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落,没有丝毫留恋,更不曾再回头一次。
呼啸的山风将单薄的衣衫向后吹拂,如展开的翼。碎发飘摇,不时有一丝半缕从眼前晃过,却只能显得银眸越发冷清淡漠。乘风而行的娇小少女远远看去身姿优美,但如果有人细看那无波的面庞,却是只会觉得那带着些虚无缥缈的神情即使如同坠凡的仙神般绝美,却是淡漠至极。
而那山巅狂笑的章智,却是把眼神转向了她,带着诡异的狂热。
噬灵者,170,还有白夜——你们即使抢到了后两个又怎么样!你们即使夺下了她们,你们即使费劲心思的教养她们,也改变不了R-17写入基因深处的本性!!你们终究是只能为我们这一派做白工罢了!——何况你们从来没能阻止R-17!
灵族是进化者,纯血是适应者,特殊体质是变异者——你们从来没能阻止R-17!
几百年了,几百年了!我章智将会为这场战争拉下终场的帷幕!!
状似疯癫的男人,哼哼呵呵的冷笑着,却不察一声轻慢的哼声从不知何处传来。
“哼嗯?~”
“什么人!”章智四处张望,遍寻不到,不由得惊喝出声。
“拿夏霖阁下的名义诓骗别人,你还真敢呢~——杂种!”那个身影逐渐显现,就站在那竹屋之前,章智身后。却是在白夜面前一直借助这个笨蛋发出的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存在也似。
说着,一道凄美的孤冷月光,闪耀。那巨型的长镰,在那人手中轻若无物的旋转,手法鬼魅般迅速的微微旋转了一周,那闪烁着幽冷光泽的镰刀,尖端便直指向了章智的脖颈,毫不留情的攻击迅捷如风,章智想要挡下,却是来不及的!
“嗯……夏霖阁下不想让入侵者的血玷污了泰山,你可以滚了、杂种。”轻巧的悬停在章智的要害之处,男人微微歪了一下头,冷笑分外轻蔑而高傲。
“一口一个杂种你以为你是谁啊?!”
“嗯?我吗?——纯正的人族之血,纯正的武道传承,纯正的——可以藐视你几个光年啊,章氏基因技术产出的,杂种。”男人嘴角邪异轻蔑的冷笑挥之不去,黑发黑眼一袭黑衣,端的是黑的纯正而古朴,微微扬着下巴,高傲的无以复加。
章智仿佛被戳了什么痛脚似地整个人暴怒起来,狠狠的怒瞪着那手持巨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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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是我们没用保不了唐霓……您……”就不要这么一副自责的样子了。
楼月拉了楼兰一下,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做得没有错。”易琪苓只是淡淡的肯定了她们的处理方式,然后抬头看了两个副城主一眼,问,“还找不到林雪瑶?”如果找到她,处置她,就能够名正言顺的将唐霓以将功赎罪的名义免了唐霓她的罪名。或许有些晚,但能保下一条命总是好的。
两人对视,然后低下头,一脸的知错认罚。只不过认罚归认罚,难道易琪苓还能真的因为这种本不是他们的错的事情处罚她们?也只是挥了挥手表示这并不重要,就此作罢。至于唐霓——她不能为了一个人,把她花费了那么多心力建立维护的制度亲手毁了。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足够让无数人心甘情愿的被毁灭……她已经见过太多类似的闹剧。
唐霓,只能说很可惜。她本来觉得这个女孩儿是可以好好培养一下的。易琪苓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眸的时候便抛却了感怀,便重新成为那个无往而不利的剑客。
“既然如此,就维持原判。”易琪苓的声音清冷,下的判决也不留丝毫情面。“唐霓的所作所为对我城的威严与严谨的制度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叛城罪成立。你们……做的很好。”
从没有错,到很好。
这种评价让楼月确切的体会到那并非她确实期待的结果。
没人说话。一时满室静寂。
“城主——后来唐霓她是主动认罪的。”楼兰怯生生的开口,看向易琪苓的目光有着某种希冀的神采。“所以我觉得——”
易琪苓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举动,所以楼兰吞了口唾沫继续说了下去。
“或许,我们……她已经服了一大半的苦役,我想……这样已经可以处决了——不需要再进行下面的游街之类侮辱性的……”她看着易琪苓淡淡的神情,终于再也说不下去,只好闭上了嘴,只是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
“不可以。”易琪苓又何尝不知道是楼兰在同情唐霓。那个只错在爱上了那个林雪瑶造就给她的假象的女子。但她确确实实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如果林雪瑶是其他什么强者的附子, 而不是白夜不感兴趣的玩偶,那结果,绝对少不了一个反目成仇。
不为附子,为面子。
多少强者把面子看得和命一样重。所以这种事情绝不能开了先例。
“如今这种情形,便足够了。”她说。
“……唐霓现在吃了很多苦,城主,苦役这种事情,您或许没有看过——那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