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下,被宠溺着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如果如果楼主问起那块玉佩去哪儿了怎么办?
那就撒娇!
扑到怀里撒娇。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弄丢楼主给他的东西了!
洛寒京趴在天水一楼软乎乎的被子上,闭着眼睛捱到了天亮。
一睁眼,发现楼主居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拎着刀默默看他。
洛寒京心里一凉。
难道难道昨晚的事已经被发现了?
怎么办?
楼主是想杀了他,还是先严刑拷打然后再杀?
洛寒京瑟瑟发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跑。
他颤抖着披衣下床,赤着脚一步一步踩在冰冷的木板上。
楼主动了,男人沉默着站起来,一双总是冷冰冰的眼睛里一点表情也没有。
洛寒京知道,楼主已经知道了。
这个男人虽然常年醉心于武道,却并非是个好骗的傻子。
他来到天水一楼后的种种行为如此可疑,就算傻子也该怀疑他是个卧底了。
洛寒京闭上了眼睛。
事到如今,他已经无话可说。
他利用了楼主的信任,拿走了潜龙谱,又怎么还能妄想楼主对他一如往常?
楼主走到了他面前,闭着眼睛的洛寒京甚至都能嗅到男人黑色衣摆上冰冷的味道。
他会死吗
会死的特别惨吧。
这个男人从小到大都过得顺风顺水,身为天水一楼的楼主,受尽旁人的敬仰和倾慕,又怎么怎么能忍受自己被一个小骗子耍的这样团团转呢。
楼主沉默了一会儿,用没拿刀的那只手抱起了洛寒京:“地上这么凉,你光着脚在这里跑来跑去,是想把自己搞得闹肚子来躲避练功吗?你是我的鼎炉,这种小伎俩想都别想。”
洛寒京挂在楼主高大的身体上,喃喃道:“我不想练功”
楼主面无表情地说:“那就不练。”
洛寒京说:“我要吃麻雀腿。”
楼主说:“我让人去后山给你抓。”
洛寒京说:“我讨厌桂花。”
楼主说:“好,都铲掉。”
洛寒京声音轻轻发颤,试探着说:“都种上合欢花好不好”
楼主低头,沉静冰冷的眸子和洛寒京对视。
那里面看不见愤怒和恨意,却也没有任何的宠溺和温情,只是平静地说:“好。”
他总是这样。
哪怕对着他最爱的刀,也不会流露出半分情绪。
洛寒京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他是个妖精,可他在山中活了三百年,也没有见过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洛寒京窝进了楼主怀里,小声说:“我肚子疼。”
楼主淡淡地说:“故意的?”
洛寒京小小的声音说:“没有真的疼”
楼主温热的大手放在了洛寒京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小妖精有点吃撑了的小肚子,用真气舒缓洛寒京不安的肠胃。
温热的真气在身体内来回窜动,洛寒京反而越来越疼了。
他在楼主怀里哆嗦着,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楼主的手掌,额头渗出细汗,疼得快要哭了:“别别揉了别”
楼主皱着眉收手:“怎么了?”
洛寒京颤抖着窝在楼主怀里,红着眼眶要哭不哭,不知所措地摇摇头。
他的一缕魂元还被江淮渡封在缚魂锁里,随时都可能出事。
他必须要快点找到江淮渡。
江淮渡要的潜龙谱他已经拿到了,他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可是他现在被楼主两只眼睛一天到晚地盯着,该怎么找到江淮渡呢?
洛寒京躺在床上,偷偷地用了几个小法术,试图召唤几个旧日同修的小妖怪。
附近咦?
附近有只狐狸精?
还是个大狐狸精?
洛寒京跳了起来,急匆匆地顺着妖物之间的感应一路狂奔,想要找到那个近在咫尺的妖物。
可他刚转过一个拐角,却差点撞上了言清澹。
相处的多了,洛寒京渐渐就能从千万张脸皮下认出言清澹独有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洛寒京被吓了一跳。
言清澹微笑着说:“洛公子,楼主为你请了大夫,看看你的腹痛之疾。”
洛寒京硬着头皮跟言清澹一起去了前厅。
一个满脸不情愿的年轻男人被迫坐在椅子上,满脸都是逼良为娼的愤恨。
洛寒京心里直乐。
看来这个大夫可不是用一般法子请来的。
楼主面无表情地坐在首座上,说:“孙鹤白,治不好我的鼎炉,我就让你去给后山那个怪物当鼎炉。”
大夫又愤怒又惊恐,抬手抓住了洛寒京的手腕,怒吼:“过来!把脉!”
洛寒京早就调整自己脉象,做出一副寻常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