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因交合而产生感情,有时候她随口说的话,也能被吴太后怀疑半天。
也许,恨就是这时候产生的,祁衍有日跟她说,雪雁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他觉得吴太后可能会伤害这孩子,毕竟不是亲生的,当初美好的初衷,也许渐渐变成了噩梦般的绝望。
那两年,对他们三个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钝刀子割rou。
刘月闭了闭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孩子,而今能有这种结果,真是老天垂怜,她静静得看着陈韫玉,有种说不出的庆幸。
陈韫玉玩得许久,收了手,将将坐下,哎呀一声道:“疼。”
宋嬷嬷吓一跳:“怎么了?”
“肚子……”
刘月连忙过来:“怎么个疼法?”
“一点点疼。”
刘月摸摸她已经有些隆起的肚子:“以前疼过吗,现在还疼吗?”
陈韫玉感觉了下:“以前有过。”
“那没事儿的,有时候是会这样。”刘月笑着道,“快要四个月了罢,以后不会再疼了。”
是了,她是有经验的,陈韫玉突然想到以前呕吐的事情,好奇的问刘月:“夫人,你那时候吐过吗?”
刘月道:“吐是吐过,不过好像只吐了一个多月,怎么,你吐得很厉害吗?”
陈韫玉摇着头笑:“我也只吐了那么久呢!”
果然这肚子里的孩子像祁徽!
回到延福宫,她迫不及待就跟祁徽说了这件事。
祁徽眸光微动。
“以后生下来,肯定跟皇上一模一样的。”陈韫玉自顾自的道,“这样真好,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担心什么?”
“万一像我呢,妾身又不会治理大梁,那就不能替皇上分担了。”
“像你,就生个小公主。”祁徽捏着她的脸,“也跟你一模一样。”
跟她一样的小女儿,陈韫玉想象了一下,笑道:“是不是会很可爱?母亲说我生下来时,个个都夸呢,抢着抱,爹爹经常抱一整天都不舍得撒手。”
她眉飞色舞。
哪怕现在十几岁了,还是很可爱啊,祁徽心里想着,嘴上却道:“那朕真得看看什么样子了。”
陈韫玉眼睛一转:“妾身画给皇上看?”
“不真实。”
“那怎么办?”陈韫玉没辙了。
“生个小公主就行了。”祁徽吻住她的唇,手从腰间慢慢抚上来,“朕现在就让你怀个小公主,好不好?”
男人声音低哑,震得她心一阵跳。
说起来,两个人很久没亲近过了,陈韫玉听到这话,身子先酥了一半,再被男人用力索吻,坐都坐不稳了,慢慢往下滑落,眼见男人要压上来,她突然想到跟祁徽一样的孩子,着急得推他:“不能碰到的,皇上!”
护得跟什么似的,祁徽拉住她小手:“都四个月了,朕问过太医,可行。”
本来三个月也勉强的,但太医说陈韫玉是初胎,还是要小心为妙,他生怕有个不好,一直忍到现在。
陈韫玉脸红,轻声道:“真的可行了?”
“你照朕说得做,便不会有事。”他想一想,拉起她往内室走,“还是床上好,这榻太窄了,万一滚下来。”
陈韫玉脸更红了:“又不做什么奇怪的,怎么会滚呢。”
祁徽轻笑。
陈韫玉咬唇。
等到躺下来,才晓得为什么他刚才会那么说了,陈韫玉羞得将被子盖在脸上,这什么奇怪的动作,早知道就不听他的了!
她看都不想看。
男人亦不敢怎么用力,磨磨蹭蹭也不知多久才好,弄得身上出了汗。躺在身边时,脸颊绯红,亲昵的蹭了蹭她鼻子:“阿玉,你舒不舒服?”
“嗯。”
“胡说。”祁徽咬她耳朵,“怎么都没有大声呢,都没求朕。”
陈韫玉脸腾地红了,这叫她怎么说。
比起平时,他是很小心啊。
看她害羞,祁徽手往下抚去:“这样,好不好?”
陈韫玉差点没把整个人钻到被子里,颤声道:“皇上……我不要。”
祁徽盯着她看,揶揄:“真的不要?”
“不要……”
呵,他才不信呢,刚才身子扭得跟什么一样,只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将孩子弄掉了,而今只能用这个法子。上回去白河,在龙辇上摸索到的还不曾仔细试过。
他不理会陈韫玉的拒绝。
渐渐的,声音就变了,一下高一下低的,皇上哥哥的乱叫。
宋嬷嬷在外面听得都着急,生怕这两个人太过猛烈,出事情,在殿门口走来走去,幸好叫声突然停了,她连忙让宫人们打水。
陈韫玉红着脸,好像一条煮熟的虾子。
“娘娘,不是奴婢多嘴,还是要有点节制,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