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慷为他身体的前任主人惋惜,为何要喜欢这样一个男人呢。
“离了楠慷,秋风山庄的发展壮大就开始延缓了吧。当时驱逐楠慷的时候,想你是已经认定不需要他才会这样做,更想借别的门派之手来杀掉楠慷。然后待楠慷师傅上门的时候,你发现原来他的师傅素听松比他更能干,何况素听松还有其他八个各有所长的弟子。”陈风霖手中的扇子在此时啪地合拢。
汪徽戟此刻看着那玩弄扇子的陈风霖,眼神随着陈风霖的话语渐渐冰冷。
“哪知素听松不愿入江湖,然而你却怕他和他的弟子为其他门派或朝廷所用。所以,私下联合一些门派,故意泄露楠慷的消息,引来他的师兄妹想一网打尽。而另一边,素听松恰好被西域邪教倾巢出动绞杀。”话到此,陈风霖也是眼若寒霜,不怒自威,瞬间浑身充满压迫力,“如此无情无义Yin险狠毒之人,你说请楠慷回庄,不过是想以他为人质来胁迫他的师兄弟吧。毕竟当时八人可是在千人之中救出了楠慷。”
汪徽戟此刻的表情只能用暴戾狠毒来形容,不过,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只见他眉一挑,一幅鄙夷的样子,“楠慷,他就是你的新恩客?”
霜红银牙一咬,几欲冲过去给那汪徽戟一巴掌,好不容易忍住后大骂道,“汪徽戟,楠慷的事情用得着你来管?恩客,哼,你小时候恩客不知道换过多少个,果真是不懂什么叫你情我爱。当初楠慷被你迷了心窍才那么死心塌地,而现在的楠慷不是那个连你一个眼神都要去在意的楠慷了,莫不是你还以为你的讽刺打击会伤害到他?”
是的,不是自己在意的人,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都影响不到自己。楠慷转身,他已经不想和眼前这个人说些什么,再说下去只会是无意义的争吵和谩骂,用恶毒的言词来伤害对方而已。
那个汪徽戟,到底有没有爱过那个楠慷呢,也许就算不是那么深,也是爱过吧,不然不会有这样恶毒的言语。然后那是爱吗?爱那个楠慷却要伤害那个楠慷……那人那么决然的离开他的时候,他没有想到过报复或者是憎恨。在那些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刻意的相逢中,那人挽着新人还故意向他打招呼的时候,自己仍旧没有想过什么恶毒办法,要把他从他的幸福中拉出来,和自己一样伤心痛苦。
因为,犹记情深,无怨尤。
爱到了深处,又怎么会舍得对方不幸福。
有些怜悯地看看汪徽戟,你不懂爱,你也不会爱。
见楠慷那么清冷的眼神飘过来,半是鄙夷半是叹息,汪徽戟一股无名火起,“楠慷,我只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回去。你的师兄弟都在附近保护你,我知道。你不怕今天没有人能走出这间茶楼么?”
楠慷眼中的鄙夷和叹息更盛,“汪徽戟,爱你的楠慷已经死了。我不会去那个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秋风山庄。”
楠慷话音刚落,他们身后的门啪地被拉开,五名Jing干的男子负剑而立,杀气弥漫。霜红本就站在后面,见此手腕翻飞,大袖之下竟然有银光闪烁的两柄三尺长的短刀,那短刀将那宽阔的袖子割断的同时亦霜红自己的裙子削去。此时一看,才知道霜红穿在那一身红装之下的,竟然是束紧的裤子,看来在来这里之前她就知道有一场恶战。
“不用担心,我会护好你的。”陈风霖突然凑到楠慷耳边说了句,然后打开手中扇子轻摇。而楠慷此刻才发现陈风霖的扇子竟然是Jing钢为骨,那扇面也不是纸张,而是细蚕丝织就的软绸。等不及楠慷仔细观察那扇子,便有剑风突至,而那扇子自然是翻飞起来去和那剑对抗。
听得楼上有兵器声铮铮作响,二楼的人赶紧放下筷子的放下筷子,放下酒杯的放下酒杯,一溜烟地往楼下奔去。同刻,窗户中飞进来近二十名服饰上统一绣着枫叶的黑衣男子,或剑或刀,向那坐在座位上没动的男子砍去。
玄英与岚熏风迅速跃开,可惜地看看那被砍成渣的桌子。
“好可怜的桌子,竟然死无全尸。不过最可惜的是我的茶啊,那可是我自己的茶叶。你们和我的梁子和结打了。”岚熏风叹气,“玄英师兄你先找个我闹不到的地方护着自己,这里我来吧。”
玄英听后,面无表情地准备退到整个茶楼最偏僻的角落。不过在退的过程中,他看到一位与他衣服样式完全一样的青年,小顿一下后,他难得多话地说了句,“离开,这里危险。”
不过对方不但十分的不领情,还一冷哼道,“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平静地看那青年一眼,在心中强烈地腹诽了一阵后,玄英自己退到那角落。
这边,岚熏风仿若舞蹈般在那些人中跃动起来,淡青色的衣衫与他的名字一样,宛若山间清晨的雾气,被风吹拂而过,你怎么也抓不住他。
而且,银光闪烁,四处飞溅。岚熏风在跃动躲闪之间,便是无数的暗器飞射而出,那二十名男子虽也是身手敏捷,却也有半数中招。因那暗器全淬过毒,所以那些中招的男子迅速的便脸色发青,瘫倒在地。
不过玄英的注意力没有放在玄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