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别计划那么长远行不行。”
“要一撇也得你肯画啊......是不是你受我们的影响,对婚姻有Yin影了,别怕,也别学妈妈......”
沈陌的声音梗在喉咙里,他低头看着妈妈的手,手腕上那道深深的疤痕十多年也不曾消去,这辈子都会留在腕间,也刻在沈陌脆弱的灵魂里,在他与自由之间横亘出千丈悬崖。听着耳边传来的那句:“你就和小茜先试试看,好不好。”他着魔般点了点头。
自家妈的行动力惊人,第三天晚上,沈陌回到家,就看到西瓜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有些尴尬地上前打了个招呼:“嗨,这么早就下班了啊,你们单位福利不错。”沈家妈妈听到这开场白在旁边瞪了儿子一眼,西瓜妹倒不以为意,边往客厅端菜边对沈陌说:“张姨发信息让我来吃饭,张姨最重要,所以我把老板放羊啦。”
叫人来吃饭和叫人来做饭性质偏差过大,沈陌也觉得不好意思,连连招呼姑娘放下手里的活自己来干。谁知小茜姑娘从小时候粉雕玉琢的西瓜妹,脱胎换骨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西瓜女汉子,丝毫不用沈陌插手,就搞定了四菜一汤,味道比沈陌做的还地道。沈家妈妈瞬间完成从看准儿媳到看亲闺女的眼神转变,更惨的是,女孩的心,有时深似海底针,有时却浅似盘中水,短暂接触后,他确定西瓜妹子对自己并非无意,这个认知让沈陌只觉得连玉米甜羹都透着苦涩。
整个一顿饭他过嘴不过脑,全程都在琢磨怎么才能打掉这段飞来横缘,和姑娘实话实说是打死也不敢干的,一想到妈妈有可能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沈陌浑身的血都能冷下来,如果说时间确实是最好的良药,那十几年远不够药效发散,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若再重来一遍,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先于母亲疯掉。
照顾妈妈睡着后,他躺在沙发临时铺盖上发呆,听到电话响,是肖绎,一声温润熟悉的“喂”字就差点让他掉下泪来,三天没见了,想念深入骨髓,心揪着疼。他躲在落地阳台和男朋友小声聊天,说不出重点,隐藏起情绪,谁也舍不得先说再见。怎么就依赖成这样,如丢失盔甲、如折伤软肋。
第二天,沈陌下班后早早从单位离开,打了个电话给妈妈谎称加班,替老人订好外卖后就跑去肖绎家。肖绎还没下班,他也不打电话,就傻傻在门口等。肖绎晚归时看到沈陌在自家单元门口盘腿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顿时惊喜裹着心疼,上前不由分说拽起人,打开单元门进了屋,把包一扔,转身把人顶在墙上,身子牢牢压住沈陌,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缠着呼吸。
“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
“再说一遍。”
“想你了。”
“等多久了?怎么也不打电话?”
“不想打。”
“Cao!”
“来!”
肖绎如沈陌所愿,一口咬住那双撩出火的唇瓣,啃咬吮吸,口腔在彼此丝毫谈不上温柔的攻势下渐渐泛起血腥味,更激发出藏在心里的兽,除衣破裳、啖其骨rou。俩人跌跌撞撞从门口撞倒在床上时,已是坦诚相见。
沈陌努力把脖颈扬出漂亮的弧度,让肖绎亲吻舔舐,脑中想着的是“够了够了,会留痕的。”心里却叫嚣“不够,哪里能够,多些,再多一些。”肖绎滚热的手沿着沈陌的耳廓一路摸下来,从前胸抚摸到后腰,再向下时被理性止住:“没有......我去买。”
沈陌喘息着抱紧肖绎:“护手霜、沐浴露、橄榄油,随便哪种,去拿。”
“不行,伤身体。”
“靠!死不了,嫌伤身你他妈永远别上我啊!唔......”
这么凶,嘴堵上......又一场几乎断灭呼吸的亲吻过后,肖绎还是以手代唇,伸入沈陌口中与那条灵巧诱人的粉舌追逐,搅起淋漓涎ye,权作一时之用。咳咳,好歹没有化学添加剂。
云雨将歇,神志仍游荡九霄云外,俩人就着手脚相缠的姿势一下下轻吻,汗把身下的被单渗得透shi,黏住彼此,分不开、扯不断。
沈陌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他轻轻用钥匙打开门,听到卧室传来妈妈起床的动静,嗖地一下飞进洗手间锁上门。听到妈妈在外面抱怨着怎么工作这么累,他敷衍安抚几句哄着妈妈去睡觉,这才松了口气,看着镜子中淋浴后仍未完全退尽红chao的脸,捧着穿回来的肖绎的白T恤,长久地吻在衣角。
沈家妈妈在北京住了一个星期仍乐不思蜀,大有不见沈陌把媳妇抱回家不离开之势。西瓜妹三不五时带着东西过来玩,不谈情不说爱只叙旧,让沈陌想拒绝都没有出处。女孩的主动和沈陌的含蓄态度使得事态进展越发跑偏。期间沈陌无意听到妈妈在电话里兴高采烈地汇报进度,当晚就接到大姨的电话鼓励他加油,甚至许久没联系的小姨也发来短信送了四个字“好自为之。”如果说此时的他还能自欺欺人地想着:“让妈妈高兴几天,等她回去了再和小茜说。”那么,当某一日他送西瓜妹下楼时,姑娘半红着脸说她父母回北京了,想哪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