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这门怎么又坏了?”
“实在是惭愧,”子峪捂脸道:“这是我弄坏的,我赔吧。”
“不用,会有人送来的,”肖蛰挑了屋里一个还算牢固的木椅坐下来,望着子峪道:“不过,可能比这个更破。”
吴仪垂头不语,样子似乎也有些苦恼。
“为什么?”子峪觉得十分怪异,既然是皇子,为什么会住这么破的地方,专门有人给他送破破烂烂的东西来用?仔细一看,吴仪的穿着也十分寒酸,身上的棉衣也只是勉强御寒。
“嗯?为什么?因为欺负一个地位很高又不敢反抗的人很有趣啊……”肖蛰仿佛是不明白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连这种事都不懂,哑然失笑道:“如果你以为所有和皇族沾边的人都非富即贵就大错特错了,尤其是一个连生母的身份下落都不明的,身后既无名门望族倚重,人又看起来并不聪明的皇子。在这个遍地权臣世子的山上就更加生不如死,将他送到山上来的人根本就是要玩死他。”
子峪不可置信的道:“那……那这里的人都是来自各国的名门世家?”
“唔……大概有九成吧。”赢凛打了个哈欠,将头枕在子峪肩膀上。
“啊!”子峪被吓了一跳,一转头就看到赢凛黑漆漆的头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在我刚刚说到‘生不如死’的时候,”肖蛰敛了笑意,眸中黑色似墨一般浓稠:“对吧?赢小将军。”
赢凛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子峪还要说些什么,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再细听便是一男一女在争吵不休。
“我哪里知道他那么厉害?”一个沮丧的女声道:“我要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也会再慎重一些的啊!也不至于输得那么难看……”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说来说去还不都怪你自己!”冷冷的男声中隐含着一丝怒气。
门外两个人边走边吵进了破屋,正是岑肃和岑欢兄妹。
吴仪的脸几乎有些发青了。他没比子峪早来几天,在这之前他都生活在深宫里,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
岑欢一进门,就看到弯腰枕在子峪肩上懒洋洋的赢凛,遂怒目视之。
反观赢凛,他似乎不为所动,仍旧是气定神闲的模样。
岑肃客客气气的对着这四个已经噤声的人行礼:“方才师父未曾来得及说,恭喜二位入得冬闱。晚些时候还请子峪师弟道正厅西侧的杏林斋中找师父医治病症。”
“什么冬闱?”赢凛连眼睛都懒得再抬一下,将下巴枕在子峪肩上道。
子峪肩头被他这么不轻不重的枕着,从他喉头发出来懒懒又动动听的调子,喉头发声的部分震得他肩头酥酥麻麻的,眼下赢凛半倚着他,若是不躲开觉得众目睽睽之下面皮烧的慌。若是躲开又恐怕他直接扑到地上去,虽说以赢凛的身手来说根本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白石:老母鸡!
赢凛:……看你这么大岁数不跟你一般见识。
子峪:凛哥真棒!
白石:老母鸡!
赢凛:……妈的你再说一句试试!
第25章 第 25 章
找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能给子峪治病了,赢凛心里其实高兴的不行。不过这么多人在场,是敌是友现在还难以论断不方便透露太多。
“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岑欢冷笑着哼哼道:“冬闱是师父定的季闱之一,只有每一季表现最优的弟子方可入闱参加,你不过才来一天,就占了我的名额……”
“一年四次,这有什么稀罕?”赢凛漫不经心的道。
“此言差矣,”一直沉默不语的肖蛰道:“冬闱地点在距此很远南海面上的一座岛上,岛名镜中。师父定的这岛上藏着一样稀世珍宝,据说得此物者,可一统三国。”
“肖师兄,”岑肃淡淡的道:“不过传言罢了,何必这样认真?师兄弟们上岛不过为了开阔心境,磨练本我而已。师兄这次上岛千万克制些,真打坏了,医治起来相当麻烦!”
“不过……上次肖师兄取得的名次已经很好了,”岑欢插嘴道:“就是还没见到守关人月华散人而已,不过上岛这么多次这些人中见过那位高人的毕竟还少嘛,难不成那件宝物同月华散人有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岑欢觉得刚才自己说完那些话后,肖蛰缓缓看向她的目光中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但真的看过去他又仿佛什么都发生一般笑了笑。她学的是五行Yin阳之术,天生对恶意就较为敏感。
“如此倒是十分有趣,是要去看看。”赢凛笑道,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周围这几个人,这几个人都身怀绝技,很有些来头,虽然不知道白石非让子峪上岛去的理由是什么,但是他一定要跟着去看看才能放心。
“不知道冬闱的规矩是什么呢?”子峪好奇的问道。
岑肃清清嗓子道:“冬闱是季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