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妃出发了,而我则是进入一个姓秦尚书家为奴。这一世中一直当主子的我对这样的变化还真有些不适应。这个秦尚书是个正直的有些古板的人,在朝堂上他不是父王的亲信,不过他却敬重父王,所以并没有为难我。现在我每日的生活就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活,毕竟我如今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就在我在尚书家做了几天的奴隶时,一天,我正要给夫人送水果时,看到一个少年从府外走进来,他的相貌竟然和父王有几分相像。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谁知他竟注意到我了,走过来一把拽住我,叫我的名字。
我忽然想起来他是谁了,当朝的太子殿下——沐恒羽。前年父王过寿时他代替皇上去了王府。那时还见过一面,算来他今年也十四岁了吧,该成年了。这个世界的人成年早,十六岁就成年了,而皇室则更早,皇子们一过十四岁就要搬出皇宫,在宫外建府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这个人要干什么?难道是皇帝要把我抓起来?我知道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莫非父王出事了?不对,若是这样的话,就该是侍卫来抓我了。
我用力的挣开他抓着我的手,退开两步看着他。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站好,对我说,“青翼,我是恒羽哥哥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点点头表示我还记得他,他开心地笑了,随后又严肃地对我说:“大胆的秦尚书,竟敢让你干这种活。真是可恶!”
说罢,又拉起我的手,直直的走进尚书家的大堂中。秦尚书此时正在大堂中喝茶,一看到太子走进去,忙不迭的跪在地上请安。
太子摆手道:“都起来吧。”
我看见秦尚书和他的夫人打了个眼色,忽然想起来,这秦尚书家的女儿好像是太子未婚妻的人选之一。想来太子是来看那位秦小姐吧,难怪尚书夫人一脸的窃喜。太子拉着我坐在最中心的椅子上,这时才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太子把我推到前面,问道:“秦大人,我很喜欢你府上的这个孩子,能把这孩子给我吗?”
尚书脸色微变,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如今太子直接向他要人,他愣了一下,答道:“殿下,这样恐怕不开好。按律例,因罪被贬为奴的人不能进入皇宫。”
“嗯,我没说要让他入宫,我要他住在太子府里。”
“太子殿下,这恐怕不太好吧!”
“哼,”太子一声的冷哼,“你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尚书接口道:“罪臣六王爷之子沐青翼。”
“原来你知道啊,那你可知道他有多重要?”
“微臣不知。微臣只知道他是皇上指派给臣的奴隶。臣不能私自把他交给任何人。”
太子微微眯着眼,“连我都不行?”
秦尚书低头说:“微臣不敢。”
我看见太子不但没有生气,脸上反而还挂着淡淡的微笑,“秦大人,此次我要带走他,乃是奉了父皇的口谕,并非要私自带走他。之前不过是和大人开了个玩笑。”
秦尚书听他如此说也不敢再违背他,只是恭恭敬敬的让他把我带走了。
当晚,太子没有回皇宫,只是派人告诉皇上,他要在新建的太子府视察。从他见到的开始,他就一直拉着我不放。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挣开,我当然不敢使用武功了,只好任由他拉着。
一回到太子府,他就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然后他就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开始与我用晚膳。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抱着我,也难怪,我是个哑巴,和我有什么话好说呢?但其实我没有看到他眼中宠溺的光。他真是奇怪,我不记得我与他有什么交集,他为什么要这么亲密的抱着我。我仔细的回想,确定我和他没有交情,所以我得到一个结论,一定是父王那里出了什么事情,所以皇上才派他来把我掌握住。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不能有任何的异动,还是等待确切的消息。我想走时谁都拦不住我。
这时侍女进来告诉太子已经准备好洗澡水了。
他叫所有的侍女都退下,抱着我去了浴室,我大感别扭,我侧过头看他的脸,真的很像父王,只是年轻了许多,脸上的稚气还未完全褪去。我却长得不像父王,也不像母妃。
正在呆呆的出神中,我听见一声惊呼。低头一瞧,胸前的衣襟已经敞开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我忽然想起来,我是易过容的,脸上还有手上的皮肤都是用特制的药剂涂黑的,不怕水洗。可是我不可能把身上都涂黑,所以他脱下我的衣服时看到身体与脸完全不同的颜色被吓了一跳。
我看见他震惊的样子,微觉好笑。推开他的手,自己脱下衣服跳入浴池中。随手拿过一条毛巾,在上面倒了些洗去易容的药水,慢慢的把脸上和手上的易容洗去了。
我的容貌,很美。非常的美,美到倾城绝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说我长得不像父王也不想母妃。他们确实出众,而我却不像是世间所有。从五岁起我就开始易容了,所以到今天为止见过我真正容貌的人还没有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