野人的大脑袋上锤了一下,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衣服什么时候被撕烂的都不知道。
这臭野人力气太大,名贵的云丝缎在他手里比宣纸还好撕,轻易就成了碎片。
白明轩看着自己两条长腿赤裸裸地搭在野人身体两边,被碎步半掩的雌穴又羞又怕地流出了水。
野人被骚水的腥味吸引,野兽一般沿着白明轩的胸口和小腹嗅到下面,掀开撕碎的布料贪婪地凝视着那两个不停颤抖收缩的嫩穴。
白嫩饱满的两瓣肉唇微微张开,肉缝里露出一点嫩红的水光。
野人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开肉缝,整张大嘴贴上去,连啃带舔地吸弄着肉缝里香甜的蜜汁。
白明轩舒服得发颤,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雌穴上方敏感的小肉粒被野人粗糙湿热的舌头用力舔着,剧烈的快感让雌穴里的水一股一股泄洪似的往外流。
野人跪在白明轩双腿间把那两个香甜流水的骚穴都吃了个够,才焦急地掏出两根巨大的肉棒,威武地在白明轩面前高高翘着。
白明轩害怕地闭上眼睛,两个骚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他要挨操了,要被这个凶悍的野人用两根大肉棒彻底肏开,或许会哭叫,会求饶,甚至会被凶悍的野人直接肏得昏死过去。
两个鹅蛋大的龟头缓缓靠近他的身体,滚烫的肉块硬的像石头,刚一戳进去,白明轩就腰腿酸软,颤抖着呻吟:“嗯不”
野人凶悍的眼底闪过兴奋的光,两根粗硬巨物也不顾白明轩能不能受得了,凶狠地一捅到底,把花心和菊心都顶得酸痛酥麻。
白月光大张着双腿,在野人蛮横的操干下像被强暴一样哭着哀求:“混账啊
慢点出去啊太大了唔出去”
野人边操边嘲弄着白明轩的矜持和矫情:“明明爽得喷水,看见我的大鸡巴就馋,却一挨操就哭着说不要。白公子,你这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坚硬粗大的肉棒在柔嫩的内壁里疯狂进出着,龟头顶着骚心,青筋刮着嫩肉。野人胯下粗硬蜷曲的阴毛戳在白明轩肉缝中敏感淫荡的小肉粒上,三处同攻的快感让白明轩崩溃似的哭着想逃。
他一生都在惧怕这件事情。
畸形的身体是羞于见人的秘密,于是性事也成了禁忌。
他害怕被看到,害怕被接近。
直到那个时疯时好的野人出现,蛮横地撕裂他的衣服,强行舔湿了他的雌穴,让他畅快淋漓地发骚发浪,被操得满肚子都是滚烫浓精。
依恋的情绪慢慢在心里萌芽,白明轩羞耻地吞吐着两根滚烫的巨物,唇缝中溢出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呻吟:“嗯啊不行了满了”
白明轩在荒唐模糊的世界里被凶狠的野人按在个个角落里猛操,雌穴和菊眼都被插得红肿酸软,灌进去的精液又被插出来,像撒尿牛丸一样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那个野人就好像永远不会疲惫一样,粗壮的肉棒在他身体里换着花样抽插,还要撕开他的上衣叼着软嫩的小奶头咕叽咕叽吸奶。
白明轩被操的没力气了,虚弱地瘫软在野人壮硕的身体下面,张开腿露着奶头挨操,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只能软绵绵地哀求:“慢一点嗯不行了歇一会儿嗯啊让骚穴歇一会儿”
野人慢慢抽插着问:“歇哪个骚穴,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白明轩胡乱说:“前面嗯受不住了”
野人坏笑着说:“好,让白公子前面的小骚穴歇着。”
他抽出两根巨物,猛地把白明轩翻个身压在床上,两根还硬着的大肉棒一起挤进了红肿柔软的菊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