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劳什子皇子。”
叶佑说:“你从小任性惯了,母皇已经给你重新赐婚了,下个月二十九是个黄道吉日,你就等着做新郎吧!”
洛洛愣了一下方才说:“真的?母皇当真这样说?”
叶佑说:“当真,婚姻大事怎可儿戏,自然是真的。”
我也轰在当场,原来叶佑让我和洛洛今日见面只是为了还当日的情,原来洛洛真的要嫁给别人了。
本想着叶佑既然肯让我见洛洛,定然是愿意帮我们的,不成想只是想把我们聚在一块告诉我们洛洛要嫁人了,这是何等的残忍,让我们不得不认清现实。
我出了太女府,从门口走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苏小公子,明晃晃的日头下,我想我一定是眼花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听到身后有人喊我:“骆华,骆华……”
我转过头真的是苏小公子,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又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一直到我走到租住的大杂院,我才发现苏小公子竟然跟在我的后面,我说:“你有事吗?”
他皱眉说:“你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我怕你出事。”
我笑了笑:“我一个人女人能出什么事?倒是你一个男孩子容易出事,这里人又多又杂乱,你还是快回去吧!”
突然从苏小公子的背后跳出一个女人,“哗啦”打开手里的折扇,摇了摇,十分自大的模样:“有我保护他,他怎么会出事呢!”
苏小公子立刻像炸了毛一样:“你跟着我做什么?我不是不让你跟着吗?”
那女人丝毫也不在意,仍旧风流倜傥的摇着扇子,我十分想问她,大冬天的摇把破扇子到底想干什么?
只听那女人优哉游哉道:“纯儿,人家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这样说人家会伤心的。”
这样的动作,竟然能如此自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自觉的打了个颤,苏小公子眉毛挑了挑,我预感着他要咆哮,在他咆哮之前我赶紧说:“进来喝杯茶吧!”
果然苏小公子丢了个恨恨的眼神跟着我进了大院,我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个女人进来,苏小公子说:“她才不会进这样的地方呢!”
我想大约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也完全可以理解。
我请苏小公子坐下,说:“你先坐坐,我去烧壶茶。”
烧茶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我拎着茶壶进来的时候才发现没有茶叶,我颇为不好意思的说:“只有白开水,你就将就将就,我也是刚刚来,什么都不齐备。”
苏小公子拿起我桌上的一叠纸,一张一张的看,我想让他不要看,但是他已经看了,我只能看着他十分专注的翻阅着,那些纸张里有一半是洛洛的名字,还有一半是我闲来无事把以前看的一些故事整理出个大概。
我说:“那些都是闲来无事做的。”
他点头恩了一声把纸放下,抬起头看我:“你就住在这里?”
我放下手中的茶盏:“这里虽然简陋但是价格适合,我一个人住,还行。”
他一副老成的样子点点头,让我十分不能习惯,我问:“你怎么也来京城了?”
他笑了笑说:“我是为了避你来京城的,只是不想我们还蛮有缘分的,在这里也能相见。”
他说得一本正经,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让我想笑着打马虎过去都不行,我只能尴尬的笑笑。
他又翻了翻那些纸,说:“我也回去了,要不哥哥要担心了,我在太女府住着,有什么事来找我。”
我送他出去,看到那个女人还在外面等着。
其实很多事情真的不是说努力就能怎么样的,就像我又在太女府的门口站了一个星期却再也没有见过叶佑,连那个混得还算熟悉的门房都装作不认识我,大概是受了叶佑的嘱托。
虽然是这样的,但是日子还是要照样过,我不能真的去自杀,我想有的时候人真的要向现实妥协,以前一直认为有些东西得不到只是没有用最大的努力,后来林默的背叛让我知道不是付出了就有回报,只是洛洛这里,我连往哪里付出都不知道。
过日子最主要的就是银子。
本想Cao老本行,但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别人宁愿找个熟识的人从头学起也不愿意找个不知道底细的,毕竟是生意上的事,关乎到金钱大家都是慎重的。
后来还是托那戏班子的福,我在茶馆里做了个说书的先生,幸好我编故事的能力强,能把关公战秦琼讲的津津有味。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不同于同年人的癖好,曾因为这个癖好而被无数人唾弃,怎奈我是死活改不了,最后大家对我无可奈何也就只能放任我了,我喜爱听戏,那戏文记得比小学的语文课本还要牢靠,那熟悉的老戏能从头到尾记背下来。
那一日我有所感触把我国最为伟大的爱情故事梁山伯与祝英台写了下来,那唱词一句接一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