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尽量不被易琪苓发觉的方式与音量。也幸亏她们都是习惯性的落后易琪苓一两步的,不然还真不怎么好咬耳朵说小话。
“……可是,这些东西时间拖长了,再说出来的话,城主大人会生气吧?”楼兰懵懂着双眼看着自己的姐姐。
“那也比累着她强啊,我们还少被她各种各样的罚吗?——”楼月恨铁不成钢的微微抬高了声音,成功得到了易琪苓的侧目一枚。
走到苦役营其实是用不了多久的,但如果像是她们这样根本没有动用灵力,像是散步一样的行动方式,花的时间其实也并不少。再加上路上行人不时的礼节与回应就更误事了。即使她早早的在刚成为城主的时候就说过在路上不必行礼以免延误时间这种话语——要知道崇敬或者憧憬玄冰之主的人可是数不胜数,哪怕只是一个回礼与注目也是他们想要争取的。
但奇异的是,没有人试图给她塞过什么美人儿,和同为女性强者的柳安悦在这一点上完全不同。想当年在柳安悦还只不过是个副城主的时候就有无数被硬塞的烂桃花,而这么久远的年数下来,人们始终将易琪苓作为女神般敬仰憧憬着,无一人胆敢亵渎半分。当然,她的清冷……以及岁数,也占据了很大的原因——毕竟没人会想要嫁给或者娶一个自己从小便听着其事迹与传说长大的女人,哪怕她的容颜永不曾老去。
在不少人表达敬意的礼貌问候中,易琪苓和往常出行之时一样的对着他们微微点头示意,步伐丝毫不乱,目不斜视的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行……毕竟以民众的热情而言,如果她一一进行回应的话,也就不用再去了。
然而,在她因为民众的敬意而心神微微放松,心情慢慢愉悦起来的时候,却是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断了。
“唔!——”
似乎是惊呼被捂了回去般的闷声。
易琪苓循声将目光投向一边的深巷,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去,那里显得影影绰绰——然而,这种极易滋生犯罪的黑暗斜巷,在玄冰之城应该是不被批准的。
周围淡蓝色的冷光将玄冰之城映衬得如传说中的亚特兰提斯,她背后远远可以见到的,那微微闪起了玄冰般微蓝荧光的、是涂抹了特殊聚灵涂料的城主府,如同磁欧石般闪烁着永不熄灭的辉光。亚特兰提斯的磁欧石是永不枯竭的能源,而作为玄冰之城城主府的蓝色,却是意味着永不坠落的守护。
只是那巷子里却是没有光源的,被周围的朦胧却清晰的冷光映的分外幽深可怖。
易琪苓向着那巷子走了过去,问话带着点轻微的责备之意,却是并不打算无视这不该出现的建筑物的。“楼兰楼月,这种违章建筑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不准许私自改建,也不允许私自建造巷道的。毕竟本城的布局可是灵玖大人亲手绘就的图纸!”
灵玖赐予的图纸绝不只是合理二字可以概括。易琪苓没有学到师傅的风水阵法八卦Yin阳各类杂学,但也知道师傅在这上面有多深的造诣——看看她亲手建立的云雾之城!
楼月恭谨的答了句是,跟着她向黑暗的深巷中走去。楼兰有些胆怯的拉着姐姐的衣角,强鼓起勇气跟在后面。按说身为副城主级怎么都不该有怕黑这种毛病的,奈何楼兰一直被易琪苓和楼月保护的很好,却是很少亲历生死,连战斗经历都寥寥无几,也难怪她会对于一些普通的战士都能克服的事物仍然抱有恐惧感了——比如虫豸和蛇,比如一些密集的东西和一些小女生通常会恐惧的事物——比如说鬼怪和黑暗。
“你叫啊!叫啊!你叫破喉咙又怎么样!没有人来救你的!你还打算指望谁救你?城卫队?你喊啊,这边可是苦力营!城卫队没屁事干了会来这里?小娘皮!你叫啊!”露出某种渣滓式恶心笑容以及用同样满是令人作呕的声音说出配套的话语的,是体型极其庞大的肥猪,但是那周围的灵力却是确切的压迫着反抗不能的少女,尤其恶质的是,他明明已经用灵力封住了女孩的口舌,却依然如此说着一些让女孩陷入更深绝望的话语。
“不用她叫破喉咙,你的末日已经到了,渣滓!”楼兰按捺不住愤怒,高声怒喝着,一条火红火红的长鞭,已经具现出形状,在空气中抽打出无比清脆的响声。
楼月对于自家妹妹这种行径报以无奈而从容的一笑,然后也抬起手,现出了自己的灵装。如大地般厚重的气息弥漫开来,灵力带着淡淡的土黄色,随着她手中的权杖顿在地上,瞬时一股悄无声息的振荡从地面传递过去,早在那人因此倒地之前,一抹寒光就从权杖内部被抽离出来!一手持杖一手持剑的女子,迅速的把那个无辜的女孩儿,护在了身后。
那是她的灵装,代表着厚重与新生的大地与杀戮与锐利的金属、权杖剑!
“施暴未遂,其心可诛。宫刑、游街一日,交由受害者发落!楼月,这条不在规格内的巷道以及周遭违规建筑在一月之内动工拆除,如果影响谁的居住生活,补偿由你来安排,从建造者的身上出。如果他的家产不足以补偿——老规矩,以rou代偿!”
淡漠无波的判决,自易琪苓的口中毫不留情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