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一张桌子四四方方的摆在那里,上面放置了几个土圆的坛子,还有几样吃食。
我此时换上了已经洗净的现代衣物,穿上我来时穿的运动鞋,我伸伸腰,看了看院子里的摆设,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就差刘青温出场了。
他临时被旁人找去,说是商议两日后的游街事宜,我原本还疑惑,这状元不是要等到皇帝见了以后才定下来,现在只有笔试成绩吗?后来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才明白,这里的科举还是跟我知道的有些差异的,在这里,没有殿试,直接以笔试时的成绩为主,第一名就是状元,第二名就是榜眼,以此类推。
简直就是古代版的中国好声音啊!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里的气候十分的干燥,白日里热也就算了,连晚上也没有一丝凉意。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刘温升走了进来,看到那个蓝色身影,我如获大赦的跑过去迎接,笑着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刘青温被我扶坐在上位,我随即在旁边坐了下来,从上衣口袋中翻出手机,还好有一点电量,上面显示现在是7点十分,与之前我跟臭屁文开始喝酒的时间大致相同。我放好手机,笑的更欢畅,拿起桌上的一坛酒,给他倒了满满一碗,在给自己倒酒的时候,刘青温也不说话,直接夺过去酒坛帮我倒酒。
“哎呦,行家呀!”一不留意说了句广告词,不过,我本以为这刘青温只是个书生,没想到他深谙酒桌之道。
“算是给你送行!”刘青温举起碗,往前一送。
我应了,两碗相碰,我又加了一句,“庆祝你金榜题名!”
一仰而尽,两人同时放下手中的碗,对视一笑,“好酒量。”
我之前喝过家中自酿的酒,相比工厂里勾兑的,它入口柔,后劲小,我也不担心喝醉,又想到之前这刘青温说他千杯不醉,大概只是因为这酒度数忒低,给他一杯伏特加,准保趴下,不过我不打算说出来,也许过了今天我就走了,让他一次又何妨。
两个人一碗接一碗,喝到最后,酒坛空了,我也只是稍微红了脸,再看刘青温,脸色如常,只是嘴唇略有些苍白。
“这完全不够啊,我得喝到人事不省才有用吧?”我苦恼的看着桌子上的空坛子。
“孟兄不急,我有办法。”说完,刘青温走了出去,他步伐稳健,我也不担心,吃着下酒菜等着他回来。
片刻后,刘青温抱着个酒坛回来了,只是这酒坛与之前喝的有些不同,上面贴着一张红纸,只是似乎年岁久远,有些褪色。
“你不会去偷别人家的女儿红了吧?”我揶揄道,看不出啊!他还是个梁上君子。
“非也非也,不是偷,是借,等你走了,我再给他埋一坛就是了,左右是这院子里的东西,哪能算偷呢?”
刘青温重新倒了酒,只是这次没有倒满,只是一个浅底,“你试一下。”
从未喝过传说中的女儿红,我虔诚的端起酒碗,奉若神灵般轻移,只是抿了一口,我瞪大了眼睛。
这奇妙的口感,难道这就是岁月的痕迹?
凭借着满载着岁月痕迹的这坛女儿红,我算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境界,走路成八字,站那站不稳,甚至连坐也坐不直了。
因为之前交代过刘青温,我要做一套完全一样的事情,所以,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要制止我,凭着这个意识,我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尽管还是摇摇晃晃,我打着酒嗝说道,“你这臭屁文,说是庆祝我搬家,怎么自己先喝趴下了?”
我晃着靠近刘青温,把他往桌子上一按,低声说了句,“你得假装喝醉!”他任由我摆弄,我见他终于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满意道,“还得我送你回家。”
说完,我走到他身后,一把把他馋了起来,把他的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紧抱着他的背。
“你到底是吃了啥,这么高,高老子半头。”我边嘟囔边往房间里移动,上台阶的时候我想起来自己那晚好像是硬把他拖到四楼的,连电梯都忘了坐,可是看了眼,这基本上没有台阶,我摇摇头,“这硬件设施不配合啊!”
所幸这院子够大,我就拖着刘青温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到第四圈的时候我直接绕到了房间,躲过诸多障碍,终于到了床边。
把抱着的那人往床上一丢,我一时没控制好力,自己也趴了上去,迷糊中听到以声闷哼,我心知坏了,可能压到刘青温了。我虽然体型不是特别大块,可到也是一百多斤rou,压在人身上,别是压坏了,尤其这人还是个书生。
挣扎着爬起来,我小声问了句,“没事吧?”
听到一个同样小声的回答,我放下心,正待起身,一时头重脚轻,又栽了下去。
啊,这女儿红后劲确实大,酒劲上头,我看什么都迷迷蒙蒙的,也使不上力,挣扎了几下也只是移动了一点点距离。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力不从心,刘青温问了一句,“还能走吗?”
我试着用力,发现并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身体,