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赵宇治那根闻名海内外的神之权杖被插在他自己的身体里,而不是被握在他的手里。他浑身赤裸,就这么茫然地站在那儿,记忆好像出现了一些空白,让他恍恍惚惚的。
下一秒,他惊醒了过来,暴躁地咒骂了一句,正想挣脱开来,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就冷不丁来了一句:“干什么呢?”
赵宇治僵在了那里。他一头灿金色的头发这会儿乱糟糟的,他整个人都乱糟糟的,浑身上下乌七八糟,涂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ye体。赵宇治到底是赵氏Jing养出来的少爷,皮rou嫩得很,稍微一掐就青了一片。虽然他这个人粗枝大叶,但也知道这会儿的情况不太对劲。
他被藤蔓捆在半空中,脚无论怎么踢动都无法碰到地上,反倒是那根权杖,好好地杵在地上,成了他的一个支点,却是利用了他身体内部的软rou。而且那玩意儿顶得太深了。
路以南“好心”,把这东西插在了他的女xue里头,要是插在后面,说不定就把肠子给捅破了,但是这东西凹凸不平,插在前面,那顶端突出的地方还是顶得他难受得厉害。
赵宇治Yin沉着脸,咬着牙,眼神狠戾地望着路以南:“你到底要做什么?!Cao!”
他骂了一句,可是路以南却好整以暇,不为所动。他说:“你知道你的权杖正插在哪儿吗?”
“你什么毛病!我的身体里!”赵宇治使劲拽了拽藤蔓,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居然对这个藤蔓毫无办法,他们可是在焚烧里面啊!
是,他们在焚烧这个游戏中。十分钟前或许是几十分钟前,他们进入了这个游戏,进入了一个副本,赵宇治失去了之后的记忆,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抗拒这个样子,生性骄傲张扬的大少爷是不愿意自己被捆在这里的,他对于这一点的在意甚至超过了自己的身体被权杖捅了的问题,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下半身被权杖捅了代表着什么,他只是不想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展现在路以南的面前。
“你对我做了什么?”赵宇治咬牙切齿。
路以南失笑,声音还是四平八稳地毫无波动:“你居然对自己的处境毫不担心?”他顿了顿,然后喃喃说,“也是,这个世界的人,毕竟对欲望一无所知”
路以南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有意思。”
赵宇治瞪他:“你神经病啊!”
路以南抬眸望了他一眼,啧了一声:“小孩子还是要乖一点才可爱。”
“我不小了!”
路以南的目光落在赵宇治的性器上:“年龄不小,鸡儿不大。”
赵宇治茫然了一瞬,但他知道路以南一定不是说的什么好话,立刻炸毛:“说谁鸡儿不大!”
“你啊。”
“我我我大得很!”说着,他挺了挺腰,故意展示自己那晃荡着的性器,结果动作有点猛,权杖不知道插在了那儿,让他露出了古怪的面色。
这根权杖完美匹配赵宇治的sao包个性,浑身金灿灿的,顶端还镶嵌有红橙黄绿蓝五色宝石,只是现在这五颗宝石都硬硬地戳着他的软rou,倒不是很痛他的身体里面好像是发了水,不仅不痛,还痒痒得想要用那几颗宝石刮一刮。
赵宇治是个享乐主义者,这么想着,他就主动摆了摆屁股,让五颗宝石搔到了他的痒处,可之后却又越发地痒了,他想到什么,立刻停下来,冲着路以南发脾气:“你是不是往我的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
路以南疑惑地挑挑眉。
“不然怎么会这么痒!”赵宇治理直气壮地说。
路以南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走过去,握住那根权杖,然后猛地一下子全根抽出,赵宇治尖叫了一声,屁股抖得像个筛子,下身淅淅沥沥地漏了一些水出来,他抖动着两条腿,嘴里含糊地像是骂了路以南两句,然后他睁开眼睛,眼睛里有点红,大喊了一声:“爽!”
路以南莞尔。
赵宇治嘀嘀咕咕地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我肯定不去打游戏了”
啧,一个骄奢yIn逸的大少爷。
路以南盯着这人的脸,把赵宇治看得缩了缩脖子。赵大少爷觉得自己怂,于是又挺起胸,光明正大地说:“你干嘛,还不把我放下!”
路以南说:“还有更爽的,你没感受过呢。”
这才是一个小小的chao吹,女人的快感。赵宇治可是还没感受到男人的快感。大少爷人长得不错,可惜男性器官拿不出手,只能靠女性器官取乐了,好在这鸡儿虽然拿不出手,没法给别人取乐,给自己带来点快乐还是没问题的。
路以南屈尊,亲自伸出手给赵宇治撸棍棍。这小小的性器倒也争气,慢慢就膨胀起来,勃起之后的长度倒也勉强够到了平均水平的边边。赵宇治呻yin着,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很奇怪,路以南明明就只是那么简简单单地搓一下,他就能爽得发抖。
他知道这是爽,以前他打游戏打得特别高兴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的神经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