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拼拼凑凑加加减减,所幸这里的人都没读过,我讲的抑扬顿挫,尤其是夸大其词,收效甚好,图着新鲜劲的人真的是不少,还真是吸引了不少的人来听。
说到兴起处,我一个不小心,就说了关公战秦琼,那到底是秦琼胜呢?还是关公胜呢?我想了想诸多影视剧里秦叔宝总比关公帅上数倍,于是乎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秦琼胜,关公在秦琼的四棱金装锏下走了百来十个回合就被我一锏子挥下了马。
这说书分为两场,原因很简单,说起来诸多故事里最为熟悉的乃是红楼梦,于是乎我把哥哥改成姐姐,妹妹改成弟弟,开始了红楼梦的故事,我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因为此书甚是繁琐,也没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大约不如那打斗来得吸引人。
谁知道竟然被偶来茶馆的一个富家公子听了去,觉得甚有趣,于是我在晚饭时分被请到深宅大院说林弟弟和贾姐姐的故事。
常常是我一个人在外面说,隔着屏风好几个男孩子在里面听,时不时的笑一笑叹一叹,这都不得不让我想到洛洛,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着凉,有没有人给他暖手,有没有人给他添衣服,有没有人知道他爱吃卤花生,有没有让他捉弄,有没有人陪他解闷……
茶楼说书是这里说书远远不能比的,这里的大家公子听得高兴了,几两,几十两的赏,有时候这些公子哥们攀比上百两的都有。
我在屋里添置了柜子,新被子被褥,茶具,火盆,桌椅,笔墨砚台,把厨房重新收拾了一番,倒是越来越像个家,只是我叹气的次数却越来越多,这是王雷跟我说的,那一日我临窗而立,颇有几分文艺女青年的范,看到一阵风把挂在院子里的一件衣裳吹到地上去了,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恰巧王雷就在我的窗外,她捡了衣裳挂好,然后走过来跟我说:“你怎么最近总是叹气。”
我自己都没注意,反问:“有吗?”
她十分肯定的点头。
我打听到洛洛他爹近日似乎要出宫,这消息来源于那一群叽叽喳喳的贵公子,我正讲到元妃省亲这一节时,一个小公子问:“我朝有这样的规定吗?”另一个公子说:“有的,只是能回来省亲的后宫是极少的,必是极得皇上宠爱的,我前日进宫陪哥哥,倒是听说皇帝准了离贵君回家省亲。”又一个说:“是大皇子的父亲。”
说这里想是想起来外面还有我这个人在,方才住了嘴,说:“先生继续讲,只是不知道这元君是怎么样的想法?”
我便接着说,却总是提不起Jing神来,讲起故事来便也不是那么动听,我便推说身上不舒服告了罪,退了出去。
这时已是掌灯时分,出了府门,我一时之间茫然竟是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是沿着路往前走,却连东南西北都分辨不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有辆马车从我身边经过,我下意识地避让到一边去,那却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我看到苏小公子从马车上下了来,我又向他身后看了两眼。
苏小公子扭过头也向身后看了看,走到我身边说:“怎么,我后面有鬼?”
我摇摇头:“你一个人?”
“跟着我的人在车上。”
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冷场,我只能笑了笑,苏小公子说:“你说的故事真是越发的好了。”
“啊?”
苏小公子扬眉:“刚才我就在屏风后面,听着你说书,原本说得好好的,只是我们一说到大皇子的生父,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
现在的苏小公子让我有些陌生,说起话来直戳人心,哪里疼戳哪里,哪里还有先前的活泼可爱之气,我垂下头,过了片刻才抬了起来:“苏纯,是我对不住你。”
他微微怔了怔,仍旧是笑着说:“你哪里对不起我?说来听一听。”
看着他似笑非笑,嘲讽十足的眸子,我觉得十分的陌生,让我心中隐隐生出些害怕来,我说:“苏纯别这样。”
苏纯说:“近日来我看了出戏,那出戏我从前也听人讲过,只是这戏比那人讲的故事还要感人,只是不知道死了是不是真的能化蝶,是不是真的能成双作对。”
我抿了抿嘴唇,觉得嗓子干得发哑,过了片刻才说:“那只是神话,没有的事。”
苏纯盯着我瞧,瞧得我头皮发麻,我说:“若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他呵呵笑了笑:“我送你走吧,我在后面跟了你很长时间,你连方向都走反了,回家应该走那边。”他指着相反的方向说。
我说:“这不好吧!男女有别,我还是自己回去吧,你也早点回去吧。”
他皱了皱眉头,眼看着就要发怒了,最后竟然只是平淡地说:“我们在这里站着,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了,还是,你现在连看都不想看见我。”
“苏纯不要任性。”
“是吗?你认识我不是一天两天,我就是这样。”
我觉得十分无奈,恰在这时,一女子打马停在我们面前,正是那一日跟在苏小公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