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仿真Yinjing被套弄在口腔,兰亭仰着头,跪在男人胯下卖力的吞吐,舌头胡乱的舔着凹凸不平的柱身,伴着男人一次次的深喉兰亭酸着下颚不住的干呕。
距离上次那场粗暴的性爱已经过去了一周,陈昀言便再也没有强制兰亭做爱,反倒像训练一条狗一样训练兰亭的作息。
Yinjing和花xue上方的尿道全被细长的尿道棒堵上,每当到了固定时间兰亭就会撅着屁股跪到镜子前用Yinjing进行排泄,从一开始无助崩溃到现在的从容麻木,兰亭的屁股不知被陈昀言打烂了多少次。
就连抹在伤口的药膏都是夹杂了催情剂的产物。
正常的饮食逐渐变成流食,放在狗盆里让兰亭用舌头一点点卷尽,兰亭似乎就真的是一条狗,跪在石砖上屁股垂着棕色的长尾巴,乖觉的伸出粉红小舌舔着盆里的ye体。
陈昀言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可以用来发泄性欲的狗,但还是每天固定抽时间来探望这只调教缓慢的幼犬,每当这个时候兰亭都会跪在地上痴迷的蹭着男人的手掌,沉浸在得来不易的那一点点假象的温柔。
即使这温柔的主人是把自己推入深渊的可怖禽兽。
陈昀言对于兰亭的反应十分的满意,总会在抚摸完兰亭之后给予他额外的奖励。
对于兰亭却是惩罚。
在自己身上刻下不可磨灭伤痛的Yinjing被塞入口腔,兰亭颤着睫毛发着抖,却不敢反抗,陈昀言摁着身下男孩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脸蛋,感受着兰亭温热的口腔抽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兰亭的喉咙。
兰亭只会提供口腔,不会用任何技巧舔弄口腔里的异物,仰着头任由陈昀言活动,像个无趣的鸡巴套子。
口腔带来的快感还不如视觉上男孩一张情欲的脸带来的快感强烈。
但毕竟跪在胯下给自己口交的是自己心心念念好几年的人,单是在无趣的鸡巴套子里也能让陈昀言爽的头皮发麻。
兰亭吞咽干净嘴里的Jingye,张开嘴伸出舌头交予陈昀言审视,嘴角被磨红却也只得陈昀言不咸不淡的一句评价。
“口技太烂了。”
兰亭又随着男人的一句话又开始了新的课程。
跪在男人胯下舔着男人手里的假Yinjing,兰亭淌着口水努力的伺候着粗壮的死物,讨得陈昀言欢心,尾巴随着浮动一甩一甩,显得兰亭更像是一条下贱寻欢的母狗了。
“伸出舌头舔,吮着,用力吸。”
照着陈昀言的话语一点点舔弄,兰亭下颚酸的不行,陈昀言却没有要收手的打算,一把把假Yinjing塞进兰亭喉咙里,兰亭闷哼一声。
“几天没碰你了?”
兰亭被陈昀言的问题激的一愣,不顾喉咙里塞的东西就要给陈昀言磕头,陈昀言扯住兰亭好些日子未修剪的长发,强迫他抬头。
“唔!主人…对,对不起…”
“吓到了?”
头皮被陈昀言扯的发疼,兰亭眼泪不受控制的跌落,支支吾吾的只会道歉。
“小狗真蠢啊,我要这么蠢的小狗用来干什么呢,不如就这样把你送回兰家吧?”
“对不起…对不起…”
含糊不清的道歉并没有让场上的气氛缓和,陈昀言带着笑,心里似掀起了蜜罐一般的兴奋,说出了蓄谋已久的话语。
“打屁股还是穿环?”
兰亭流着泪,别无选择。
“…小狗想要打屁股。”
“如果晕倒了扫了主人的兴,我们就打穿你的ru头好不好?”
“不会的,小狗不会晕倒的…唔呃!”
被陈昀言掀翻在地,兰亭自觉的贴在地面撅起屁股,咬着嘴里的假Yinjing浑身发抖的等着男人的惩罚。
两节手指搅进后xue给兰亭做着扩张,陈昀言心情美妙的感受着兰亭的颤栗,大抵是被男人那句穿环刺激到了,兰亭今天抖的格外厉害,努力的敲高屁股去迎合男人的手指,不想真落得ru首穿刺的可怕下场。
殊不知身后的男人早已给他判了死刑,陈昀言的脑海中甚至已经刻画出兰亭ru首被扣上铃铛,随着男人的侵犯发出悦耳铃声的美妙景象,只不过对于现在的兰亭来说,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一个可以对他身体施暴的借口。
手指抽出,换成了冰凉的扩张器物,粉红的媚rou映入陈昀言眼底,陈昀言伸手抚上。
“唔……”
兰亭瑟缩,却还是把tun高高翘起,感受着手指在后xue的抚摁。
男人摁了一会感到了无趣,松了手不知在弄什么东西,兰亭的心跳的很快,听着耳边的杂音有些惴惴不安。
ru白的ye体顺着扩张的洞口倒进兰亭的身体里,兰亭抖着腿根差点从地上弹起,感受着ye体一点点渗入,兰亭呜咽。
“主人……”
“小狗需要学会热nai才行,不可以洒出来。”
“不会…不会洒……啊!”
没有任何缓冲的时间,马鞭落在tun上的声音清脆悦耳,兰亭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