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他身上看看,惠安太子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那是他和宣惠的骄傲,他以为凭他的权力,绝对可以保护好那个孩子,可是事实证明,他还是做不到。没有人知道那时候的他有多么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连亲生骨rou都保护不了,那是他的嫡长子,才三岁,就这么死了。
&&&&所以谢荣在得到他下旨让谢葳嫁给曾密做平妻的时候,他能够明白他的心情,那是一个父亲的无奈。可是他必须那样做,必须惩罚他不听话的的臣子,就像老天惩罚他,没能够给予惠安足够的关爱。
&&&&殷昱小的时候,他把对惠安未了的慈爱在他的身上,可是随着渐渐长大,他与霍家来往得越是密切,却也使他觉得越来越陌生,他开始明白,这到底是不同的两个人,死了的那个才是他紧密相连的亲骨血,而这个身上,却掺杂着他仇人的血ye。(未完待续)
正文、408 诛杀
他花了多大力气才没有下旨把霍家抄家灭族,他始终记得自己是这个江山的主人,除了家仇,还有国恨,他需要霍家来替他扫平蛮夷,需要他们在他未曾找到更好的护国将帅之前依然对他尽忠,他只能忍耐。
&&&&霍家手握重兵,稍有不慎,他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他也找不到证据来证明那次的天花是个Yin谋!师出无名,他会落得满盘皆输。
&&&&可是他能够忍耐一个害死他亲生子的仇人来继续呆在朝堂,却无法忍耐他的仇人还要进一步Cao纵他的后代,他也无法允许身体里流着他仇人血脉的孙儿来接手殷家的江山!
&&&&所以,殷昱越是长大,越是优秀,他就越是痛苦,以致于会有后来这么多事。
&&&&可是现在,看见他执意选择的殷曜曝露出越来越荒诞的一面,他开始动摇。
&&&&他从来没有忘记他执掌着殷家江山,而他肆意妄为的结果,是给社稷和百姓带来这样的无妄之灾,使乱党横行,使jian臣们有可趁之机,如果说季振元罪行暴露出来时他还在硬撑着的话,那么现在,他是的确有几分后悔之意了。
&&&&他似乎本末倒置,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
&&&&“皇上,温禧王过来请安来了。”
&&&&蒋安进来禀道。
&&&&皇帝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低头看着手上一只玉扮指,“不见。”
&&&&蒋安面有难色,试着再道:“温禧王说是近来在王府面壁思过,有些话想跟皇上说说。”
&&&&面壁思过?皇帝脸上露出丝讥讽。他能思出什么好玩意儿来?
&&&&不过,他倒是不介意听听。最近政事大部分都移去了东宫,他时间多起来,实在也有些无聊。也许。他是该把皇位禅让给太子,让他们父子来管这个天下,而他则退居别宫。与妃嫔们去过过几天舒心日子了。
&&&&想到这里,他神情竟不觉缓和起来。不知为什么,想到江山有个可靠的接班人,他心里这样轻松。
&&&&殷曜走进大殿,见到的就是皇帝唇角微扬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竭力按压住心下的激动,大拜道:“孙儿来给皇上请安,祝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摆了摆衣袖,“起来吧。”
&&&&殷曜站起来,抬眼见旁边摆着盘残局。又摊着本棋谱在旁,猜着他先前应是在与自己对局,便就上前道:“孙儿今日无事,想陪皇上走走子,也不知道皇上恩准不恩准。”
&&&&皇帝甚好棋道,对下棋的人也很挑,若在平时,殷曜这种脚色根本没被他放在眼里,可是近来又不同,靖江王和郑王身为宗人府的领头人。都在关注着捉拿乱党那事,也鲜少进宫来了,于是连可以消遣消遣的人都已没有。
&&&&他撩眼看了看殷曜。只见他面上有笑,但是带着丝不自然,平日里殷曜怂则怂矣,却甚少主动过来说话。尤其是在他上安穆王府闹过之后,往往这种时候都是像鼠儿见了猫,恨不能掉头就走。这个时候他反而主动要求来陪他下棋,定有所求。
&&&&他阅人无数,只将这些放在眼里,并不点破。也不开口说肯不肯,而是道:“你近来差事也没当。也没上乾清宫来,做什么去了?”
&&&&殷曜道:“回皇上的话。孙儿最近在王府里闭门自省。”
&&&&“闭门自省?”皇帝哼笑了声,说道:“朕怎么听说,你还有空跑到安穆王府去溜达?你不是在闭门自省,是在闭门养病罢?”
&&&&殷曜真没想到皇帝居然连这个也知道,再一想太医日日往王府跑,他想知道点什么确实也容易,于是连忙跪下在地,磕头道:“皇上恕罪!孙儿不是有意欺君,而是那日去安穆王府拜访皇兄的时候,无意间受了点风寒,所以这些日子无法上乾清宫护驾,是孙儿的罪过!”
&&&&“哼!”
&&&&皇帝将棋谱甩在棋盘上,沉声道:“你倒是会避轻就重!打量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