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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还不忘在人口内流连一番。
直到贾元春娇*喘吁吁,他才意犹未尽的撤出来,舔舔嘴唇,道:“爱妃嘴里可真甜!”
很快,二人便滚到床上去了。
吴孝端着膳食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两只妖Jing打架,便不声不响的退下,吩咐将膳食都放在炉子上热着,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两位办完事后都会要东西吃的。
事后,贾元春娇娇怯怯的说:“陛下越来越能折磨人了!”
“爱妃的功夫也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他已经好几天没去刘贵妃那了,有时候想起来那个曾经让他留恋痴迷的女子,也觉得不过就那么回事,倒是贾妃越来越可人了。
“陛下,您调臣妾的舅舅回京的圣旨可发出去了?”
“已经发出去了,爱妃的舅舅应该已经开始返京了。”
“真的?”贾元春喜道,她虽然隐约知道皇帝要逼宫,但具体的计划,她并不十分清楚。但皇帝一次一次的告诉她,他已经布置好了,断不会出问题,她便也信了。虽然现在皇帝宠她,但她树敌太多,那些嫔妃们心里都不服她,所以她需要强有力的后盾,如果舅舅能当上内阁大学士,她行动起来便方便许多。
贾元春的眼珠子转了转,半天,她缓缓道:“不知陛下何时解除楚王的禁足令呢?”
“怎么,你也关心楚王?”他挑挑眉。
听到这个“也”字,贾元春便知楚王在皇帝心中还是有分量的,不由暗自咬了咬牙,摆出一副慈善面孔:
“楚王是陛下的爱子,臣妾自然关心。臣妾虽然于楚王接触不多,但听陛下每次提及楚王必然脸上带笑,而且对楚王赞赏有加,料想他必是一个极孝顺极懂事的孩子。孩子么,一时糊涂犯了错也是常有的,陛下禁足了他这些日子,想必他也一定知错悔改了。臣妾斗胆劝陛下一句,陛下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了,您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你也这么想?”皇帝挑了挑眉,“就怕他嘴上说悔改,心里还是老样子。”
“这还不简单?”贾元春微微一笑,顺势道,“陛下想知道楚王是不是真心悔改也容易,您亲自去楚王府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陛下不能穿着龙袍摆着仪仗大摇大摆的去,那样楚王殿下见了便是不悔过也会装作悔过的样子,还有什么意思,您得微服悄悄的去才好。”
“这倒是个好主意!”
于是,某天,皇帝陛下便带着十几个侍卫,微服去了楚王府。楚王府的家人一看皇上来了也不敢阻拦,忙的请进去。皇帝陛下直奔楚王的卧房而去,下人们想去通知主子的都被侍卫们拦下,楚王却是一点不知道父皇即将到来,正跟一个清秀男孩在床上颠鸾倒凤呢。
猛然看到父皇到来,徒祺皓吓得立时软了,一脚踢开男孩从床上跳下来,慌乱抓住一件衣裳挡住关键部位。与此同时,从床上掉下一个心口插满长针的木偶人,皇帝忙命侍卫捡起来,拿在手里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他的生辰八字。
“逆子!”皇帝大怒,“你敢行巫蛊之事害朕!”
“不是我不是我,父皇明鉴,儿臣是被陷害的……”徒祺皓吓得瘫软在地,拼命辩解,叩头如捣蒜。自古宫廷之中最忌巫蛊之事,尤其是诅咒天子的,查出来便是死罪,他以前再嚣张也是仗着父皇的宠爱,若是父皇就此厌恶于他,真是……
“从你的床上掉下来,不是你,难道还能是朕自己咒自己吗?”皇帝显然是气急了,一脚踢在徒祺皓心口,大骂道:“亏朕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咒朕死,真是猪狗不如!来人,将这逆子看押起来,不许出房门一步!”
“父皇,父皇您相信儿臣一次,儿臣真的是被陷害的……”徒祺皓爬到皇帝身边,抱着他的腿道,“是他,是他把这木偶带进来的,他陷害儿臣,父皇您快处死他!”他指着瑟瑟缩缩跪在床边的男宠吼叫着,试图为自己脱罪。
那男孩满脸都是眼泪,怯怯的摇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父皇,您相信儿子,儿子若有害您之心,定当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说着便在地上碰头碰的山响,不多时,额头上已是血迹斑斑不堪入目。
皇帝看着这个自己打小捧在手心里的儿子,他常年挂在脸上的桀骜之色已经褪去,此刻是满满的惶恐与急切。虽然他现在很生气,但看到儿子这样,还是有些不忍心。想到自己逼宫夺*权还有诸多要用到萧衡之处。
而萧衡之所以那般积极,乃是因为自己许诺了他女儿与楚王的婚事。
万一自己处置了楚王,萧衡打了退堂鼓,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大事?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该让楚王背上蛊咒君父的罪名。
“来人!”皇帝大喝一声,指着缩在地上的男宠道:“此人诅咒天子,诬陷亲王,实乃罪大恶极,将此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小男孩吓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只叫:“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打死我……”
于是,楚王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