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范晨迅速把柳歌护到身后,对迎面扑来的姑姑推了一把,虽然没用多少力,但范晨可是练武之人,哪是姑姑可以比拟的,被那一推,姑姑就仰面摔到在地上。
后面跟着的陈剑舅舅舅母一看,马上上去扶起了柳歌姑姑,姑姑本想大闹一番,但看到站在柳歌身前怒目而视的范晨,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陈剑的舅舅看到与柳歌一起出来的陈剑,眼里喷出了怒火。“陈剑,你给我滚出来,是不是你偷了房契把房子卖了。你想让舅舅一家流落街头吗?”
陈剑闻言道:“舅舅,这房子本来就是我家的,怎么能说是偷呢。我的东西我想卖就卖。我母亲托你照顾我,这些年你都是怎么对我的,天天让我干活不说,也没有一天给我吃过饱饭。还把我母亲留给我的钱全部贪墨了。”
舅舅一听这话,老脸有点羞红。旁边的舅母可不是省油的灯,连忙接口道:“哪里有什么钱留给我们,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辛辛苦苦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狼心狗肺地报答我们的?”她心想反正陈剑母亲留了银子给陈剑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她拒不承认陈剑也没有办法。
陈剑对于舅母的赖皮也很气愤,“既然你耍赖不认账,那我们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房子我卖了便是卖了,你要是不服就去衙门告我好了。”于是叫范晨关上院门,任舅舅舅母如何喊叫都不理睬。
陈剑的舅舅舅母看陈剑态度坚决,知道今天再怎么闹都没有用了。如果强行动粗的话也不是范晨的对手,只能无奈回去了。柳歌姑姑见人都走了,也灰溜溜地回家了。
陈剑把房子卖了,跟舅舅也翻脸了,以后只能住柳歌家了。陈剑要把卖房所得的一百两交给柳母,作为自己以后在柳歌家的生活费。
柳母推拒道:“你一个小孩子也用不了多少银子,留在我家里也只是多了一双筷子的事情,你把银子留起来,往后还有很多用银子的地方呢。”柳歌也在旁边劝陈剑只管安心住下来,银子也要保管好,以后考功名也需要花很多钱的。
陈剑看着手里的银子,心里感动极了,心想自己以后一定要像亲生母亲一样孝顺柳母,更要好好保护柳歌。
柳歌家的草莓已经在几个月前出了苗,然后挑选长势良好的移栽到田里去了,现在田里一眼望去都是红彤彤的草莓。
年关将近,柳歌想着现在家家户户都在采办年货,如果这个时候去卖草莓的话,肯定能卖出一个好价钱。但自己家的草莓种得多,如果光靠自己卖的话会需要很多时间。草莓在地里时间长的话就会坏了,于是决定找几家卖水果的商铺合作,这样就会销得快一点。
十二月十五那天,天气已经有点冷了。不过柳歌家这边的气候比起北方那些地方还是比较暖和的,基本不会下雪。通往镇里的路上小跑着两个人,正是柳歌和范晨。现在学堂已经放假,柳歌就打算去镇上找几家水果商铺合作,范晨陪柳歌一起出来了。
跑到镇上,柳歌和范晨找了一家名叫翠果铺的水果店,走进店铺,看到里面摆了些水果售卖,但由于是冬天品种不多。
伙计看客人上门忙上前招呼道:“二位客官,要买些什么水果?”柳歌对伙计微笑道:“这位大哥,我们家是种草莓的,想和贵店商量一下批发草莓的事情,不知道掌柜的可在。”
小二一听是种水果的人家,刚好店里没几样水果了,掌柜的正愁没货源,毕竟附近种水果的人家不多,如今有人找上门来,掌柜的一定高兴。于是马上把二人迎入后堂入座,上茶后,就去请掌柜的过来。
没过一会儿,进来一个胖胖的中年,正是翠果铺的掌柜谭正明。柳歌和范晨起身与谭正明打了招呼,互相介绍后,又落座商谈关于草莓批发的事情。由于柳歌年纪小,就由范晨出面与谭掌柜洽谈。
范晨拿出了早上刚从地里摘来的草莓拿给谭掌柜看,只见放在盘子里的草莓颗颗红艳艳的,非常漂亮。掌柜的拿起一颗尝了尝,非常甘甜,心里很满意。
于是就对范晨说道:这个草莓品质还不错,我这边一天大概需要二百斤的量,一斤按二十个铜钱收购如何?”柳歌已经调查过草莓的市场价是五十个铜钱一斤,如果掌柜的按二十个铜钱收购的话,那他就有点不合算。
范晨偷偷看柳歌的脸色,看到柳歌摇了摇头,暗暗比了个三的手势,就明白了意思。对掌柜说道:“掌柜的,二十个铜钱太少了,我们种草莓也很辛苦,您最少给三十个铜钱一斤。”
掌柜的听到这个数皱了皱眉,给三十个铜钱一斤的话他的利润就比较薄了,于是说道:“三十个铜钱还是太高了,这样吧,二十五个铜钱一斤。”柳歌也知道卖水果有风险,卖不完烂了的话店里就得扔掉,损失也不小,于是就对范晨点了点头。
范晨看到柳歌点头同意了,就对掌柜的说道:“既然掌柜的这么说,那我们就当交个朋友,我给您这个友情价二十五个铜钱一斤。”掌柜的听后哈哈一笑,如果范兄不嫌弃我也很想与范兄交这个朋友。
与翠果铺商谈好后,柳歌与范晨又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