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把红肿的ru首被拉长,随着爬行的动作一坠一坠,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兰亭高翘着满是鞭痕的屁股,甩着尾巴磕磕绊绊的被陈昀言牵引着。
视觉听觉被封闭,就连呼吸都要靠嘴中几近塞入喉咙的假Yinjing来喘息,缺氧感逼得意识有些混沌,兰亭仰头吞咽口水,颈间的束缚却突然用力,兰亭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陈昀言拉扯着牵引绳,任由兰亭撞倒在自己脚下,蠢笨的狗尝试起身,却又不稳的撞倒在地,蜷在脚边发着抖,陈昀言收缩着牵引绳,强行拉起团在地上的兰亭。
“呃唔……”
兰亭仰着脖颈摆正好姿势,坐在地上大开着私处,吸吮着假Yinjing努力的呼吸着,口水顺着嘴角滴落,陈昀言解开兰亭脑后的束缚,取出了折磨人的假Yinjing。
“咳呃…”
脖颈被项圈磨得发红,兰亭张着嘴起伏着胸膛,挺立的Yinjing被贞Cao锁勒的有些疼痛,兰亭喘着气蹭着男人的裤脚,声音沙哑。
“先生…”
耳塞没被取下,陈昀言也没想着跟兰亭说什么,松开绳索轻拍着兰亭的脸示意兰亭下趴,兰亭贪恋脸颊的温度,小脑袋有些不舍的在手心蹭了蹭,趴在草地上翘起屁股,满是口水的假Yinjing拨开花唇,挤压着未经人事的小口,感官被放大,兰亭又想到了那时后xue被贯穿到极致的痛,不由得有些心慌。
花xue被反复碾压,吐出少得可怜的ye体,陈昀言伸手按住兰亭的腰窝,把中空的假Yinjing挤进甬道。
假Yinjing不算大,靠着口水的润滑仅仅挤进一个头,身下的人儿就已经承受不住哭喊着求饶,陈昀言嫌吵,带有惩罚性的动作谈不上温柔,直接一口气插到了底。
“呜呃!”
花xue裹吮着假Yinjing收缩,试图排挤出甬道的异物,泪水染shi眼罩,铃铛发出噪音,兰亭拽着草坪哭泣,陈昀言摁死因疼痛而挣扎扭动的身体,缓慢的抽插着假Yinjing,在干涩的甬道开拓起来。
“先生…痛!小狗好痛!呜……”
混沌侵据大脑,封闭了两感的兰亭比往常更要脆弱,抽泣着无意义的叫喊着先生,爬跪在地上承受着花xue第一次开苞的cao弄,恐惧填满心房,兰亭发出小兽的呜咽,紧绷的神经根本无法激起深处的情欲,陈昀言拉扯牵引绳从背后抱起兰亭,解开了已经被泪水浸shi的眼罩。
视觉恢复,兰亭吸着鼻涕眨了眨眼,假Yinjing停止抽动,可生涩感依旧强烈,兰亭靠在陈昀言怀里扭着身子委屈巴巴的撒着娇。
“呜,先生,好痛…好黑…想见您……”
耳塞被取下,陈昀言像小孩把尿似得抱着兰亭回到了床上,解开兰亭的贞Cao锁,撸动着秀气的Yinjing,给兰亭手yIn。
挺立的Yinjing顶端渗出清ye,陈昀言忽轻忽重的挖着gui头,好些日子未泄的Yinjing被拿捏在陈昀言手中,兰亭大开着腿抖着身子,花xue也随着前端的快感吐出一大股yInye。
兰亭颤着腿根挺起腰,甜腻的呻yin从嘴边溢出,即将来临的快感却被堵死,陈昀言拇指捏着顶端,扼杀了兰亭的射Jing。
“先生…难受…呜,小狗想射…呃!!”
陈昀言掐着兰亭的Yinjing,开始抽动着Yin道里的阳具,有了ye体的润滑假Yinjing插入的格外顺利,顶到最深又退出,花xue被刺激的不断涌出yInye,青涩的甬道被道具反复贯穿开拓,兰亭蜷起脚趾,感受着陌生的酸胀感。
假Yinjing顶到最深,媚rou紧绞,兰亭闷哼一声,下体像是失禁一般淅淅沥沥淌下ye体,陈昀言一面用道具侵犯着chao吹的甬道,一面再次撸动手中的Yinjing,兰亭并拢双腿,颤抖着在陈昀言手中射了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视线被干燥的眼罩封闭,兰亭喘着气嘤咛一声,被陈昀言放到床上,屁股被抬起,陈昀言揉着红痕遍布的tunrou,拔出假Yinjing扔到床边,趁着shi润的xue口还未闭合,怼上了自己的狰狞的Yinjing。
完全不能和刚才接纳的道具相媲美。
拿起床头抽屉里的润滑ye,撕开包装,冰凉的ye体浇在挺立的巨物上,陈昀言掰开tun瓣,就着润滑缓缓的挤了进去。
和假Yinjing截然不同的感觉,下体逐渐被炙热的物体填满,兰亭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抓扯着床单呜咽,花xue被撑的泛着红,陈昀言挺腰一寸寸挤进,缓慢而又坚定。
有过一次chao吹的花xue不算过于困难的吞下了男人的Yinjing,xue口被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也并未出血,陈昀言被紧涩的甬道咬的头皮发麻,抽出一截耸动起来。
Yinjing被捅的半硬,泪水被眼罩稀释,兰亭被花xue的异物烫的失神,摇着头呢喃。
“不要了…不要了…”
shi漉的花xue吞吐着粗壮的Yinjing,Yin唇被cao的外翻,陈昀言不舍Yin唇受冷落,指甲抠揉着粉红的唇rou,花xue绞的Yinjing更紧,陈昀言凿开xue壁耸动,一下又一下。
不成调的呻yin从兰亭嘴里溢出,口水流在床单上形成一大块深色印记,陈昀言突然用力撞向深处,兰亭痛的一哆嗦。
gui头怼在软rou上,兰亭睁大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