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南轻轻扯了扯藤蔓,藤蔓乖顺地为他构建出一把座椅。
赵宇治还被捆在那里,他看路以南这个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不爽,恶声恶气地说:“喂,快点把我放下来!”可他的声音里面还有着情欲的沙哑,听上去弱气得厉害。
路以南撑着头,笑得有点神经质:“你知道我这个人,有个什么毛病吗?”
“什么?”赵宇治不耐烦地不停挣扎,想要挣脱手腕上的藤蔓,可这东西真是出了鬼了,怎么弄都弄不下来。
路以南说:“我就喜欢看人在我面前挣扎,怎么逃都逃不开,最后哭出来”他悠悠地叹了口气,“求我。”
他这么说。
赵宇治以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他。
路以南笑了出来。与此同时,两根粗大的藤蔓以势如破竹的速度直接捅进了赵宇治的两个xue里头。
“啊啊啊——!”
赵宇治尖叫了一声,痛得浑身发抖,眼睛里一下子就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死死地咬住下唇。
“别害怕。”路以南的声音温柔下来。他们离得很近,赵宇治几乎能听见路以南声线中那一丝丝的甜蜜,“接下来就不会痛了。”
赵宇治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他的声音低弱下来,真的痛得狠了,他就有点发虚,可是心里发虚,面上他还是硬得很。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路以南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折腾他吗?
难道是他的黑粉?
赵宇治的腿在空中乱踢,可是却始终够不到路以南。他的身体慢慢软下来,那粗糙的藤蔓在他的身体里乱动,新长出来的嫩叶搔刮着他的xuerou,他慢慢觉得爽快了,可还是有点痛。
但那些藤蔓没过多久就收了回去,与此同时赵宇治开始发现那两个洞里有点痒。很快这有点痒变成了抓心挠肺的痛苦。那两个xue里的软rou疯狂收缩着,大批的yIn水被逼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痛苦而饥渴地呻yin着:“怎么呜嗯怎么回事?”
路以南有点懒散地打量着他,随便地解释:“藤蔓上有绒毛,绒毛黏在你xue里了。”
赵宇治已经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是抽搐着身体,未得到满足的欲望让他的身体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空虚的浪花,不停地拍打着他意志的堡垒。生性喜欢享乐和张扬的大少爷的意志力并没有那么强悍,况且那两个xue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新鲜的快感。
他还没有求路以南,也没有哭出来,于是路以南心安理得地继续自己的计划。
藤蔓在赵宇治的身体上滑动着,留下一道道shi润的痕迹,那上面便粘附着绒毛,让赵宇治浑身上下都变得热痒难耐起来。深绿色近乎邪恶的生物,配上大少爷那雪白的皮肤和金色的头发,在这样荒凉又偏僻的森林里,几乎像是美景一般。
路以南有些倦怠地看着。日复一日地沉浸在欲望之中,他就养成了更喜欢观看他人的习惯。
赵宇治已经模糊了神智,他yIn荡地呻yin着,开放又大胆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那空虚的软rou自己收缩着,用自己生来带有的褶皱取乐,rou挤着rou,yInye挤着yInye,他自己扭着屁股,磨蹭着自己,然后就陷入了一次高chao,他高声叫着,仿佛已经彻底堕入深渊的恶魔,嘶吼着,身体绷起,就这么获取快乐。
路以南站起来,他让藤蔓把赵宇治放下来,赵宇治已经浑身瘫软,被路以南抱了起来。赵宇治蜷缩在路以南怀里,他的身体还在发抖,未曾消散的欲望现在不过是蛰伏起来,等待着再次席卷而来。他的皮肤上还黏着藤蔓的绒毛,这会儿将他的皮肤改造得敏感无比,摩擦到路以南身上粗糙的衣物面料,就让他呜咽了起来。
大少爷难得弱气了起来,他露出了在外人面前从不会露出的模样,委委屈屈地撒娇:“难受”
“哪里难受?”路以南毫不费力地抱着这个青年,将他放在由藤蔓制成的座椅上,那比较衣物更为粗糙的材质让赵宇治下意识坐了起来,以减少皮肤和藤蔓的接触面积,却是刚好将自己的下身送给了藤蔓。
他又迷迷瞪瞪地陷入了欲望,几根小巧玲珑的藤蔓钻进了他的xue里,不管体积多少,都是一种小小的宽慰。他的身体第一次知晓情欲,就被逼到了这样怎么也不能得到满足的状态里头,只能空虚地收缩着。面前这个将他变成这样的男人不给他满足,甚至只知道站在那里看他。
赵宇治突兀地委屈和不满起来,他撅着嘴巴,黏黏糊糊地说:“你都不帮我”
路以南不喜欢别人忽略他的问题,他捏着赵宇治的下巴,声音变得有点强势:“哪里难受?嗯?”
赵宇治茫然地思索了一会:“哪里都难受”他扭动着身体,“你、嗯你摸摸我”
赵宇治知道他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是路以南做的,可是他也知道只有路以南能够将他从这样的状态中解救出来。他悲哀地想着,这就是路以南说的,他喜欢看别人哭着求他?
但这些念头不过是虚虚地飘在赵宇治的脑子里。他的大脑都被欲望占领了——他不知道这是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