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还不肯,祁徽倒更加想“伺候”她了,握住她手腕,半是扶半是拖的下来,行到恭桶旁边,便是要予她脱中裤。
陈韫玉脸更红了,拦住他:“不用皇上的,我刚才只是怕摔倒……我手好好的。”
她羞怯的样子十分动人,越是阻拦,越是让他有种破坏的冲动,祁徽不理她,弯下腰,手从腰间往下滑落,陈韫玉垂着头,都不知将脸往哪里埋。好不容易坐在恭桶上,她倒是大松了口气,这会儿他总要走了罢,然而出乎意料,男人的厚脸皮也是少有的。
陈韫玉差点急哭了。
“还没好?”祁徽手抱在胸前,依在梨花木的架子旁,慢条斯理道,“朕等着扶你回去呢。”
“没,皇上,你快些走,我能自己回去的。”
“你会摔了的。”
“皇上,”陈韫玉憋得难受,轻声道,“皇上哥哥,求您……”
叫得又急又娇,祁徽莞尔,走到了外间去。
陈韫玉总算舒服了。
但出来的时候,小脸气得通红,祁徽来扶她的时候,都不想说话。
祁徽好笑:“人又不是神仙,你藏什么?”
“就不准看,”陈韫玉咬唇,“下回皇上不许这样了,不然我……”
“你怎么?”
“我睡侧殿去!”
祁徽眯起眼睛:“你去了试试?看哪个给你铺床?”不过见陈韫玉似乎真的生气了,他道,“朕不看就是了。”
陈韫玉这才又舒展开脸。
但自那日之后,她总是起夜,祁徽后来问太医,才晓得是因为胎儿又长大了一点的缘故,他倒是有点动摇生许多孩子的心了。好好一个小姑娘,先是吃不好饭,后来胖了不说,还不能睡好了,他有点心疼,对陈韫玉格外的温柔。
这日抽空同她一起吃午膳。
陈韫玉的胃口现在真的很好,眼见她吃了一大碗饭下去,竟然还又喝了半碗汤,祁徽都有些惊慌了:“你刚才吃了许多rou食,不撑吗?”
陈韫玉道:“不啊。”
祁徽搁下筷子,看向宋嬷嬷:“这般吃无事?”
都快有他两个人的饭量了。
宋嬷嬷笑道:“只要娘娘没有觉得不舒服,就无事,皇上,其实别看娘娘吃得多,她的肚子不算很大,可见都克化了。”
祁徽唔一声,还是不太放心:“让太医隔三差五来看看。”
宋嬷嬷答应。
倒是祁徽在,陈韫玉想到上回宋嬷嬷说的事儿,便是道:“听闻那些宫人对夫人说三道四的呢,不知皇上可知?”
祁徽眸光一闪:“都传到你耳朵里了?”
“嬷嬷告诉我的,我觉得这般不好,毕竟是皇上的家事,谁都不该指手画脚的,再说,刘老夫人她们听到了,也会不自在。”
“你与长青商量罢,原本内宫的事儿,也是该你做主。”祁徽看她总养着一点不动脑子也不行,“那刘茂是男子,总住在宫里不合适,你也跟长青说下吧。”
陈韫玉答应。
等祁徽去文德殿,便是请了长青过来。
在御用监待了一阵子,长青也不是个愣头青了,隐隐有些不同,陈韫玉打量着他,想到当初那个要自绝的小黄门,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长青恭敬询问:“娘娘,有何事吩咐奴婢?”
“你给刘公子另外寻个地方住。”
长青道:“这好办,明日就成。”
“宫里最近有点风言风语,不成体统,那不管是不是皇亲国戚,都不该在底下私自传来传去的,寻常人家都有这种规矩,别说我们宫里了。”
她拿起皇后的架子训斥,长青嘴角翘了翘,这事儿皇上早提过了,不过又让娘娘说一遍,怕是想要娘娘学着处理事情?他肃声道:“这是该整顿下的,那依娘娘的意思,该如何处置这些奴婢?”
“这,”陈韫玉看一眼宋嬷嬷,打的话,会否太狠?骂,有用吗?
宋嬷嬷道:“依据规矩,杖责二十。”
那可会打死人?陈韫玉眉头拧了拧:“会不会太重?”
“娘娘,杀鸡儆猴,娘娘可见皇上做事,如此犹豫不决?该断便断,该立便立。”
陈韫玉想了想:“那听嬷嬷的罢,不过点到为止。”
长青得令,转身出了去。
他第一个拿的人,是御马监孟千能手下的小黄门,狠狠打了二十下,半条命都去没了,躺在床上哭爹喊娘,把别的黄门差点没吓破胆子,哪个还敢再胡说,立时就闭紧了嘴巴。毕竟孟千能在皇上面前还有点脸面的,他们更不算老几了。
倒是孟千能看了心疼,与常炳道:“长青这厮真不一样了,连我的人都敢抓,公公也要小心了,别哪日,培林都不保。”
这阵子,祁徽虽然将刘月接了过来,却一直不曾封为太后,常炳心里也着急,故而那些黄门猜来猜去,他并不阻拦,但皇上这举动,借由皇后下令,十分明白,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