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离开后,掌柜就带着房契和一帮伙计去陈剑家收房子。正在院子里收拾的舅母看到一群人走进来,连忙上前道:“你们有什么事情?”。
掌柜拿出房契,“这处房子的主人已经把房子卖给本店了,你们是租住在这里的人家吧,限你们三天之内搬走。”
舅母一听顿时就呆愣了,“房契,你们哪来的房契。”掌柜的不耐烦道:“是一个小少年拿来的房契,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一处房子,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收拾收拾准备搬走,到期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
舅母一听小少年,就想起早上陈剑和柳歌来过,肯定是他们把房契拿走然后卖掉房子的。陈剑这个小杂种,之前问他要房契还说不知道放在哪里,原来是藏起来了。
舅母心里对陈剑恨得牙痒痒,但如今房子已经卖掉了,房契已经在别人手里,他们再闹也没用了,看着凶神恶煞的掌柜与他的那帮伙计们,舅母也没法,只能服软道:“这位大爷,等晚上我当家的回来了我就和他说搬家的事情,一定在期限内搬走,您放心。”
掌柜听她这么说,就带着人回去了,临走前还警告舅母如果限期不走他们有的是手段。舅母一时也乱了方寸,等掌柜带人走了之后,马上关上院门去找丈夫商量接下来如何是好。找到陈剑舅舅上工的地方,把房子已经被陈剑卖了的事情跟舅舅一说,舅舅听了也是脸气得通红,丢下手里的活,和舅母一起准备找陈剑算账。
他们先来到学堂,向韩夫子打听柳歌家住在哪里。韩夫子看到夫妻俩气呼呼的模样,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问道:“陈剑舅舅,你们这是怎么了,是何人惹你们生气了。”
陈剑舅舅压下心里的怒火,撑起笑脸向韩夫子打听到:“韩夫子,你可知道柳歌家住在哪里。我们也很久没有看到陈剑了,不知道他伤好了没有,想去探望一下。”
夫子听陈剑舅舅这么说,心里鄙夷了一下,“这么久才想起来关心一下外甥,早干什么去了。”但也不好当面说出来,只是回陈剑舅舅道:“柳歌家住在大湾村,离镇上有一段距离。具体在村里的哪个位置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到了那以后可以向村民打听。”
陈剑舅舅听后对韩夫子道了谢,带着舅母就向大湾村走去。由于已经是下午,也没有牛车去村里了,夫妻俩只好徒步而去。花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大湾村。
夫妻俩走在村里的小路上,看到对面走来一人,陈剑舅舅上前打听道,“这位大嫂,请问一下柳歌家要怎么走。”来人正是柳歌的姑姑,一听说是要找柳歌的,马上来了兴趣,“我就是柳歌的姑姑,你们找他什么事情,我带你们去。”
陈剑舅舅一听对方是柳歌亲戚,也没说出是来找陈剑算账的话,只是笑笑道:“我们来看望一下外甥陈剑,他在柳歌家养伤。”“哦,这样啊,的确有个叫陈剑的在他们家,我这就带你们去。”
虽然柳歌和nainai一家断绝了来往,连着姑姑一家也不走动了。但同在一个村住着,他们家的事情姑姑还是知道的。姑姑领着陈剑舅舅来到柳歌家,看到院门关着,于是上前敲门,来开门的是范晨,看到柳歌姑姑及一对不认识的夫妻站在外面,不由皱起了眉头。
柳歌与nainai及姑姑等不睦的事情范晨是知道的,而且他经常听隔壁黄nainai提起以前柳歌nainai欺负柳歌及柳母的事情,所以对柳歌nainai一家是十分不喜的。于是挡着大门没让他们进来,寒着脸向柳歌姑姑问到:“你来干什么?”
柳歌姑姑自以为她是柳歌的亲姑姑,这个护院见到她还不得恭恭敬敬,如今看他在别人面前一点都不给她面子,马上就跳了起来:“你个看门的怎如此没有规矩,不知道姑nainai的身份吗?我可是你家主子的亲姑姑。”
柳歌与陈剑两人正在院子里蹲马步。陈剑身体恢复后,看到在院子里练功的范晨,非常崇拜,拜托范晨教授他武功,范晨刚开始不愿意,后来柳歌替陈剑说了情,而且对范晨说自己也想学武,让范晨教两人武艺。范晨对柳歌的话是很听从的,于是俩人就开始跟着范晨学武。
听到院子外面的吵嚷声,两人提前结束蹲马步站起来朝院门口走去。当听到姑姑用对下人的口气骂范晨时,柳歌快速走到范晨身边,对着姑姑就说道:“姑姑,范晨是我的武艺师傅,可不是什么下人。你以后说话要注意一点,否则挨了范晨的拳头我可不管。”
姑姑听到柳歌威胁她,鼻子都气歪了,“你个小兔崽子,敢威胁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说着就冲过来准备打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