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挖着红肿的花xue,温热的水流打在私处,Jingye顺着下滑涌进下水孔,兰亭皱着眉靠在陈昀言肩膀上浅眠,呼吸打在颈间,陈昀言难得和兰亭安安静静的温存了一会。
替兰亭擦干身子,抱着赤裸苍白却又满身伤痕的身子回了床,吻着兰亭被长发挡住的额头,明知道床上的人听不见,却也依旧低沉的跟兰亭道了别。
“兰亭,要好好记住这个日子。”
兰亭醒来时候已经夜深,下体的疼痛总是勾起今天不怎么美好的记忆,晚饭的时间已过,苟霜也没有过来叫醒自己,又累又饿的瘫在床上,兰亭觉得自己今晚要饿肚子了。
虽然平时的伙食也饱不了肚子。
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陈昀言带着东西出现在了花园房里。
一身黑衣倚在靠背椅上,手里翻弄桌上的文件,看了眼床上发呆的兰亭,撕开了一份文件封皮。
兰亭没心思去想为什么从来没有在晚上来过的男人今天会如此反常,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尽责性工具,腰间tun间的鞭痕还提醒着兰亭不尽责的下场,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到了陈昀言脚下,兰亭闭着眼蹭着男人的小腿。
陈昀言一身冷气,翻着文件拍了拍膝盖示意兰亭到胯下来,兰亭爬到陈昀言双腿间,脑袋虚搭在大腿上,陈昀言心情不错,揉了揉兰亭的脑袋。
“知道桌子上是什么东西么?”
兰亭偷瞄着陈昀言脸上的表情,蹭着陈昀言的腿根摇了摇头。
“这是兰文殊亲自交到我手里的,不好奇你那个卖子求荣的父亲又给了我什么好东西吗?”
兰亭抿唇,又摇了摇头。
“小狗现在是您的东西,小狗不在乎。”
话是实话,就是不知夹了几分真心。
陈昀言敲着桌面,不去探究这句话的真意,把那张纸递到了Yin影里兰亭的手中。
那是一份居民死亡医学证明书。
兰亭心跳的很快,盯着纸张开头那两个汉字,张开唇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男人的手描摹着兰亭的眼眶,对兰亭这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很是满意。
兰亭深吸一口气,把证明放回桌子上,对上陈昀言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比死都难看。
他真是从来都没有低估错自己父亲的商业头脑。
“怎么办呢,兰亭。”
陈昀言抚着兰亭的脸庞,语气充满了关心和担忧,活脱脱就是一位担心弟弟的好兄长。
兰亭眨了眨眼,嘴角僵硬的笑容敛去,连仅存的后路都被兰文殊断送,如果有一天陈昀言玩腻自己了呢?
兰亭好不容易平稳的心跳又开始撞击着胸膛。
手指搭上陈昀言的大腿,探头伸出半截小舌舔舐起男人的裤裆,水渍晕在胯下,兰亭舔着已经鼓起的凸处,像只觅食的狗。
陈昀言语调上扬,轻哼了一声,捏着兰亭的后颈示意兰亭继续,牙齿咬开裤链,隔着内裤描绘着Yinjing的形状,兰亭伸手去解陈昀言的皮带,手却抖的厉害。
陈昀言握住在腰间作乱的手,摁着手指帮着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狰狞的Yinjing弹在兰亭脸上,兰亭张开嘴,小口的吮住了gui头。
舌头灵巧的在马眼打转,兰亭低着眸,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Yin影,侍奉假阳具的经验使得兰亭不再生涩,轻舔着jing身一口气吞到最深,兰亭强忍干呕的欲望给男人做着深喉。
陈昀言手指卷着兰亭的发丝,眯着眼感受着兰亭柔软shi润的口腔,兰亭眼角泛红,逼出来的泪挂在眼眶,刚想吐出一直逼在喉咙的Yinjing,脑后的手掌突然用力。
“唔!”
头皮被扯的发疼,Yinjing在口腔胡乱的穿插,一下又一下的怼在深处,吞咽不及的口水滴在地上,陈昀言沉迷兰亭喉咙紧缩带来的爽感。
对准喉腔射出稠Jing,兰亭被呛的闷哼,吐出半软的Yinjing低头咳嗽,红润的嘴唇沾上白浊,兰亭抹掉眼角的泪,伸出舌头把那点Jingye卷入口腔。
“舔干净。”
兰亭只好又凑回来,趴在陈昀言胯下仔细的舔干净Yinjing,嘴巴里弥漫着很浓的一股檀腥味,兰亭忍不住皱眉。
系好皮带,陈昀言低眸拍了拍兰亭的脸颊,把那份宣告兰亭死亡的证明书放回文件夹里,起身离开。
陈昀言来的突然走的突然,兰亭看着陈昀言离去的背影,情绪有些低迷,坐在地上扣着脖子上的项圈。
仿佛今天的例外就是给兰亭带来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
兰亭爬回床上,缩成一团,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兰亭的母亲是兰文殊在外不知第几个情人,是个极其有手段的妇人,即使拖着兰亭这个累赘儿子,也是硬熬上了兰太太的位置。
那时兰亭5岁,第一次进到兰家大宅,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和一干同父异母的哥哥们。
兰亭10岁那年,兰家的太太死了,兰亭记不清母亲是因为什么死掉的了,他只记得那个位置空了几天,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